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抚给了他莫大的安慰,白果渐渐察觉到异样的感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性器由软变硬。梁京墨很快就发现了白果的变化,他低笑一声,向下挪了挪身子,低头含住了白果粉嫩的阴茎。白果又惊又急,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他觉得那个地方很脏,不应该被含在嘴里,于是伸手去推梁京墨的肩膀。梁京墨抬头,白果挺翘的阴茎从他嘴里滑出来,口水和分泌液在他嘴唇上泛着水光。见白果怔愣,他再次低头。不一会儿,白果就完成了第一次在别人抚慰下的射精。
他大口大口喘气,白嫩的皮肤在情潮下染上粉色,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不知是为欢愉,还是为他主动放弃的最后一丁点和那人在一起的可能。
梁京墨舔着他腿根的皮肤,不时轻咬,留下浅浅的牙印。
一只手指探进了白果的身体,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梁京墨的动作很轻,他时刻看着白果的脸,只要白果脸上出现一点痛苦的神色就停下,用更为温柔的吻让他放松,等白果可以忍受的时候再继续。这样下去,白果都为他感到委屈了。
“好了,我好了,你进来吧。”
“别害怕。”
梁京墨的声音变得沙哑,喘息加重。他单手撑在白果脸侧。另一只手揽着白果的腰,挺身下沉,慢慢进入,一寸一寸填满。白果莫名感到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很安全,赤裸相贴的肌肤和相互交错的呼吸给了他错觉。
他一直在哭,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哭。
梁京墨的手摩挲着他腰侧白皙柔滑的皮肤,爱不释手。从第一眼看到这个人起,他就在幻想抚摸他的感觉,如今心愿得偿,他反而后悔了。白果和过去跟他在一起的人不一样,他看起来做好了所有准备,只想要一夜情,可是他真正想要的是梁京墨的温柔。白果自己不清楚,梁京墨却懂了,他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偏偏又舍不得怀中人青涩又美味的身体。
“别哭,不怕,我们慢慢来。”
滑落的泪水被一一舔去,柔软的嘴唇落在不断翕动的睫毛、眼睛,梁京墨用尽了他的耐心,竭力安慰着哭泣的男孩,一边挺腰抽动,一边寻找白果身上敏感的部位,白果口中发出甜腻的声音。
“宝贝儿,你真好看。”梁京墨说话总带着儿化音,这时候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亲呢,白果很喜欢,于是他睁开眼睛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梁京墨的长相足以衬得上翩翩公子之称,眉眼如画。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他索性把头发向后捋,露出了额头。白果忍不住落泪,为了他也为了梁京墨,他又疼又难过,梁京墨更是辛苦。然后他凑近,吻上了梁京墨的额角,学着梁京墨对他做的那样,舔了舔他额头上的汗水。梁京墨显然被白果笨拙的讨好取悦了,挺动变得深入有力,逐渐熟悉了白果的身体后他轻而易举地攻陷了白果,让他随着他一起沉沦。
不间断地顶撞让白果的阴茎再一次硬了,梁京墨将性器抽出来,用硕大的龟头抵在他敏感的括约肌附近,蹭着肛门附近的褶皱。浅浅戳着肛口的嫩肉,梁京墨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较粗的性器上青筋凸起,摩擦着肠道的内壁。
白果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感觉到有种酥麻的快感涌上来,前列腺一再被撞击、挤压,细密的愉悦积攒到了临界点。他不能克制地呻吟着,阴茎的前端流出了一股一股白色的液体,他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伏在他身上的人被他不自觉缩紧后面的动作激得更用力地挺动腰胯,最终男人在一阵又快又深的抽插后将精液留在了他体内。
后来的事,白果就记不清了,他醒来时梁京墨已经走了,床头柜上放着梁京墨的体检报告和一张纸条。白果翻着体检报告发呆,之前自己太过紧张都忘了这回事了,这时候再看也来不及了,还好梁京墨不是坏人。纸条上写着“宝贝儿,不能吃辣,多休息”,白果想到情动时梁京墨喊他宝贝儿的样子,小脸一红,可是梁京墨应该对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这样一想,白果又变得难过起来。
他活了二十四年,还从没有人叫他宝贝。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他跟着奶奶长大,奶奶去世父亲就把他带回了新家,新家有新的妈妈,还有一个弟弟,他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他曾经偷偷去找母亲,却没想到母亲不让他进门,母亲好像很害怕他,她慌张地塞给他钱送他离开,他乖乖回家,继续做一个隐形人。在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母亲,父亲说她疯了然后死了,他不能证实,却相信父亲所说的是实情,他并不伤心,只是疑惑不解,然后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已然被自我放弃的生活在遇到那个人之后似是又有了转机,小陆哥哥对他好,关心他,照顾他,又驱逐他,打骂他,侮辱他。
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仅没有人爱他、视他如珍宝,而且是他的爱,也没有人想要。白果永远都不会是谁的宝贝,如果这具皮囊,梁京墨也不会靠近他,这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好了。
从小惯于察言观色的他其实知道如何讨好一个人,可是难道真实的自己就没有人能接受吗?除了难以宣之于口的性向之外,他还有一个隐藏更深的秘密,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