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这一奸进,二人大抽一气,怕不是要死了,四肢紧缠,两嘴又用力吻到一处,又唆又吮。顾钧由他连抽百来回,一连丢了两次,花水将那肉具淌得湿亮,偏那窄穴儿滑溜是滑溜,还紧得要命,夹得萧仲孺两眼通红,直恨不得干死他去,啪啪狠cao他半盏茶来,次次都顶到臀眼,龟棱回回碾在结处,怕要捅坏了去,尤其那精液一浇,顾钧只觉腹中一满,痒瘾大解,竟快活得那男根都泄了精水,甩在肚上。
此乃头回,大不可能如此就歇,只二人气尽,抱着彼此搂着亲吻,哪像是仇人冤家,分明是拆都拆不掉。两人温存片刻,不等钧哥儿欲潮再起,萧仲孺就将他翻过身来,那双臀似粉团一样,圆圆润润,桃缝儿中间一个口子,窄窄合合,水嫩似雏儿,确也不曾染指过。
顾钧哪想过这一处也使得,那手指进来戳弄时,只觉痒痒疼疼,仔细品品,倒也另有一种滋味,挣扎几下,也就由着萧仲孺弄。萧仲孺试探数回,那后穴也淋淋出了点肠水,猜是局势可期,眼见了此,更觉这心肝肉儿是天上掉下的宝贝,全然不嫌污秽,探出舌来,如舔穴儿似地吮了一吮,磨得钧哥儿两腿打颤,跪也跪不住。待那后穴能纳下三指,萧仲孺这方用用阳物试试捅这后庭,但也不敢大弄,温温柔柔进出一阵,渐渐教钧哥儿领略了好处,正好那瘙痒渐来,可谓是时机大好。
萧仲孺这方抱着钧哥儿的腰狂干后庭,手指还插进他会阴的牝穴配合后处死命揉按,齐齐进出,大肆淫弄。顾钧哪曾领教过这等厉害,声如莺啭咻不止,总觉身子要被生生玩坏,泪如掉了链的珠子坠落不停,既叫老爷,意乱情迷之时,又不禁唤他一两声儒郎。
萧仲孺从不觉钧哥儿平日有一分爱他,今回倒有了点苗头,登时心头大热,更对钧哥儿百般怜惜,两人媾合一日,暂作休歇。此时,有人端来汤药,供顾钧服用。钧哥儿一身干净地躺下来时,望着老爷,也不知是憎是爱,两眼茫茫然,模糊地呓语:“你要不是……多好……”
萧仲孺心一抽,他没想到钧儿仍在意他两人之间的身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内心主意安定,必早早接了钧儿回府,安个名分,先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其他的日后再说。后来顾钧沉沉睡下,萧仲孺亦与他同卧,竟是寸步不离,偶有离去,也不到一炷香必回到床边。此外,不管是侍奉汤药,还是沐浴净身,也多亲力亲为。
那宠爱之甚,当是前所未有,刘氏听说之后,这一回,也全然没了正夫人的底气。
下
萧仲孺专宠儿媳,唯钧哥儿是好,这小半年来,莫说纳新人,后院的三房五妾一并守了活寡。这些人不晓得内情,自当沉不住气,常指使大丫鬟去刘氏院子那头指桑骂槐,都道是刘夫人引了那狐媚子入门,克死了大哥儿不止,还不知廉耻地勾引老爷,这下流胚子实不知像足了谁。刘氏被这些闲言闲语折磨着,可后来惊觉还不只家里如此,昨儿刘家的姑嫂姊妹上门来,也都说道这事,原来此事早传到了民间,如今街坊还给这对公媳编排了艳戏,演得绘声绘色,还说萧太傅淫遍了泷明庵所有的尼姑,封了八支金钗十朵兰花,大享艳福。
刘氏原当送了钧哥儿去庵中,萧仲孺能有所收敛,不想反是变本加厉,今儿连府邸都不怎么回了。自二人成婚以来,萧仲孺身边男女不断,刘氏也不曾妒过,一是因为萧仲孺从不对谁十分偏爱,偶有宠爱,也不过分,二是萧仲孺就算有再多人,对刘氏也算敬重礼待,二人虽鲜少有话,但也算得上有商有量,这一点让刘氏大感放心,满以为不论老爷如何荒唐,眼里仍还有她这个做夫人的。然而,刘氏这回却拿不定主意了。
刘家的姑嫂来见刘夫人,因萧仲孺污媳扒灰,也教她们这些做妯娌嫂子的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脸。刘氏的一个姑姑道:“你今儿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外头人说烂了嘴去,让你侄女外甥都个个都寻不到好人家,不止这般,再纵着那贱货,你这正夫人的地位怕也要被他抢了去。”此话听得刘氏暗惊,勉强打发了姑嫂们后,心头好是一团乱。
刘夫人连月来心中苦闷,便去了好几回宫中找萧皇后,可她去到皇后跟前,也多是流泪诉苦,翻来翻去不过那几句话。萧秀秀原还应付她两回,后来也渐渐失了耐性。昨儿个刘氏听了姑嫂们的话,一夜未合眼,今儿早早去了宫里,要寻皇后哭说哭说,却不想看见一个宫女施施然地走出来,一句话打发了她去:“娘娘说,太傅是重恩义之人,让夫人回罢。”
刘夫人得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回到府上,琢磨半天,终忍不住跟一个仆妇说起。那仆妇是刘家的家奴,跟着刘夫人嫁来,也算有来头。她听了,就翘着眉道:“皇后娘娘这句话,当是说刘家对老爷有恩,老爷断不会因旁人跟夫人离了心。”
想刘夫人要貌无貌、要才无才,还未曾给萧仲孺生下一儿半女,老爷仍一直敬着她,追究下来,乃是因当年刘家对萧仲孺曾有过一个提携之恩。也因此,萧太傅虽行事乖戾狠辣,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却对刘氏娘家人很是纵容。这些年来,萧仲孺一路扶摇直上,刘家也没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