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船尾,沒去管那些小弟的偷瞄,用衣物將
她包裹著緊緊困在懷中,控制她不住的掙扎和扭動,自己下身早已被撩撥的漲痛無
比,而腿上的布料,亦被她不斷滲出的情水弄的溼滑,他低聲哄著她,見她實在痛
苦,便吻吻她,唇舌交纏,她根本認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然而口中卻從來都只叫
著他的名字,這令他心中對陳浩南的怒火不免消退些許。
這一世,她的心裡,終於有他。
夜風濕黏冷涼,快船狂飆在海面上,這便是為什麼東星社必須將屯門牢牢掌控在手
中的原因,否則實在太過被動。一下船,他帶著她和另外兩人趕去屯門的醫院,這
樣的情況,靠鹽水代謝才最不傷害身體,當然另外兩個人只是順帶,陳浩南若是因
此壞了身子以後都起不了機,那就更好了。
吊了一小時鹽水,他才帶她回元朗,人還沒醒,這樣強力的藥效,濃度沒這麼快完
全消退,但已經不會造成傷害,這次的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後續說不定還有些麻
煩,但是此刻,只能先把面前的女人搞定。
腦海中浮現上一世第一次將她扛回家時的情景,當時,她被幹昏過去,而自己在浴
室裡替她洗身。
同樣的浴室,同樣的水霧繚繞,他的動作卻輕緩的多,脫了她凌亂的衣物,也脫了
自己的,清秀的面容依然酡紅不已,花灑噴濺的水壓打在肌膚上,令她輕輕地扭了
扭身體,他知道她的難受,自己亦早已忍不住瘋狂的慾望,手指直接插進那濕熱無
比而情水汨汨流淌的蜜穴,花瓣口因為藥物的催情效果呈現微微腫脹,充血而色彩
紅嫩迷人,被輕輕撥開,持續空虛的蜜道,突然迎來期盼已久的侵入物,立刻緊密
地吸附著手指,幾乎是盡一切可能地不讓他離開。
空虛被稍稍填入,她原先蹙著的眉,鬆開了些,“雄哥,”,她無意識地輕叫,又像
是委屈地嗚咽,“雄哥,我想要,好想要你,”
這她已經翻來覆去說了一路,天知道他有多想幹她,此時終於能不再忍耐,他直接
抱著她走出浴室,甚至來不及拿浴巾將兩人擦乾,邊朝床走,硬的發痛的陽具已然
cao了進去,蜜穴內裏因為持續的催情充血而彈性十足,根本不需擴張,立即將整根
東西緊緊吸咬住,夾的他幾乎想射。
“細,細,”,他忍不住叫著她的名字,
而她像是終於被這樣巨大的貫穿力量所滿足,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這是她之前因為
羞澀,怎麼被他玩弄都拼命忍著的放蕩聲音,然而此時,沒有任何道德束縛,她發
出純然因為肉體歡愉所帶來的快樂感受。
她的叫聲直接將他激的興奮不已,狂操猛幹,無需前戲,因為女人早已準備好迎接
最猛烈的動作,整根整根的瘋狂進出爽的令人心中暢快,而每一次衝撞,花瓣口都
緊緊地掐著他的東西,內裡又是極端地熱和緊緻,快速無比的摩擦穿刺,汁水幾乎
是瘋狂湧出,被囊袋撞的噴濺在兩人身上,又沿著性器相連的地方流淌而下,極端
的濕熱,實在太過舒服,而因為期待過久,她的身體敏感至極,幾乎沒能撐過第一
回合便高潮經攣,吟叫驀地拔高,餘音繚繞,潮水激流而出。
然而慾望卻遠遠無法這樣便被滿足,她喘著氣像一條離岸的人魚,長髮散亂卻渴求
著慰藉,白皙小手,甚至無意識地抓著他的手掌,撫上了自己胸前空虛的渾圓豐
滿,拉著他揉捏玩弄,甚至吸吮著他的手指,被她這清純卻又瘋狂的淫色所撩,男
人心中恍若火焰流竄無法克制分毫,床上的景象實在太過誘人。
知道她還能承受,他直接將她翻過來,由後cao入,
“啊!”,她瞬間叫了出來,清酈而悅耳,長髮甩動,像是被那巨大衝力撞的向前一
踉嗆,肉棒被帶離宮口,然而下一秒,卻又被他握在腰上的大手拉回來,整根插入
到最深處。
這瘋一般的快感,早已讓她失神,然而心底卻是依然渴求的,甚至,只有一個願
望,想要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就這樣幹死過去,
“啊!雄哥,”,她叫著男人的名,而回應她的則是他越發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撞擊,
“細,幹的妳這騷貨太爽了是不是?”
過了一陣,蜜穴已經被操得連續不斷地經攣收縮,若沒有先代謝掉大部分藥性,估
計一被幹,就會潮吹不止,而無節制的洩身,對身體損傷巨大,他亦洩了一次,全
在她身上,肌膚粘膩一片,畫面卻淫蕩萬分。
又抱起她,將女人的雙腿架在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