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这一次……是不是为了钓她,故意做的局?
那个所谓的能决定胜负的大消息,自也是假的了?
电光火石间,庄姝想通了很多东西。
她扶了扶鬓边头发,没再往偏远的目的地走,而是赏起了梅。
她故意在守卫们面前晃了几晃,挑拣出一株绽放很漂亮的梅枝,折了下来,拿在手里,慢慢往回走。
……
“越皇子这位侧妃,还真是不一般呐。”
莫亭阴阳怪气,明显带着恶意,越皇子哪能听不出来?
他当即沉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是过来提醒越皇子一声,”莫亭看着越皇子,眼神阴鸷,“莫白忙了半天事,连自己枕边人心里向着谁,都没弄清楚。”
越皇子就不干了:“你血口喷人!”
他知道莫亭这话里带了什么隐意,是指庄氏不是他的人,不效忠他,心里有别人!
可这怎么可能!
自嫁给他起,庄姝就对他一心一意,无论外面情势怎样,她都没有变过,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连这种掉脑袋的造反大事都愿意陪着他干,怎么可能对他有二心!
“越皇子莫急,急也没有用,解决不了任何事。”
莫亭慢条斯理的抻了抻袖子:“我既同将军到了这里,还直面同皇子说起此事,定是有些根据的。”
越皇子眯眼,看向万霖:“万将军?”
万霖颌首:“的确接到了一些不大好的消息,过来查实。”
越皇子脸色越发不好:“那也要有证据才行。非是确凿证据,本皇子不会认!”
“放心,定不会冤枉侧妃的,”莫亭眯了眼,“侧妃娘娘此次出门若久久不归,才是真有问题,我已命人跟着,证据,很快就会过来。”
“本皇子便同你们一起等着!”
越皇子脸色黑的不像话:“若你们冤枉好人,必要好生给本皇子一个交待!”
话童还未落定,皇子气势还未摆完,就听一道清柔温婉的声音传来。
“殿下,您回来了?”
越皇子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侧妃,面上绽出狂喜。
庄姝见莫亭万霖在此,心里更加明白,这是过来逮她现形的。
还好她机灵,适时回来了,没干那危险之事。
于她在而言,危机已过,她没有任何能被人找到的把柄,自然能稳的下来。
她微笑着打招呼:“万将军也来了,怎么不进屋坐?”
莫亭眉头重重皱起,一脸难以置信,不知道是不愿相信庄姝回来了,还是怀疑自己猜错了,表情十分精彩。
越皇子以胜利者的姿态看了看两人,转身走到庄姝面前:“这大冷天的,不好好呆着,又去哪了!”
“房间里闷,我就在附近逛了逛,万将军营地十分安全,哪哪都有人,殿下不用担心妾……”说着,庄姝把手中梅枝递过来,“这是妾帮殿下折的,想娱殿下一笑,怎么样,花枝形状可美?”
越皇子接过梅枝:“你折的,定然是好的。”
二人眉目相对,内里全是绵绵情意。
片刻后,越皇子率先回神,拉住庄姝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挑衅的看着莫亭和万霖:“怎么样,没、事、了、吧!”
几个字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其实不用任何解释,莫亭和万霖也知道,庄姝没有报信。
这么点的时间,干什么都不够。
而且——
不远处负责跟踪庄姝的人已经打了暗号,庄姝方才的行动没一点问题。
莫亭眯眼看向庄姝。
庄姝正面色微红,一脸羞涩的往回收手:“殿下……有人……”
万霖便道:“既然事情已说清楚,今日大家都累了,旁的事,明日再商量吧。”
说完带着莫亭就走了。
越皇子哼了一声,也揽着庄姝回了房间。
看着庄姝白嫩嫩的手,心气上来,他就要解庄姝的衣服。
庄姝依他意思,任他摸了两下,突然又羞又愧的捂着领口退开:“妾这几日……身上不洁,无法伺候殿下……”
越皇子有些不甘心,却还是重重叹了口气:“你既不好,也别操心这那往外跑了,去厨房要点滋补的东西,补补身子吧。”
“谢殿下。”
似是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庄姝乖顺的退下了。
越皇子长长出了口气。
庄氏哪哪都好,对他也真心,就是前些日子冻着了,身上总是不好,不是受寒易过人,就是小日子淋漓不尽,委实扫兴。
想一想,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和她同过房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想不起来,越皇子便晃了晃头,不再去想。
眼下最重要的,是造反大事,任何小事,都得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