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最終模模糊糊地吐出那兩個字,
阿嫂,沒錯吧?
跟了這殺神這麼幾年,什麼時候看過他為了女人做任何事?這一次,一幹就幹票大
的,這件事情弄不好風險極高,還沒好處,反常的簡直不可思議,唯一的結論,那
個女人,與自己大佬關係絕對不一般。
烏鴉難得愣了兩秒,這小子在說什麼?然而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他指的大概是阿
細,口中雖然總也不正經地叫她陳太,卻從沒真正聯想過這些身份上的事,然而此
時乍聽這兩字,感覺竟然很不錯。
他沒反駁,“她找她做什麼?”,
肥尸立即抓住了這份沒有說明的肯定,心中八卦之魂熊熊燃燒,面上卻鎮定,
“大佬,那女人和阿嫂是好朋友,你忘了?在大排檔時她們就在一起,這次應該也
是一起在澳門被綁的,”
烏鴉想起來,就連躲在西貢時,那女人也要天天打電話給她的朋友,想必就是這個
女人,
”你就跟她說,她沒事,她自己好了就回家去,“,這種事情他才懶得管,這麼幾個
她字,難為肥尸也都分清楚了。
人在江湖 27 鍾意 (微H)
從西貢回來後,他從沒將她帶到元朗過,怕社團內部不穩定,如今祥叔被社團除
名,而阿棟作為殺雞儆猴的演示例子,也完成了他的任務,肚破腸流,鮮血淋漓的
爛在泥中。
開著車,回憶中他也曾這樣心情不錯過,只因那個向來只是供他睡覺的地方,此時
有一個人在等,有時候他會想,明明上一世,兩人只相處了三日,為何那每一分每
一秒,他都記得那樣清晰?彷彿逐幀收藏的影畫戲。
進了公寓,室內空無一人,他將視線移往落地窗外,遠遠的天台上,有個人影,矮
牆邊緣,女人正俯瞰著周遭的華燈初上。
似曾相似的畫面,令心臟驟然一縮,大腦還沒有完全消化反應,身體已然動作,他
幾乎想也不想便暴衝而上,玻璃門砰地一聲撞在軌道上,發出巨大聲響。
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所驚,她回過頭來,神色疑惑,
然而在他眼中,黑白分明的眼眸,是一片令人瘋狂的淡漠,他衝到矮牆邊,猛地將
她扯回懷中,力量之大,雙臂都幾乎隱隱顫抖。
“細,妳做什麼?”,聲音嘶啞,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恐慌,
突如其來的擁抱猛烈無比,那樣迫切,甚至,帶著些許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不安。
蘇小小愣了愣,卻沒有動彈,靜靜地讓他抱著,那顆心臟有力地撞擊胸腔進而傳導
進自己的耳膜,彷彿此時此刻,這份奇異的情緒,是那男人向來不正經的外表下,
難得流露出的真實。
“怎麼了?我在等你回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如此,但他的懷抱很寬厚,令她不
想掙扎。
他低下頭,懷裡的人也看向他,圓圓的眼中沒有那份決絕和悲愴,只是一片單純,
他清醒了些,從那種心悸之中掙脫出來,他忍不住吻她,像是想確認她的情緒,
原還生氣他那日的事,此刻卻被他的輕攏挑弄磨的再無一絲芥蒂,為什麼,總是這
樣輕易地妥協?
順著他的氣息,心底那種奇怪的微微躁動,又被撩撥而起,他像是動物般敏銳地感
知她的變化,忽地放開她的唇,盯著她的雙眼,
傍晚,天台上的霓虹燈牌忽然亮起,灑在兩人身上,像一場彩色的驟雨。
他們只是這座大城市中的一對男女,然而在這個遺世獨立的天台上,卻是彼此世界
中唯一的人。
“細,我鍾意妳,”,他捧著她的臉,像是怎麼佔有都不夠,唯有衝口而出。
他的神情,少有此刻的認真,心臟震動著,像是被人捏住了又陡然放開,蘇小小微
微一愣,從沒預想過他這樣的男人,有一天竟可能會說這樣的話,
她驚訝,卻被心底漲滿的情感所融化,在這樣的目光中,她不得不淪陷,也許,是
早已淪陷,面前的男人,更為清晰地印在心底,蘇小小輕輕掂起腳,柔軟的唇觸著
他,沿著微刺的鬍渣,她輕輕磨了磨,心,早已軟成一片湯澤,只想與他一起沉醉。
“我都好鍾意你,”,她忍不住笑,甜蜜滿溢,
纏綿一觸即發,他抱她回屋,沿途都是被扯下的衣物,光裸的肌膚映著窗外燈箱的
色彩,怎麼也看不夠。
他一節一節地吻著她細緻滑膩的脊柱,像是懲罰自己似的克制著下身的慾望,輕輕
吻遍她,粗大在股縫間摩擦,卻不進入,
他似乎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