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該如何?
不過,人的心,本就是自私的,既然他已在眼前,自己便要拼命為他祈禱。
廟祝見難得有人上門,熱情的不得了,似也不為着香油錢,純粹只是半天沒有人煙
太過無聊,一直讓他們求籤,還說免費解。
他看了一眼籤筒,想了兩秒便拿在手中,然而心中似乎還沒想好要問些什麼,一支
籤便突然從筒中滑落,以往他從來不信這些泥胎雕塑,甚至連關二爺都大逆不道的
砸過,然而現在連重生都能發生,不由得他不信,冥冥之中,也許真有主宰。
那中年人接過他遞來的竹條,翻着手中籤譜,臉色忽地有些尷尬,這好不容易上門
的人,本該說點天花亂墜的好話,然而手指卻頓在"下下"兩字上面,
沒等他說話,面前一對拖着手的男女似乎同樣看見了,那一臉匪氣的男人沒有太多
神色變化,虎狼般的眼睛盯著他,只是在等他解釋,他勉強笑了笑,“嘿,施主不
要擔心,我先問問,求籤時,你向媽祖娘娘問的是什麼?”
”我沒還想好,籤已經掉出來了,難道應該再來一次?“
廟祝搖搖頭,“進得廟來,媽祖娘娘早已知道你的來意,第一支籤,才是最准
的,”,然而話一出口,他便後悔自己太過直白,這不是說人家下下籤毫無轉圜嗎?
“我是說,嘿嘿,那你必定是同時有好幾件事參雜在一起,都想問?是事業,還是
姻緣?”
男人靜默了一會,突然說,”那我問一個人,“,
這一世之中,他與陳浩南,究竟誰能隻手遮天。
中年人皺了皺眉,又仔細看了看籤譜,”這個人,若是個男人,那確實顯示前途未
卜,不會太順利,甚至會有血光,不過.......”,他又看了一眼那個清秀的女孩,
眼睛一轉,手中將籤譜翻到另一頁,“若這個人指的是女人,那情況就完全不同
了,陰陽相對,這支籤便會是上上大吉!”,
他研究了一下籤言又忍不住皺眉,“怪了,此人原不該與你交集,但若存在,便是
吉星,”
一切依然吉凶未定,然而這一次,自己終於在命運的轉輪之中,佔得先機?
烏鴉回身,案上那尊樸實無華的黑木神像充滿塵世煙熏火燎的氣息,此刻在他眼
中,卻無端的帶上了神秘,吉星,是她嗎?
又是那種陰晴不定的神情,蘇小小看了一眼開著車的男人,總覺得從今天開始,他
有些奇怪,然而那隻放在檔位上的大手卻忽然伸過來抓住她,
“一直偷看我,是不是想野戰?”
她甩了甩手,甩不掉,“變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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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希望雙更能讓我慘淡的珠珠和收藏業績有些突破,
終於快週末啦!
人在江湖 17 憤怒
車內是一片淫靡景象,男人的目光卻定在不遠處的樹影下,眼神微咪,勉強控制幾
乎衝頂爆發的性快感,烏鴉雙手扣著她的腰,向上一抬,將粗大堅硬的慾望拔出,
驀地空虛的狀態,粉嫩的蜜穴仍舊一張一縮,似是意猶未盡。
蘇小小感覺全身氣力都被抽走,奇怪那男人忽然停下的動作,她被放回副駕座,而
他亦拉上了褲拉鏈,下身依然硬挺。
“不要下車,”,扔下這句話,男人推開車門。
她稍微清醒過來,車子停在海灘邊僻靜的陰涼處,周圍沒有別的車,然而此時遠處
的小涼篷後,竟走出幾個男人,邊走邊指指點點地笑,
男人靠在車旁,神色不悅,眼中盛滿性致被打壞的怒意,那幾人似乎沒覺得有什
麼,直走到野馬近前,十多公尺的距離,似乎便是在談論他們。
他們掛上猥瑣的笑,隱隱將他們圍著,一個敞著牛仔衫的男子開口,“打野戰在車
上有什麼趣味?不是應該下車打嗎?”
其餘人的眼神試圖看進駕駛座車窗口的縫隙,然而沒有玻璃的窗口,被男人的身形
遮擋,“遠遠看了半天,看來這車避震不錯,”,他們哈哈大笑,“美國車嘛,晃的
簡直地震一樣,不介意有些觀眾吧?這樣不是更刺激?”
“繼續做啊!”,幾人用淫穢的語調此起彼落的調笑,這種荒僻的地方,常是情侶約
會聖地,車震野戰自然也不少,其中一人揚了揚手中的相機,“看照片哪有近距離
精彩?”
“喔?表演給你們看?”,
看見那部相機,男人笑了起來,獰色一閃而過,這幾個古惑仔還真是有創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