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并没有怪过你。当初你赶我走时我确实很难过,但我心里明白一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场交易,你想从我身上找到从前爱人的影子,我想从你身上得到资源和金钱,本应该是两不相欠的,是我太贪心……”
陆寒急急地打断我:“不是这样的,也许我们之间确实是从一场交易开始的,但我们在一起两年多的时光不可能只有交易,你不是那种为了上位可以随意出卖肉`体的人,同样我也不是只把你当替身,我能感受到我们在一起时的喜怒哀乐都是真实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试试在一起。”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做声。
陆寒坚持不懈地问道:“真的不试试吗?”
我低声说:“如果这次你没事我就同意试试。”陆寒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陆寒说:“我的腿有点麻。”我看着青黑色的范围似乎扩大了一些,便心一横,在伤口处又划了三条大口子,然后俯身开始用嘴吸血,陆寒担忧地说道:“你最近口腔有没有溃疡或者伤口?当心中毒。”
我不理他,继续吸血、吐血,直到吐的血颜色变得正常了才停下来用矿泉水漱口休息。陆寒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我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开始恶心头晕了?还是腿没知觉了?”
陆寒似乎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说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已经讲了很长时间的话了?如果这条蛇真是竹叶青我应该早就毒发身亡了,也许……呃……这条蛇没有我们想的那么毒?”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然后我默默地转头掏出了手机:“喂,120吗?我们这儿有人被毒蛇咬伤了……对对……地点在xxxxx附近。”
陆寒笑着说:“你不要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可不要反悔!”
我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这条蛇是你派来的卧底!看我不把它煮了炖汤喝!”
67.
医生检查了陆寒的伤势和那条死蛇后笑道:“你们猜的没错,这条确实不是竹叶青,只是条普通的菜蛇,毒性不大,上点药就没事了。倒是你的伤口划得有点深,而且小刀没有消毒,得处理一下,最好打针破伤风的针。”这个被划得乱七八糟的伤口是我的“杰作”,我挺难为情的说:“都是我经验不足,还是麻烦医生了。”医生点点头给我们开了单子,交了钱后护士就去配药了。我在病床旁陪着陆寒,陆寒握住我的手:“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该搬回家住了?”
“那工作怎么办?”我有些犹豫。
陆寒笑了:“你还想在这里当小会计?该去做天行集团老板娘了。”
我红了脸:“老板娘有什么好当的?还不如做回老本行。”
“那也行。”陆寒倒是挺随意“以后你在公司想演戏也好,想查账也好,先跟我把合同签了吧,这次违约金不会这么便宜了,你要是违约逃跑,得赔上一辈子。”
我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赶我走,我犯得着跑这么远躲你吗?”
陆寒一秒低头:“对不起,那是我脑子坏了,下次我再犯病请记得不用怜惜地用力抽醒我。”
我不依不饶:“那你的那些前任们呢?还有那个白凝呢?以后万一出现个更漂亮的白莲花呢?”
陆寒盯着我的眼睛真诚的发誓:“我和前任们绝对已经断干净了。我和白凝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已经在动身找你前就和他解约了。至于以后绝对不会出现更漂亮的花花草草了,因为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
我冷哼了一声。
陆寒迅速将我抱在怀里:“我说的都是真的。话说我都已经答应了和你一心一意一辈子,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小样,刚在一起就会提要求了?我示意他有话快说。陆寒委婉地说道:“你看,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能不能别再喊我陆总?换个更亲切点的称呼怎么样?”
“重新叫寒哥?”
“其实可以更亲切点。”
“阿寒?寒?你到底要怎样亲切?”
“呃……比如说老公?”
“哦,知道了,老婆。”
“是老公。”
“知道了,老婆。”
“……你开心就好。”
我占了上风颇为得意。陆寒乘我得意时舔了舔我的耳垂,我的耳垂是敏感点之一,立马浑身一抖,禁欲多时的身体起了反应,陆寒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反正到了床上就知道谁是老公了。”
我又羞又恼,正巧护士已经配好药推门进来,我迅速挣扎出陆寒的怀抱,面无表情的指着陆寒说道:“护士姐姐,这位病人要求换最粗的9号针头。”
护士疑惑的看了陆寒一眼,陆寒笑笑说:“他在跟我闹脾气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没有闹脾气,刚才他确实这么跟我说了,哦,他还说你是这些护士中唯一一个a罩`杯的。”
护士瞬间变了脸色,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会尽量满足病人要求。” 说完就去换了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