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石柱飞去。
快接近石柱时,格雷忽然感到身下的爪子在滑动。狭小的牢笼猛然张开,他拼命想抓住什么,但身体僵硬得不听使唤,直直掉了下去。他眼睁睁看着石柱迎面扑来。
在他的脸离地一米时,忽然被拦腰接住。格雷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被撞了出去,眼前一黑,软绵绵地被一个极其高大的人影扛在肩上带进了一片昏暗。
当格雷缓过神来,自己似乎躺在一张还算柔软的床上。有什么光滑坚硬的东西轻轻擦过他的脸。他眯着眼注意到那是一只骨节嶙峋、革制皮肤、长着尖锐钩爪的手,吓得一机灵,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那只手缓缓抚过他的皮肤,指甲划开了他的羽绒服拉链。格雷眨着眼睛试图分辨眼前到底是什么。
室内充盈着微弱的红光。等他终于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勉强辨别出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怪物。
这是一个大约身高两米的人形生物,四肢覆满细腻的鳞片,延伸到躯体上的胸前和胯下。一条细长的尾巴在身后摇晃,没入黑暗中。手脚则覆着革制皮肤,长着骇人的巨大钩爪。忽然,怪物俯下头来。格雷惊悚地看到一条长得不自然的舌头伸了出来,舔舐着他裸露在外的身体。
格雷僵直地任怪物抚弄了一阵。他的衣服已经被褪得七七八八,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怪物的口水,凉飕飕的。忽然,怪物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詹米的脸。格雷不由得颤抖起来。如果忽视脖子上的鳞片,詹米的脸看起来很正常----除了那双充满眼眶、似乎在发光的金色虹膜,和枣核形的深黑瞳孔。那是龙的眼睛。
詹米低下头贴上了他的嘴唇。格雷大睁着眼睛承受着过长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几乎要捅进食管的怪异感觉,努力忍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詹米结束了这诡谲的吻,高高抬起了格雷的下半身,把脸凑到他的两腿之间。
不要动。死也不要动。挣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格雷默念着,就像他被锁在萨奇的床上躺尸时那样。不过他喉间还是被挤出了一丝破碎的呻吟----当詹米长长的舌头伸入他肠道蠕动的时候。
格雷感到这煎熬的每一刻都极其漫长,但当他只有头肩抵在床上,双腿被龙爪抓着举在空中,眼睁睁看着詹米覆盖着鳞片的狰狞性器一点点挤入他后穴的时候,还是觉得那诡异的前戏能更长一些就好了。
格雷下身撕裂般剧痛,鳞片在进出时刮擦着他娇嫩的内壁,火辣辣地疼。格雷眼睛里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他咬住自己的手背压抑着痛苦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整夜,一星期,一辈子?刑具的抽插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猛然停止。格雷无力地垂下咬得血肉模糊的手,以为折磨终于要停止了,却目眦尽裂地感觉到直肠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大,牢牢卡住肛口。
詹米的嘴里发出一声非人的长啸,滚烫的热流灼烧着格雷的肠道,汹涌地喷射着。格雷觉得时间停滞了。自己的身体像个袋子被不停地注入温热黏稠的液体,肚子都被撑得鼓涨起来。他终于忍受不住,抽搐着拼命尖叫,直到彻底无法呼吸晕死过去。
***
格雷醒来时,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他独自躺在之前被蹂躏的大床上,赤身裸体地裹在厚厚的被子里。身下似乎换了床单,一片干爽。
他艰难地撑起一点身体四下张望。这是一个四壁粗糙的石穴,摆着些简单实用的家具。书架上塞满一摞摞书本,写字台上还摆着笔记本电脑,好像学生宿舍一样。地上是厚厚的长毛毯,从一侧封闭的石壁铺到另一侧向虚空敞开的平台,有柔和的阳光从开口处洒进来。
"你醒了。"格雷周身一震,猛地扭过头看着手拿两盒杯面走进来的詹米。
詹米已经完全恢复了人形,赤着脚,穿着宽松的睡裤和T恤。他小心地靠近,坐在了床边。格雷挣扎着试图挪得离他远一些,又被撕裂的下身疼得呲牙咧嘴。詹米脸上满是愧疚和受伤,健壮的身形都佝偻得小了一圈。
"我知道我完全不配乞求你的原谅。"詹米低声轻语,"但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当时完全失控了。"
格雷抖着双唇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冒烟:"…水…"
詹米一下子跳起来,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给格雷,又从不知道哪里伸出的水管接了壶水,放在电热灶上烧起来。
格雷连着灌下好几杯水才终于说得出话来:"这TM是怎么回事啊?!"
注:这算,咳咳,兽X么?我觉得,好像,应该,不算?人家就是,皮肤状况有点奇怪嘛,size稍微大了一点嘛,最后量大了一点嘛,对啵?
25.龙骑士
"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我是…龙族的…"詹米有点羞涩,"擦,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