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绍安慰道:“既然不后悔,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天塌下来有老公顶着,不用怕。”
我顺从的点点头,可难掩心中的焦虑。
我的家住在哈市很远的地方,坐汽车还要四十多分钟,到了地方,邓绍站在我们村的入口,说:“这就是你们村吗?”邓绍仰头看着入口处的大字‘东方红乡’。
“对啊,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里面的乡里乡亲我都认识。”我带着邓绍往村里走,路过村口的小卖铺时,邓绍问道:“你们村里就这一家小卖铺吗?”
“不是”我指着前方不远的拐角处说:“从那里转过去还有一家,不过没什么人去买。”
“为什么?”邓绍疑惑道。
我不假思索的说:“他们家卖东西贼贵,一般人买不起。”
邓绍噗嗤笑出声说:“这小卖铺不就是个杂货铺吗?卖鞋日用品的,能贵到哪里去?”
我不屑道:“你别瞧不起小卖铺,他们家就光一袋盐都能卖上五块钱,一般人家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邓绍一想也是,现在物价都在上涨,并且东北这边的收入也并不是很高,精打细算过日子也是应该的。
“你家在哪?”邓绍问道。
我指了指前方,说:“一直走到头,就是了。”
邓绍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独门大院,两扇木门敞开着,左边那扇门上竟然栓了一条大黑狗,此时正摇着尾巴伸着舌头冲我哈赤着。
“你们家还有狗啊?”
“对啊,我们家大盖厉害着呢,刚捡来的时候还不到我膝盖高呢,现在可好,一站起来比我还高呢。”
“大盖?这名字够特殊的啊,谁起的?”邓绍笑着问。
我说:“当然是我了,当时我们家有口井,里面还是那种水很深的,大盖当时还小,总喜欢往里钻,我怕它掉下去淹死,后来就用木盖给封死了,所以从那以后全家人都叫他大盖了。”我倍得意,临近大门口时,大盖已经窜了起来,我伸手接住他的前爪,抚摸着它的头说:“大盖,有没有想我?”
大盖不会说话,只能用摇尾巴来彰显对我的想念。
“你们家大盖不咬人吧?”邓绍疑惑的向后退了几步。
我笑着说:“不咬人,你就放心进吧。”我扯住大盖的脖套,直到邓绍进了院子我才松开。
我和邓绍走到院子中央,按照平时,我爹妈早该冲出来了,可这时也不见人影。于是我扯着脖子嚷道:“妈,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我妈终于一路小跑而来,惊讶道:“六子,你咋回来了?”
我笑呵呵说:“我这不是想你和我爸了吗,回来看看你们,这是我朋友叫邓绍。”我越说心里越虚,倒不是怕被我父母发现,而是答应了邓绍要把实情全盘托出的。
“带朋友回来啊?这还是头一次呢。”我妈笑着把邓绍迎进屋,我爸则是在屋里的炕上躺着,脚上敷着一层厚厚的草药。
屋里充斥的浓重的草药味,迫使我不得已屏住呼吸说:“妈,我爸这是咋了?”
“没什么,就是前儿下地干活,一不小心才耙子上了,这不就把脚给扎了吗!” 我妈说着把我爸的脚往炕里挪了挪,对着邓绍说:“家里乱糟糟的也没收拾,您就将就着坐啊,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邓绍急忙拦住我妈,笑道:“伯母不用客气,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过来玩玩,您要是这么客气我还真不好意思多呆了。”
“那行,你们先坐着,我去倒点水,毕竟大老远来的,伯母总不能抠门的连口水都不给喝吧?”我妈笑意盈盈的出了门。
邓绍看了眼我爸,小声说:“好像睡着了。”
我想大概是吧。
“你跟我来。”我带着邓绍出了门,绕到我们家的后院,推开我的房门说:“这是我睡觉的地儿,以前和我奶奶一起住,后来我奶奶去世了,就剩下我一人儿了。”
邓绍把行李放在炕上,随后环视四周,笑道:“这屋到了冬天一定很暖和,话说我还没睡过炕呢。”
我走到炕边坐下,随意将脚上的两只鞋踢到墙角,笑着说:“别傻站着,过来让我抱抱。”
邓绍听我这么一说乐了,故作害羞的往我身边凑了凑,说:“老婆,我憋的难受,要不咱们现在实验一下?”
我猥琐的咧嘴笑着,说:“正有此意。”
邓绍二话不说脱了鞋上炕,反手把我按在炕上亲了一口,说:“你说咱们两就这么乱来,万一一会儿你妈进来了咋办?”
我紧紧搂住邓绍,笑道:“放心吧,我进来的时候把门插上了,我妈要是过来,我去应付一下就行。”
“真的?”邓绍瞪大双眼看着我。
“真的,你就放心吧。”
邓绍在征得我的同意之后,这才敢大肆来袭,先是扒开我的衣服乱啃,弄的我哀叫连连,正当我准备反击时,门就被敲响了。
“儿子,你们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