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腰,跨間巨大硬挺的陽物,對著柔嫩的花壺口,已擠進了一小段頭。
火熱堅硬,像一根燒紅的鐵棍,正一點一滴地擠進那窄小的穴口,缺乏潤滑令她痛
的尖叫,但在空氣之中依然只有無助地嗚嗚聲,豆大的眼淚瘋狂滑落,她拼命地搖
頭,雙手被綁住壓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男人的手臂亦堅硬地像鋼鐵,紋絲不動,
他邪惡的雙眼染着獸慾和興奮,“陳浩南都不幹妳?怎麼會這麼緊?”
男人的手指忽地弄上穴口前的一顆圓珠,手指皮膚粗糙輕巧地刮弄着那細嫩至極的
突起點,突如其來的敏感刺激瞬間竄入她的腦中,像是整個小腹都竄進了一股麻癢
刺激,尖銳地令她整個人輕輕一顫,
“爽了?”,見她反應,他手上動作不停,沒多久,穴口便細細地滲出汁水,清澈滑
膩,他用手指沾了沾,聞了一下,“看來妳很期待嘛,”
蘇小小無聲地哭泣,抽地幾乎喘不過來,身體似乎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明明驚慌害
怕痛恨厭惡,卻依然分泌出那種純然反應的潤滑,他稍微用力,巨大的龜頭已經幾
乎沒入,被撐漲到極致的穴口依然疼痛,男人亦是喘了一聲,“丟!”,他罵道,
似乎沒有耐性再前戲拓展,腰身猛然一挺,整根巨大的陽具便狂插而入,她的嗓子
已經啞了,細嫩的脖頸向上一抬,陰道疼痛酸脹被男人的東西填充,細膩的九曲皺
摺內像是有無數吸盤,緊緊吸住男人的巨根,穴口極緊,然而裡面竟是蘇爽的溫暖
緊緻,龜頭前端在巨大的衝撞力道下,瞬間隱隱頂上收緊的宮口。
極度的刺激令得男人亦是一頓,幾乎一下便被夾的衝上高點,他喘了一聲,隨即固
定着她架在自己胸前的腿,便開始猛烈進出,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爽,每一次整根抽
出都像是經歷了天堂地獄,窄緊的穴口從肉棒根部拉到龜頭,而整根的猛烈插入,
便是再由最前端的凹縫頂進女人的縫隙之中,一路劈刃開拓而進,每一次,都像是
第一次探索那般窄緊有彈性。
他玩過不知道多少女人,有自願的,有不自願的,但卻沒有玩過這麼令他舒爽的,
對於女人的眼淚,他向來無感,大家混的是黑社會,帶著無謂的同情心或是良心,
簡直是愚蠢,甚至,他享受征服女人的眼淚,非要幹到她爽叫為止。
巨根進出的節奏越來越快,開始爽了之後,他便不介意的撫弄她,這個女人似乎很
敏感,手指一開始揉捏她軟嫩柔白的雙乳,那尖端紅點立刻便挺立起來,
那絲尖銳的快感一波一波,與下身越來越炙熱的內裡交相作用,蘇小小哭著,但她
能感覺到那巨物在自己體中進出的越來越順暢,而身下亦開始源源不絕地汨出汁
水,為什麼會這樣?自己明明恨的想死,但卻在那堅硬的陽具衝撞之下,體內飽脹
的疼痛竟帶出絲絲快感,進而產生出更多潺潺涓流,而因著潤滑,那男人便又在自
己下身操幹的更猛烈,更深入,貫穿着自己。
他堅實的腹肌和恥骨無情地撞擊着白皙的臀,發出淫穢的啪啪聲響,瘋狂的快感累
積和恐懼,令她的身體顫動着,下身汁水淋漓,早已不再疼痛,甚至,每一次被那
男人的陽具重重貫穿,都有一種幾乎失神的刺激。
“這麼快就這麼爽,太不經操了,嗯?”,男人淫笑著,一下子抽出巨大的肉棍,忽
然失去填充的內裡,竟有一絲無法回神的慌,密穴微微地一張一合。
她睜開緊緊閉上的眼,難道,他竟肯放過自己了嗎?淚眼朦朧間,那男人忽地壓下
上身,吮弄着粉色的乳尖,大舌復又至淫地挑弄那兩個尖端,手順著細滑的大腿根
一下來到股縫之間的菊穴上。
蘇小小心中悚然一驚,圓圓的雙目再度淚水奔流,嘴中嗚嗚尖叫,身子更是劇烈地
掙扎,然而哪裡能逃離那雙鐵臂的掌控,
她想起來,這個男人她似乎是見過的,當時,自己剛從醫院出院,腦中沒有任何記
憶,南哥帶着她參加了一個聚會,說也許看見以些以往認識的人能幫助記憶的恢
復,然而在那個聚會上,她曾見過這個滿身邪惡之氣的男人,並不是洪興社的人,
而是東星的,他那種囂張狂霸和目中無人,令她相信,他對任何眼淚都不會有憐憫
之心,因為他根本沒有心。
粗長的手指霑着先前交合時淋漓的汁水,一下便捅進了從未被任何人侵犯過的穴
中,幾乎只沒入了兩節,便被緊絞的無法前進,而她則是痛的整個人都躬了起來,
男人卻並不管她的驚攣,手指堅定地向裡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