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
她強迫自己的腦海中不要浮現南哥的影子,不想在這樣的景況下想起他,似乎就算
想起,都像是一種背叛,蘇小小覺得心臟撕裂般的疼痛,她喜歡着陳浩南,世界裡
只有他,而這個惡魔突然的出現,短短幾日,竟裹挾着她的身子,沈淪在情慾之
中,自己那天就該死的。
越是這樣想,羞恥竟令得身子越敏感,被巨根插弄的已有驚攣的前兆,內壁微微緊
繃收縮,雙腿被架在男人胸前,每一次插入都極為深入,仿佛一馬平川的直攻花心。
“別這麼快,”,他將她抱起來,兩具身體深入的嵌合,他自是能察覺她細膩的變化,
男人在沙發上坐下,蘇小小被他壓在腿上,雙手鎖着女人的纖腰,將粗大性器隨着
她坐下的動作插進體內,她雙手抵着他的前胸,像是試圖抵擋那巨物管穿的飽脹和
沿尾椎竄進後腦的酥麻,然而被他鎖着一連百下插頂,直將她操的暈眩,
“抱著我,”,他命令,拉過她的手環繞自己,“自己動,”
女人眼中水光迷茫,他含着在面前微微晃蕩的豐乳,搓揉着另一邊敏感的玫紅小
點,不再猛力插動的巨物,硬硬地杵在體內,忽地令她感到一種瘋狂的心慌,不由
得,第一次,順着他的聲音,緩緩地搖動了自己。
巨物緩緩碾磨着肉壁,無數敏銳的神經被摩擦着,緩慢卻確切,他不由得重重一
喘,看著女人終於沈淪的模樣,肉棒更為興奮,她細膩的手臂摟著自己,像一只垂
死的動物,然而他卻能感覺包裹著肉棒的內壁,因為女人自己的動作,無意識地不
斷頂弄在一個小點之上,令她的眼神更為凌亂。
此時的她,竟令他有一瞬的怔,心臟將是被人捏住一般,震動了一下,隨即,他便
鎖緊雙臂,壓着她的腰,猛地將肉棒用力頂在那小點之上,來回撞擊,根本禁不住
這種瘋狂的快感,蘇小小叫了出來,幾乎撐不過幾十下,肉壁便死死地絞住兀自衝
撞的陽具。
“我......不行了,求求你........別再折磨我,”,她的腿都繃了起來,腳趾蜷曲
着,
然而男人卻根本不放過她,“我喜歡折磨妳,”
抽插毫無暫緩,他強迫式的提起她的腰,又重重將她壓坐上去,鐵一般的手臂,機
械一樣,蘇小小只覺得極度的高潮刺激幾乎令她爆炸。
她溢出一聲聲無助的呻吟,然而一層層的高潮就像永無止境,不知道多久,忽地一
股失禁般的快感衝上大腦,體內一股熱流澆下,衝撞中的龜頭被這股熱潮一淋,爽
的男人亦是低吼,他拉下她的臉,在唇齒纏綿之中,才終於放開精關,讓滾燙激射
而出。
危情三日 13 破碎 (終)
13
睡到半夜,蘇小小睜開眼,忽然一種奇異的清醒。
薄毯蓋在她的身上,男人健碩的身體仰躺著,下身只搭了一條浴巾,他一手攬住自
己,閉着雙眼,像是凝固在夜晚寂靜霓虹中的一隻野獸,被施了詛咒的惡魔雕塑,
她收回自己原本在無意識之間,抱著他腰的手。
身體的本能,也許真是另一種無法控制的自主意識,在瘋狂的情慾浪潮之中,她是
一隻被拍打上岸的魚,擱淺瀕死,卻發現原來被迫離開原本的世界是如此輕而易
舉,也是如此天崩地裂。
輕輕從他攬著的手臂下掙脫,這一次,那男人沒有醒來,在落地玻璃門邊站了站,
微紅的天空上積滿了雲層,城市燈火散不出去,只能被密雲翻攪着裹挾在天際,細
細密密的雨落在天台,這個夏季的第一個低壓渦旋,將在這兩日登陸港島。
這是在這裡的第三日,然而,她卻感覺自己彷彿度過了三週,甚至是三個月,性愛
之後,他又將自己抱進浴室,他的手指在水花之中,插進仍舊在微微收縮的蜜穴內
掏弄,直到白濁流淌而出,像是不帶著情慾的動作,但又至淫無比,那人向來是狂
暴的,原以為在浴室之中,他還會再要,但今日的那個男人,似乎有些不同。
手指帶來的電流弄的全身發軟,也許,這也只是一種藉口,讓自己能抵擋心中的羞
恥和惶恐。
玻璃門上依然掛著一把鎖,明日的她,又能去哪裡?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
麼,還有外頭究竟怎麼樣了,南哥一定心急如焚吧?蘇小小不敢去想,若再被他困
些時日,能否承受他日日的征伐,或者是心靈的徹底崩解。
再次醒來時,自己仍舊縮在沙發上,而床上的男人已經不在,一股疲累襲來,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