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周末只得继续去找齐飒和贾赋黎厮混。打了一炮宣泄掉那些累积的情绪,又分开冷静了几天等尴尬消褪之后,我们再次聚首反而恢复了之前的友好自在,三人一起吃喝玩乐,很是开心。
一次在楼下翻着手机等电梯时,忽然有人向我耳朵里吹气。
我扭头发现又是迪老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长能耐了啊,竟敢白你上司!"迪安彻拧了下我的屁股,"恃宠而骄么!"
"嗷!"我跳了起来,捂着后面,"好痛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给你揉揉。"迪安彻两只手都覆了上来,我躲闪着直接撞上刚跟过来的单暮温。
"安彻,"单暮温挥开迪安彻的狼爪扶住我,"差不多就得了,小心人家去公司投诉你。"
"呵呵,我还以为咱们上次已经达成一致了呢。"迪安彻丢下我凑到单暮温身边蹭了蹭,"暮温moose,暮温wuss~"
我感到搭在肩头的大手紧了一下才移开。
电梯终于来了,我们一起走进去。我按楼层时,迪安彻趁机又摸了下我的手背。我困惑地看向单暮温,不太理解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暮温站在我身边,脸色有点阴沉。迪安彻笑嘻嘻地悄悄捅他的腰。
到我的楼层了,我冲他们点点头,转身想走。单暮温低头凑了过来,我耳后忽然一湿。
我惊弓之鸟一般窜了出去,站在走廊里转身冲这幼稚园精英二人组比了一对中指。迪安彻的大笑被电梯门掩在后面,向上升去。
一起戏弄下属也是老夫老夫的情趣么?!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要不都是帅大叔,看我不去公司告死你们两个没节操的!
啧,虽然可能也没卵用。以前好像有状告上司性骚扰的女员工只是被辞退了事呢,那个上司还是照样升官发财,继续祸害下属。
真是个乌七八糟的世界。
要想在这里健康生活,心还真得特别大啊。
我气鼓鼓地掏出钥匙打开齐飒家的门----那销魂一夜之后,齐飒又找房东要了把钥匙给我。一进去却发现那两个家伙正在齐飒的大床上掐成一团。贾赋黎看到我立马跳起身,把我摔进床里整个压上来,齐飒叠罗汉一般也瘫在我们上面,瞬间把我肺里的空气挤了个干净。
嗯,又是和平的一天呢。
***
"这周五,去喝点好的?"下班后,迪安彻溜达过来,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卡片塞进我胸前的口袋,暧昧地拍了两下。
我刚想回绝,转眼看到背后灵般目光犀利的易樊,忽然觉得他很烦。
"嗯,好啊。"我点头。迪安彻挤着眼睛电了我一下,才转身离开了。
"萧恢。"易樊跟上来,"不要去。"
"那你告诉我原因。"我还没忘了这茬。
"…拜托了,听话,不要去!"易樊低沉的声音透着哀求。我撇了下嘴,没理他。
***
老大推荐的酒吧很是清净,没几个人。我独自坐在吧台,研究着酒单。这里有不少有趣的进口货,我点了杯丹麦产的高度啤酒。
虽说度数高,但入口非常醇厚柔滑,完全没有酒精的刺激味道。我喝了一大口,感觉特别舒爽。
一个人喝酒也挺开心的呢。没有同事的聒噪,没有朋友的调笑,也没有易樊在背后教导主任般的凝视,感觉真是自由自在。
我喝掉一杯,又好奇点了浓黑的guinness。奶油般的泡沫下是微妙的焦香。我适应了一阵,觉得也不错。
当身边终于有人坐下时,我已经在喝第四杯异域醇酿了。
"你还真来了。"
我眯着眼睛转过头,发现是单暮温。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这里不错嘛,有各种各样的酒。"我点点头,"刚试了几样,都挺不错的。"
单暮温点了杯威士忌,摇晃着里面的冰块。
"其实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好像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嗯?"
"我和安彻对你做的事情。"他看着我,"一般人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你们也知道啊。"我耸耸肩,"那为什么还要做呢?"
单暮温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如果你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