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二姑娘怎么了?”,小春景听了动静在外面问。
“没事,我把手炉摔了,不用进来。”
小春景听到就走开了。
白甜看着扒着窗户的男人,气和怒火一同升起来。那男人却先开口了。
“小娘子,想我没有?”
布日固德鼻尖因为寒冷有些发红,咧嘴笑着竟有几分莫日根的浪荡样。
“谁会想你,巴不得你死在大金。”,白甜说完就伸手要把开了的半扇窗合上。布日固德连忙伸手阻止,挡着不让她关。
“小娘子,我可快要冻死了,不让我进去吗……”,布日固德话停下来,往前探了探擦了白甜的脸,“小娘子怎么一见我就和水做的一样,眼泪不要钱的掉啊……”
布日固德语气软的如同初春的柳絮,温柔擦着白甜的眼泪。不客气的钻进屋子,把窗户合上了。
男人一身寒气,想过去抱一下白甜,却又生生忍住了。他扑腾啪打身上的衣物,想要把寒气拍走一样。打了几下又停住,直接走过去抱紧了白甜。
他抱着白甜整个环进怀里抱起来,白甜双脚都离了地。布日固德把头埋进白甜的颈肩,舍不得的蹭着。
“白甜,我喜欢你。”
这是对他们分别前最后一句话的回复。
屋内有小春景备好的洗脚水,布日固德不敢让白甜受凉,连忙抱着人去床上。脱了鞋袜握着白甜的双脚放进水里,用手揉捏着脚背。
冰凉的脚在水中终于缓过来一丝暖意。
“你怎么不注意身体?”,布日固德认真给她按摩。
“你管我。”
布日固德一乐,“小娘子又哭又发脾气,我怎么敢不管你。”
“陆江眠可有对你说些什么?”,布日固德问。
“说了一点。”,白甜皱眉,“说特木尔谋反。”
“嗯,还有呢?”
“没了。”,白甜迅速说道。
“我没娶那个姑娘。”,布日固德说。“当时周围不知道谁是奸细,怕打草惊蛇,我同你说过我会只有你一人。”
白甜低低应了一声。
“杨先生呢?”,白甜问。
“被我当道歉的礼物,一同带回木扎了。”,布日固德说,“你就不要担心他的死活。”
“……”,白甜终于忍不住提起脚狠狠对男人踹了上去。
白甜要休息,布日固德倒是不客气,直接钻上床。白甜气的打他。
“谁许你睡下的?”
“我急忙赶过来,还没来得及住店。小娘子你要让我在外面大冷天冻一夜?”
争执不下,白甜也累了,半推半就随了男人,皱着眉合衣睡下。布日固德凑过来抱住了他,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那次去完温泉,回来后你生了病。才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
“与你无关。”,白甜硬巴巴的说。“我已经不在大金了。”
布日固德还是笑,“我这不是来接你回去了嘛。”,抱紧了白甜蹭她,“当时我气急了,虽然情况危险,但我不敢轻易放你走。我怕若是你同那个杨先生远走高飞,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会抓我回去。”
“嗯,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布日固德说的情意绵绵。“我信了你说的你喜欢我,所以我趁最后还是把你送了回来。”
两个人抱着,布日固德声音一停,床里就安静下来。白甜扭头看他,布日固德因奔波,已经沉沉睡去。
次日小春景来伺候二姑娘洗漱,一进门看到床上的二人,吓得手里的盆差点掉地把两个人惊醒。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就醒了,抱着白甜对小春景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出去。
小春景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红了脸慌忙退了出去。
等小春景被二姑娘叫进去的时候,两人已经穿戴整齐。男人靠着床看着书,小春景就给二姑娘梳头发。梳妆好,白甜看着桌子上的簪子,指指它道:“我要戴这个。”
那簪子点缀上红宝石,格外耀眼好看。白甜戴好了便使了坏心思,她扶好簪子走去布日固德面前。
“这么样,这簪子好看吗?”
布日固德一愣,随即问:“你还留着这簪子?”
白甜一惊,听语气他怎么连这个簪子都知道是杨先生送的?转念一想,他派了人在木扎看了她两年,怕也没什么不知道。本想着打算让男人夸好看后,告诉他这是杨先生送的好恶心他,却不曾想男人没按套路来。
白甜脸上带了小心思不成的不高兴,布日固德却笑的开心抱住她,“好看的,我第一眼就觉得这簪子与你特别配。”
布日固德与白甜一同去见了白家的长辈,细细说了当时的情况。等两个人出来,已经是下午。布日固德拉着白甜,“走,我带你去酒楼见莫日根他们。”
酒楼是木扎有名的杏花酒楼。莫日根同陆江眠在下棋,莫日根见了白甜便抱上去。布日固德揍了莫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