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一场误会,你带走吧!”
“大哥……”人是刀疤脸抢回来的,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不甘。
大当家颇威慑的看了他一眼,刀疤脸顿时不敢出声。
“那就谢谢大当家,厚礼已经备妥,就当给大当家赔罪了,告辞”
林远横抱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压寨夫人带走了,东方朔赶紧捡起折扇道了别跟着离开。
走出山匪的老巢,山道上随从与马车还停候在那,他们上了马车,车内气氛微妙诡异,东方朔盯着林远、林远只关注林月、而林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无言,回到连屏镇,李妈并不知道这件事,遭此一劫,林月还没吓回神。
“有受伤么?”回到房内,林远就拉着林月仔细查看,林月摇摇头,低着头没说话。
林远抬起他的下巴,那张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妆容衬的少年更加精致诱人,粉颊在他的注视下越加嫣红,林月想挣开,却被他扣得更紧,“怎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月抓着他哥的手拉下摇摇头,有些纳闷,那伙人对他倒没做什么事,倒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随即他想到什么,指着自己的喉咙摇摇头,意思自己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吗?”
林月点点头。
林远抬手对着某个部位重重一点,林月被突然涌出的气给呛到了气管,猛的在那里咳着,林远拍着他的脊背抚慰着。
“咳咳,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说不了话?”林月对这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感到好奇。
“他们点了你的哑穴”
林月摸着自己的穴位一阵新奇,“刚才你点了下我,就解开了”
“嗯,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
林远伸手去解他的衣袋,林月敏感一躲,“你干嘛?”
林远挑眉:“把你的衣服脱了”这身大红的喜衣真是碍眼的很,他的弟弟居然差点就嫁给了别人,只要一想起,他就愤怒无比。
“喔”林月也看的碍眼,忙脱掉外衣,林远给他拿了另一件衣服换上。
换完衣服,林月看着他哥的脸:“哥,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说什么?”林远也看着他,脸上还是一派的冷然。
林月见他像个无事人一样,不由有些不高兴,“你刚才亲我,你不用解释一下吗?”
林远默默道:“小时候不也一样亲你吗?”
“那哪里一样了”林月气急跺着脚,瞪着他。
“怎么就不一样”
他哥的解释就像是没什么大不了一样,林月莫名就生气起来:“小时候你不这样亲”
“小时候我是怎样亲?”林远抿着茶,淡定的问。
“小时候你不伸舌头”
“以后就有了”
面对他哥的淡定,林月抓狂,抢过他的杯子,鼓着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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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我解释为什么亲的不一样,还是……”林远看着他,缓缓凑前,挑着他的下巴暧昧摩擦,低低轻语:“还是,你想问为什么感觉不同,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奇怪还……很热”
俊美的脸庞倒映在瞳孔里,他哥那幽深神秘的黑瞳像是燃起了与平时不一样柔光,这样看着他,林月不自觉喉咙干渴,呼吸一窒,浑身瘫软,就连那触碰自己的指尖都令他心跳加速,这样的感觉好像曾经有过又好像是头一遭,或许是某个记忆里曾出现过但是被他忽略了。那张红唇看似冰冷,可是当吻下来时却热的发烫,几乎要烫在心尖上,有种不由自主想要□□想要更多。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俊美的脸在视线里渐渐放大模糊,等到那红唇几乎擦过来时,林月才惊叫回神,推开人急急往外跑开。
林远低低笑起,也不知道是因为成功调戏了自家弟弟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其他。
林月跑到无人的回廊里,靠在墙上,脸上是阵阵火烧的通红,他捂着脸脑子里却总是想着刚才那一幕。
是,是很不一样,很舒服很奇怪还很热……
林月想着想着头顶就要冒烟了,拍着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再想,其实他也知道,在山匪窝里,哥这么做无可厚非是为了救他,可是……
摸了摸唇,好像那感觉也不错。
...
被他哥这么一调戏,往后林月就开始躲着他哥了,只要他哥一出现就赶紧躲开,晚上也不抢着跑他哥床上睡觉,乖乖睡自己房间,就连林远来找他,他也总是找借口找理由避着,反正他现在是没办法正常的面对他哥。
过了两天后,林远终于失了耐心,抓着人就差拴在裤腰带上,去到哪儿都带着人,粗神经的林月很快就将那事抛之脑后,继续没心没肺的黏着他哥。
回到平溪镇又是历经了一个月,整整两个月才又辗转回到这里,踏进小镇,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地方,仿佛那些走在街上陌生的人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