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男人的慾望並沒有
消退,她整個人緊緊繃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撫摸,那感知令人心生顫慄,那雙
手,曾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挑弄,甚至深入地逼出自己身體裡最原始的反應。
然而此時,兩人之間,忽然有個聲響打破此刻的靜默空氣,蘇小小的臉煞地通紅。
男人挑挑眉,似乎要說兩句譏諷的話,她緊緊咬着下唇,然而他最終卻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他站起身,拿了鑰匙便走出大門。
二十分鐘後,他又拎回來一碗粥,還有一袋雜物,有麵包,雞蛋,飲料,還有一隻
新的牙刷。
她坐在桌前,默默地吃了那碗粥,而他繼續看著電視,腳上的疼痛因為冰敷而緩解
一些,她拿著冰飲料罐偷偷放在自己紅腫的臉頰邊,漸漸地,感覺很疲累,但她卻
不敢去想睡覺的事,尤其是要與他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臨近午夜,他關了燈,她已經趴在餐桌邊睡著,他是故意看了這許久的電視,似
乎,是想轉移自己的慾望,不知道為什麼,烏鴉覺得今天的自己很反常。
將她抱上床,這是第一次他將一個女人抱上自己的床不是為了幹她,柔順長髮上是
自己買的廉價洗髮水的味道,但他覺得頗清新,女人的身體柔軟滑嫩,他有些忍不
住想揉弄那對豐潤的奶,但揉了之後,自己必定會操她,想了想,最終,大手只摸
了摸她的臉頰,有一側還有些紅腫,昨日被他打了,今晚也被他打。
睡到深夜,他忽然醒過來,也許只是身體警覺的自然反應,肌肉一繃,卻發現是她
在熟睡中再度縮進自己懷裡,他沒有推開她,醒了幾秒,手臂攬住那具柔軟的身
體,再度沈沈睡去。
她嗚嗚地哭著,一雙手臂卻將她摟進溫暖的懷中,擋住冬日寒涼的山風,男人的面
容端正英俊,充滿男人味但卻奇異地帶上了一絲不屬於地下社會的溫和氣質,
"阿細,不要怕,就算妳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沒有關係,過去我們有三年,將來
還有一輩子,我在妳老豆墳前發過誓,這輩子,妳就是我陳浩南的女人,"
無人會在這樣蕭索的季節來上墳,連綿的山坡地面著海,無數石碑在這裡日夜靜聽
海潮起落,蘇小小的心中一片空白,甚至連悲傷,都有些惶惑,墓碑上的小照片面
目模糊,就算是血緣至親,她依然沒有半點印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面前這個男
人。
他的懷抱寬大厚實,似乎真的給此刻她帶來一些安全感,男人輕輕擦掉了她臉上的
淚,微微笑道,"傻瓜,我們重新戀愛一次不是也很好?"
她忍不住有些臉紅,身體好像自然而然地對於他的親近不感到排斥,但此刻,他對
自己來說還是個陌生人罷了,然而想到戀愛二字,心中卻有一絲甜蜜,即使失去全
部記憶,好像還是可以輕易地喜歡上他。
他的眼中充滿溫柔,一個吻覆在了她的唇上,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緊緊包裹著
她,令她心底微微 一顫,被那雙臂膀緊緊地擁著,似乎,也不想逃離。
蘇小小被吻的氣息急促,忍不住貝齒輕啟,男人長驅直入,霸道而挑逗,心臟劇烈
地撞擊著胸腔,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她輕輕地回應了他的愛戀,感覺男人驟然
一頓 ,隨即,便是幾乎是要將她淹沒的狂潮。
大手伸進了外衣,在光潔滑膩的背上來回撫弄,意念迷亂,她忽然想到在這樣的地
方親熱似乎並不合適,然而一回過神來,兩人已是在車上,蘇小小略有些征神,但
隨即便又被他的吻攫住,那雙手似乎極為熟悉自己,輕易地在狹小的空間中點起一
簇簇火焰,她有些羞澀,抓住了男人撫上自己胸前軟嫩渾圓的大手,但他只是咬在
自己耳邊,手上動作依然強勢,
"乖,放鬆,",
身體燥熱無比,卻又隱隱有些期待,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小感覺自己信任着這個男
人,仿佛一種直覺,願意將自己交給他,她早已相信兩人曾經交往三年,大手挑弄
着乳上敏感的尖端,隨即便直往下去,她的身子微微繃起,還是有些緊張,都忘了
這是在車上,但隨即男人舐弄着早已紅的要滴血的耳垂,麻癢酥軟,她忍不住輕輕
嘆了一口氣。
隨即,探入下身的手指輕鬆地滑進了蜜穴,那裡已是濕軟一片,男人似乎因為那潤
澤的程度有些意外,手指微微一頓,才再度插進更深的緊緻密道之中,直到找到那
一處神秘的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