去,萧仲孺压住他膝头,让钧哥儿将两足放在他背上,自己埋下去,舌头滑进那窄缝缝里去……
“啊……”顾钧手指抠着地上,两足在老爷的背上划动,没了主意似的,腰身又拱又扭。萧仲孺一只手紧扣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臀上搓着,舌头却如交媾时那样进进出出,粗糙的苔面刮着蜜口上头的赤珠,蓦地吸吮,顾钧挣扎地叫了几声“老爷”,忽地一抽,花水涌溅,就这样被舌头cao得丢了身子。便看钧哥儿气喘吁吁,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萧仲孺再欺去他身上,捏他的下巴来亲嘴,缠了几度,顾钧眼角落了滴泪,两臂渐渐攀上,竟头次搂了他去。萧仲孺不断地啄着他的眼鼻耳唇,急喘地连唤几声“钧儿”,顾钧只觉身子被人轻柔地打开,一硬烫之物抵住了洞门儿。
顾钧被弄了几次,那缝儿仍洁净窄小,嫩得出水,邪头淫湿地戳弄几下,也将就埋进去,萧仲孺便吮着钧哥儿的上唇,压住他的胯一淫而入,顾钧倒抽一口气,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着,头次哽咽地道:“疼……”萧仲孺亲了他的嘴几下,下头却深深地cao了进去,顾钧不住吸气,渐渐被他顶到了臀眼,下身悬起,让老爷给牢牢地抱着,一下一下地插了起来。萧仲孺干了他几回,这回却比往时更火炽,也觉那阴处湿暖滑顺,大抽了百下,也仍是紧如处子,再觉顾钧紧搂住他,已有七八分服了,不觉更是温存,用这姿势淫了近一盏茶工夫。之后,就将钧哥儿从地上捞起来,原当是要去床上好好侍弄,却带他去了椅子上。
顾钧趴到那张椅上,两腿跪屈,在萧仲孺的摆弄之下,撅高了臀。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手摸到他胸前衣服里,便捏着胸口的粉头儿,边将自己再次送入那嫩口里,向里深深一顶,顾钧吃痛地“哎”了一声,只觉那龟棱戳到了顶。萧仲孺在他耳边唆了唆,问:“只有疼?嗯?”钧哥儿点了点脑袋,又摇了摇头,被那淫棍子插得上上下下,椅子也“吱呀”地晃呀晃,做到后来,喘得越急,倒像要死在彼此身上了,猛抽了一气,嵌连处溢出乳浊精水,不光如此,顾钧腿间的玉根也出了水儿,宛若溺尿,一股腥膻气,那是丢了初精。
却说此夜,萧仲孺和顾钧二人间见了血,顾钧原该是打着玉石俱焚的主意,后来不知是怯懦贪生,还是畏惧萧仲孺的淫威,这一夜终是屈从了他。两人互相折磨了半月多,到底是钧哥儿服了软,一整夜里由萧仲孺淫乐,不推不拒,反倒是因此,生平头次尝到了情欲的妙趣,渐渐磋磨出了门道。后来,萧仲孺要再弄他,虽也不说逢迎,却也不像初初那般闹死闹活,想真是信了刘氏的邪话,等老爷过足了兴头,就把他给忘了,谁曾想又过去了半月,萧仲孺的兴致一分不减,外头的闲话却已经盖都盖不住了。
下
饶说萧仲孺这等奸佞,恶名已是多不胜数,也不差污弄寡媳这一条罪过了。可他自得了手,对钧哥儿浑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玩了几日就寻旁个,那势头就连刘氏在这二十年里都没见过的。
这内宅里毕竟一人一张嘴,不敢说的没敢说的多,此事也就传了出去。朝中无人敢批萧太傅逼奸儿媳的不是,可长舌的多是妇人家,五月时刘夫人等命妇入宫给皇后请安。自从老爷搞了寡媳,刘氏也告病不见客,避了些时日,今儿个皇后召见,实在没法躲了。往日里,刘氏最好这样的日子,托萧仲孺的福,内外命妇都对她极是巴结,刘氏此人前半辈子窝着气,也就这会子方能吐一吐。她今日入宫,凑上来的人仍不少,可刘氏糊涂了半生,今回倒敏锐了,总觉着夫人们话中藏话,尤其那二嫂子家的说漏了嘴儿,多话一句:“肥水不留外人田,铁树开花还未可知呢!”,埋汰得刘夫人一句话都不做声,后来还是皇后娇滴滴地出声道:“叔母陪本宫进去换身衣服。”
刘夫人跟着皇后入内,萧秀秀亲切地拦着她坐下来,好是一副替她委屈的模样:“叔母,你受苦了。”刘氏哪里知今日这局是萧秀秀设的,她虽在家里不敢言,在诰命里头向来是有脸面的,多年来没受过这等羞辱,经皇后一说,泪就不禁了:“还是娘娘体恤妾身。”
萧秀秀抽出绢子给她擦泪,道:“叔母也是的,如此要命的事儿也藏在心里,也不进宫来话予本宫,多个人也多个主意不是。”刘氏呜呜地哭着,萧秀秀耐着性子听她说:“娘娘又不是不知老爷的脾性,越是要不得的越是想,妾身却也不知那钧哥儿是这般浪荡的,诱了老爷也就罢了。娘娘是不知,老爷这一月下来夜夜宿在他那头,热水盆每日早晨都要叫人端进去,竟是一夜都不见歇的。”
萧皇后早就知萧仲孺肖想那钧哥儿已久,也略知公媳二人如何要好,如今一听,心下却也有些诧异,思忖:“竟是疼到这样的地步……”顿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原当萧仲孺此人是没有心肝的,难不成那叫顾钧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心中几个念头闪过,脸上却还做一副孝顺侄女的模样:“叔母,今儿也才起头罢了,又是个尻子,六叔的新鲜劲儿还未消去,自当这样。”
刘氏先前也是这般料想的,她想到这些时日,萧仲孺对钧哥儿的模样,倒有些没了主意:“娘娘是没亲眼看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