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宛如刀尖刺过一样,此啦一声血淋淋。床上的‘林远'像是看到他,又像是没看到他,此刻他正陶醉在美人的怀里,在他们曾经睡过的床做着不堪的欢·愉,那曲线姣好的女子正匍伏身下尽情的喘·息·呻·吟。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前上演着,‘林远'的每一次释放都在刺激着他,浑身如坠冰窖。
林月死死的握着拳,眼带血丝,惊慌失措的倒退摇着头,“不,不是的,你不是,你不是他”可无论他退多远,都无从在原地里逃离,那淫·乱的景象像是要撑开他的脑袋,让他无法不去想不去看。
“小月,你来了”床上的运动忽然停止,‘林远'从床上起来,一旁的女子·赤·裸着玉体未尽情般缠上‘林远'的身体,“远,他是谁啊讨厌,不要管他啦,我们继续”
‘林远'邪魅的揽着女子的玉体,眼中流转着欲·色,暧·昧的摩擦着女子浑圆的·酥·胸:“宝贝,他就是我的弟弟,以后莫要欺负他啊!”
“呵呵呵”女子娇笑声像是讽刺着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小月,怎么了,过来啊,你不是最爱我吗?”
“我可是等了你十年呢!”
“我是最爱你”
“不,不,你不是他,你不是”林月摇着头,疯了一样,哭喊着:“你不是,你不是”
“小月连哥哥都不认识了吗你可说过你只属于我的呢!呵呵,当然,我也会很爱你,如同爱我的女人一样”
“骗子,骗子”他入魔般红了眼,拔出那墙上挂着的剑,锋利的长剑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那原本邪魅的笑容忽然一滞,“小月,你这是做什么”
林月拖着剑身一步一步靠近,眼中带着失望又决绝的神色,眼泪倔强的凝固在眼中不愿落下,他定定的盯着‘林远',“我那么爱你,你却睡在别的女人怀里,那就让你的女人都下地狱去吧!”林月猛然提剑刺去,那女子惊慌的躲在男人身后,那长剑抵在‘林远'的胸口,只要再稍稍靠近,便能让这个男人永远消失。
“小月,你疯了吗,我可是你哥”‘林远'脸色不悦的看着他,眼中却没有林月看到的一丝丝情意。
林月猛吸了口气,眼中的泪水禁不住的掉落,握着的剑颤抖的像是要握不住,他此时才体会到什么叫痛入心扉,他咽下苦涩,“从小到大,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吗?”
‘林远'轻笑,像是在笑他的天真,“我当然爱你,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人,是吧,宝贝”女子附和着抱着男人快乐的笑了。
长剑没入男人的胸膛,声音嘎然而止,仿佛时间被冻结,‘林远’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的长剑,抬眼看向握着剑柄的少年。
林月红着眼冷声沉沉道:“那你们都去死吧!”
冰冷的身体倒在地上,林月怔怔的盯着,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猛然间眼前的画面陷入一阵漩涡之中,他眩晕的倒在了地上。
“林月林月”
怀中的人似乎挣扎在梦魇中,像是被什么给困住无法醒来,林远又急又慌,不断的唤着人。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睁开失神的眼,绝望、悲伤、毫无焦距的宛若被人带走了灵魂。
“林月,林月,我是哥,听到了没有”林远心慌的晃着他,“那是幻境,听到没有,那是幻境”
林月这才悠悠回魂,漆黑的眸子看向他,然而,下一刻他却猛然受惊的推开,仿若眼前的人是什么恐怖的鬼怪一样,害怕的远离着他。林远抓着他一边安慰:“那是梦那是梦,林月,看清楚,我是哥,我是哥……”
“不,不要靠近我不要”林月挣扎着卷缩着,绝望的哭着,仿佛入了魔一样,林远怎么也无法平抚他的情绪。
将人钳进自己的怀中,林远死死扣住,任那悲伤嘶吼在怀里撕裂着,宛如他此时撕裂的心。
空旷的甬道内,石壁上的油灯燃着青色的光芒,阴暗、森冷,哭声渐渐减弱,不再挣扎,林月患得患失的抱着他疲惫不堪浑身瘫软。
林远抚着他的背脊,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林月埋在他的肩颈中,已经平静了下来,甬道内恢复了死静,只有他们彼此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他们所站的位置是十字路口处,左右深处是一片陷入浓稠的黑暗,只有他们正前方的那条甬道两边岩壁上燃着青色油灯,将那条甬道照的阴森不已,而前方不远的尽头隐隐可见是一扇高大的石门,林远抱起人朝那走去,林月搂着他的脖颈无声依靠着。
高大的石门宛如一个巨人,因为这石门大的只有巨人才能推开,而他们站在这门下宛若蝼蚁,细细看去,石门上是精雕细琢的刻画,上面大多被烟尘掩盖看不清模样,生锈的青色铜环像是这扇大门的巨眼。
“放我下来”怀中的人低低的声音还带着未褪去的嘶哑,嘶哑而又平静,平静的令林远心慌,看着他却没有松开手,就像是生怕一松手,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