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将他的手指收的紧紧,林远一抽离,那人便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凑着他的下腹,一副明显求·爱的欲·望。
林远咽了咽喉,额间隐忍的青筋便见有多痛苦,但是却还是迟迟的没有敢动。
只是此刻欲·火·焚·身的林月早已丢失了理智,他翻身跨坐在他哥身上,本能将那粗物一点一点吞进自己的蜜·穴里,两人均是同时轻叹出声,夹带着舒坦的低吼,林月只觉终于找到了纾解的地方,扬着头吐出火热的呻·吟,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那密·穴中的硬棒搅得他飘飘然。
林远隐忍的自制力瞬间瓦解,掌握回主动权,翻身将人压倒,抬起那修长的双腿挺身探入更深处,立即引来那愉悦的轻·吟,仿佛只要他越揉虐越粗暴那身下的人儿就更欢喜,那蜜·穴便夹的他更紧,这使得林远再也克制不住尽情释放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一旦爆发起来犹如山洪海啸势不可挡。
窗外夜幕低垂,伴随着阵阵暧昧的娇·吟仿佛连月亮都羞怯了脸躲在云层之下,旖旎的夜色下是一片祥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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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第一感觉是痛,第二感觉是痛痛痛,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散架了又重组、重组了又散架,林月第一次感觉到睁开眼也是需要莫大的力气。
“醒了?”
犹如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林月头顶上响起,大手抚着他的脸温柔又小心,林月眨了眨眼,总算从惺忪的睡梦中清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他哥的怀里,温暖的身体没有间隙的亲密紧紧贴合,这让林月意识到两人赤身裸体,正在坦诚相触。
昨夜的记忆不过是瞬间就蜂拥而出,自己主动求·爱的画面血脉喷张,简直可以用淫·荡来形容自己,他用兽毯捂着脸,头顶的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靠着对方胸膛上一震一震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烧的冒烟了。
林远将人掏出来,在那眉眼上细细吻着,宝贝的仿佛眼前是个瓷娃娃,林月颤着眸光,双颊带粉,看向他哥浑身的抓痕跟咬痕他又要开始冒烟了,抚上他的身体讷讷开口“弄痛你了吗?”
林月挑眉,这台词好像是他的吧?“小笨蛋,弄痛的是你吧!”大手顺着曲线滑过下股间,林月惊呼了下,抓住他的手,颇羞耻的瞪着他:“疼”
林远带笑着亲了亲那红润的唇,眼里仿佛有星辰在闪动一样,大手在他腰间揉按着,林月舒叹的窝在他身上,又戳了戳他那结实的腹肌“我,昨晚是不是吃了那个黑果子,才会这样?”
“嗯,应该,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林月昨晚的不正常让他一夜都不敢睡下,即使林月的身体状况在得到纾解后已经恢复正常,可他还是紧张着,直到人睁开眼,他才松出一口气。
“我现在哪里都不舒服”林月愤愤瞪他却惹来轻笑,恼羞的抓起自己胸前的黑发撩着那张欠扁的笑脸:“不许笑”
林远倒是真的不取笑了,却捏着他的小脸戏谑道:“那果子倒是好东西,可难得见你如此主动”
林月薄薄的脸皮又成了猴屁股,媚眼含羞的样子可真是看的林远兽·欲大发,不可避免的又硬了,那又粗又壮的东西顶在林月腿上,林月瞬间只觉菊花一紧,感觉到后·穴又在隐隐作痛了,赶忙推开人,顺带卷走了毯子,瞪着某赤·裸·裸精神抖擞的某雄壮之物愤愤吐出两个字:“流氓”。
“昨夜你还非常喜欢的”被过河拆桥的林远看起来有些无奈,更何况要说流氓的话,他弟昨夜没羞没躁的就够流氓了。
“喜欢你个头,快点穿衣服”林月紧裹的毯子伸出修长白皙的玉腿踹了踹他,玉腿上还有可疑的暧昧痕迹,只是林月还没发现他浑身都是这种被疼爱过的痕迹。
林远顺势抓着他小腿俯身一吻,又留下一个新鲜的草莓,觉得不过瘾,将人抓出来狠狠的再烙印一遍这才罢休。
当林月看到自己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时,他大骂对方禽兽,直到林远又将人揉虐一顿,红唇火辣辣的肿了这才停下了口。
林远神清气爽,即使一夜没睡依旧精神奕奕,而林月则动也不能动的瘫在床上养'伤',林远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给果子的女人,但是显然沟通的非常不顺畅,他们比手画脚了半天林远也无从明白,唯一明白的是貌似这果子只有一个,唯独的一个却给林月吃了。
自从林月发生那件事开始,林远显得非常不安,不管这里的人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也罢,他深深明白想要在这里跟林月一起天长地久那是不可能的,他显然不能保护的了林月,这里太多奇异发生让他无法掌控,更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所以,离开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瘫在床上两三天后,林月终于可以下床,他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烤肉吃,为啥这么饥饿?当然饥饿了,这几天为了养屁股,他哥居然禽兽不如的只给他野菜汤喝,那干巴巴的野菜没有半滴油水,可想而知他哥这是赤·裸·裸的虐待他。
听着某人一边啃着兽肉一边碎碎念,林远面无表情的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