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嚇得傻了,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心中紛亂害怕卻又焦急徬徨,
就算與南哥真的沒有什麼,此時又哪裡說得清楚?那人,本就極為介意陳浩南,如
今,兩個人瘋虎般的對決,每一下,都有如擊在她的心上。
“不要打了!”,她衝入雨中,卻根本無法靠近那樣兇猛的戰圈,如同野獸對戰,他
們沒有一人應答,蘇小小聲音顫抖,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不要打了!雄哥!”
面對這樣力量強悍的對手,陳浩南趁著對方攻入近身,猛地抬膝迅雷般地撞擊對方
胸口,而另一人的反應也極快,左拳未變,直接向下撞在陳浩南膝上,長腿迴旋,
同樣膝擊他的脇下,這一下若被踢中,肋骨必定斷裂,陳浩南彎身一閃,堪堪避
過,行雲流水毫無思考,隨即順勢攻向他後背,一記暴擊。
“啊!”,蘇小小不由得驚叫,
然而那男人沒有閃躲,渾身肌肉發力,硬是承接了背後一擊,下一秒,左拳回身再
度直取對手胸口,巨震之下,陳浩南一時氣血翻湧,不得不後退一步。
戰鬥時幾乎不能隱藏一個人的真實性格,烏鴉的打法極其兇狠,面對無法閃避的攻
擊亦敢短兵相接,但凡性格中有一絲軟弱,都打不出這樣的風格。
拳拳到肉的戰鬥,突如其來地在這個風暴之夜發生。
“陳浩南,你個扑街洪興仔,敢溝我條女,”,男人將濕透的髮向後撥去,露出充滿
殺意的雙眼。
他並沒有反駁,一雙冷眸盯著對方,雖說只是巧遇,但他知道自己確實想和阿細發
展,但凡她有一絲意願,他都不會放開她。
“雄哥!”
趁兩人短暫的分開,蘇小小衝上前死死拉住那男人的手臂,“雄哥!我們真的只只
是剛巧遇上,等不到車,南哥送送我回來而已,真真的.....你你別生生氣,”
“剛巧?”
他邪邪笑了,眼中宛若熔岩奔流,烏鴉轉頭看向那張倉皇的臉,“他對妳的心思可
沒這麼巧,還是,你們本就約好了?”,在他的地方,搞他的女人,若他沒來,此
時是不是已是男歡女愛肉體糾纏?
無法抑制的憤怒亂竄,胸中怒火亦熊熊沸騰。
“真真的沒沒沒有,”,蘇小小已經帶上了哭音,在呼號的風暴中,面前的男人,極
度的可怕,但她卻不敢放手,
“烏鴉!我們清清白白,光明正大,”,不捨她哭,陳浩南的心中微微酸澀,既然她
心裡是他,若誤會擴大,阿細只會更傷心。
“我們?”
這兩個字卻彷彿直接引爆烏鴉的怒意,他猛地將手一甩,直接就要展開下一輪攻
擊,打死對面那個男人,手上沒有控制力道,蘇小小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手上抓
不住,整個人離心式地直飛出去。
“阿細!”,陳浩南大驚,然而方向不同,即使撲過去,根本來不及緩衝她的速度。
隨著她的驚叫,理智才反應過來,烏鴉瞬間轉身,卻也抓不回她。
落地的瞬間,蘇小小感覺身體猛烈擦過粗糙的地面,但巨大的慣性足足令她整個人
又滾了幾圈,雨水泥濘中,不知道磕到什麼,頭上一陣疼痛,瞬間失去了意識。
風暴威力強大,但行徑速度也快,一個晚上,暴風圈已稍稍向北推進,狂風暫歇,
但這只是風眼中片刻的寧靜。
清晨,窗外如同迷濛的夜,天色極暗,厚重的雲層壓抑。
她躺在白色的床上,頭上纏著一圈紗布,柔嫩的臉,同樣蒼白,右側臂上也有些許
擦傷,都上了藥,只是那雙大眼閉著,不知是昏迷或是沈睡。
男人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面頰,心中不知是什麼感受,早已決定這一世要對她好
的,卻又傷了她,即使是無心。
病房的門被推開,他沒回頭,走進房中的人瞪了他一眼,“阿細跟了你,真夠倒霉,”
“你還不滾是趕著死在我手上?”,他的怒火只是暫時壓抑,可不是放過了他。
“誰死誰手上還不一定,”,那人亦是冷然,
烏鴉猛地轉身,真想不管不顧直接將這討厭的傢伙扔下樓,那人亦不甘示弱地擺出
了準備奉陪的姿勢,
琪琪一推開門,看見的便是這副景象,她愣了愣,隨即被身後的中年女人一推,
“做什麼不進去?”
兩個男人都轉過頭來,等看清兩人,琪琪更是瞪大了雙眼,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想
笑,這兩傢伙掛著彩,衣服破爛,一個眼青,一個嘴腫,莫名的很滑稽。
“你哋係邊個啊?”,中年女人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