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不怕”
深山野人
仿佛做了一场梦,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当林月醒来的时候,窗外的花香正浓,暖暖的太阳正透过窗沿洋洋的洒在自己的身上,他眨了眨眼,阳光刺目的夺人眼球,一时间无法适应。
空气中隐隐的药味伴随着耳边的脚步声越发浓郁起来,他动了动身体,好像许久没动的一样,浑身难以言喻的不适,他刚想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这才发现另一个身影已经快速的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人醒来,他步伐顿了顿,很快带着些凌乱的急促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你这个小混蛋,终于醒了”林远那嘶哑的嗓音透着欣喜激动,紧紧的抱着他。
林月浆糊一样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哥”
“哥,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
林月还记得他们跳下水后,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口,视线一片黑暗,水底黑沉沉的却一直有一股吸力在拉扯着他们,他们在水中挣扎无果,直直被拖下水底,他最后只记得他哥的手一直没放,可是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呛进了水,以为不可能再活命,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哥。
林远微微松开,林月此时才看到他哥憔悴的神色,眼里布满了疲倦的血丝,林月摸着他的脸心疼不已,“你怎么这么憔悴,是不是伤口还没好”
林月记得他哥触目惊心的伤口,连忙想要去看,林远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扬起唇角“我的伤都好了”
“哪里能好的那么快”林月不相信,只觉他哥在骗他。
林远刮着他的鼻尖,还带着余惊无奈道:“你可知你睡了多久,足足一个月,可是要吓死我了”
“我睡了这么久”林月愣了愣,随即看向他们所在的这所木屋,整个木屋非常低矮,顶多两米而已,没什么装饰,整个屋子的用具材料都是木头做的。
大概看出他的疑惑,林远解释道:“我们被水不知道冲去了哪里,当时我也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便在一处深山峡谷的部落里,倒是幸好你也在我身边”
“铁手还有司马浩他们呢”
林远摇摇头,转开话题问道:“睡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喂你喝些米水,可是饿了”
不说还好,一说林月觉得肚子都快缩进去了,他揉着肚子求投喂:“我要吃饭”
林远笑了下,转身去端刚才搁置在木头桌上的碗,林月咽了咽喉,已经饿的不得了,可是等他哥拿过来,一瞧碗里带着浓浓中药味的米粥时,顿时什么胃口也没有,他捏着鼻子撇开头,皱着眉“怎么又是中药”
这不喜吃中药的模样当真是一点也没变,林远坐在床边,没有因为他的嫌弃而妥协,“因你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所以每日都是就着中药给你喂下,现下没有现成的饭菜供你填饱肚子,先喝点这个吧!这药不苦”林远好声好气的耐性哄着。
林月的肚子已经不停的打着空饷,却依然不想吃这带中药味的米粥,但他哥已经喂到嘴边了,他抿着唇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林远见他怔怔的像是做争斗一样纠结的盯着米粥,不由好笑,“真的不苦,不信”
“……”这哄小孩的手段当真跟以前一样,额,以前他咋就那么傻……
“那我吃一口给你看看”说罢,林远倒是自己仰头一口,林月张了张嘴还没反应,他哥的唇就已经覆了过来,顿时嘴里全是中药跟他哥的气息。
林月被强硬喂下,此时已经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那讨厌的中药味了,喂完粥就顺便来一场窒息的热吻,他们太久没这样欢愉的接过吻,一时间都有些意乱情迷。
呼吸絮乱的分开,带出一丝依依不舍的暧昧银丝,旖旎香艳的气氛被一阵窃笑给打破,回头一看,不知何时那低矮的木门外站着几个男男女女,他们皮肤黑的像煤炭,赤着上身,腰间只是围了条短短的动物皮毛遮住私位,看起来像是什么原始部落的野人,不过这男人赤着上身也就算了,女人竟是也裸着上身就有些……
林远挡住了林月的视线,大概是也觉得这里的着装太过简陋,不想让他弟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两人的缠绵被外人如此大大咧咧看了去,林月躲在林远身后烧红了脸,反之林远则非常淡定。
那些个野人倒是没什么恶意,个个善意的笑着露着一嘴出奇白亮的牙齿,这一张口就更衬得他们浑身如媒碳一样的黑。
一个围着虎皮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个竹篮子,竹篮里面放着新鲜的动物肉,那血腥味一下子就窜了开来,林月忍不住不适,瞧着那动物肉认出来竟是咯哒兽。
那野人走到他们几步之前就停住脚,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手里递着竹篮,那样子似乎要将这兽肉送给他们的意思。
林远站起身,看了看那竹篮,看那野人一脸没有防备的笑意,他指了指:“这个给我们吗?”
那野人也听不懂他的话,只好直接将竹篮塞到他手里,又说了一堆叽里咕噜的话然后就朝外带着围观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