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跟換了個人似的,不過說起變化,今年這小子真是比以前成熟太多,不
僅沒亂惹事生非,手底下還搞來幾個不錯的幫手,堂口和生意都經營的越發上軌道
深秋過後已有入冬的氛圍,即使是在這樣南方的城市,氣溫也降了下來,野馬的蓬
頂放下,穿梭在疏落的陽光樹影之下,依然是新界迴環道,不遠是一片深綠色的小
山丘陵,沒有車流,到大埔只要二十多分鐘,他心情輕鬆,嘴角甚至帶上了一絲笑
意。
車行片刻,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一個同樣有些輕鬆的嗓音傳來,"大佬,都搞定
晒,乾淨俐落,"
"好,",男人輕輕一笑,"你人在哪裡?離開荷蘭了吧?"
"我早都不在了,現在在巴黎,過幾日到港,",他似乎正邊走邊說,周圍背景很是
熱鬧,"阿,對了大佬,你要不要買甚麼東西送給阿嫂? 這裡很多名牌手袋的,
我給你帶兩個?"
送禮物? 烏鴉愣了愣,似乎,真的沒有送過什麼東西,她也從來都沒要求過,平
日裡只忙著咖啡廳的工作和補習英語,而自己連她喜歡怎麼樣的禮物都不知道。
"那......隨便吧,你看著買,",下次帶她去歐洲玩,嗯,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想法。
涼爽而微寒的溫度總令人特別嗜睡,
蘇小小翻了個身,感覺床的另一側有些空落,迷迷糊糊睜不開眼,捲了被子又睡過
去,鬧鐘還沒響,周日咖啡廳中午才開,能賴床。
然而清晨迷離的夢境,彷彿將她魘在一片無邊的叢林之中,濃郁的樹蓋遮蔽陽光,
四周不見一人卻似有無數鳥獸隱伏,她有些緊張,在這越來越壓抑的黑暗中尋找出
路,
然而不僅步伐有如鉛重,她赫然發現不知何時跌落在一個樹洞之中,藤蔓糾結,一
下纏繞住了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她想呼救,一根靈蛇般地藤枝竟趁機鑽入口中,細膩糾纏,腔中汁液彷彿帶著催情
麻醉,令她渾身發軟,不由得嗚嗚地溢出早已不屬於乎呼救的輕吟,而那藤蔓竟如
有著意識一般,除了令她無法動彈之外,同時鑽入了衣內,大膽而熟悉地撫弄著她
敏感的乳尖,復又鑽進下身的花瓣肉縫之間玩弄,
這樣荒淫的夢境, 竟令她心底一蕩,敏感處隨即滲出微微熱流,細藤知曉誘
惑,順著汁水便進入穴中插弄,磨的她根本無法思考怎麼會有這樣的夢,雙腿輕輕
夾蹭,也不知道是想讓那侵入的藤枝抽出去還是繼續向內探索。
然而畫面一轉,自己已然被周圍無數地藤蔓捆縛,雙腿被迫拉開,下身陰戶大敞,
而原先挑弄的她舒服的藤枝早已不見,只見一條粗大的藤莖頂在花穴外,在她來不
及掙扎前,便猛地順著濕熱氾濫的蜜穴撐插而入,巨大的尺寸,下身瞬間被漲滿擴
張,衝開宮口的快感刺激令蘇小小驚叫,神識漸漸擺脫混沌。
“騷寶貝,做春夢?”,耳邊是男人淫穢的話語,而下身那暴烈抽插的感覺並沒有消
失,“夢到的是誰?”
蘇小小睜開眼,卻見男人壓著她的腿,正居高臨下地操幹,性器相交處汁水充沛,
初冬的陽光照射在他面上,充滿白晝黑夜都能放縱的慾望。
“啊!”,她被弄的叫了一聲,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體內叫囂的快感,卻令她
說不清完整的話,人還沒醒,便被他用這樣的方式弄醒,莫名地有些委屈,她撇開
頭,咬了咬下唇,卻被男人一下吻住,
“細,才離開兩個鐘,妳就這麼想我?一回來就纏著要,”
“我才沒有,你......趁......我睡著,竟然,竟然.......”,
肉棒鞭笞不停,她連聲音都彷彿要被絞碎,一下一下地衝進拔出,實在太過刺激,
蘇小小忍不住緊抓著柔軟的被單,
“夢到了什麼?”,將她壓向側面,大掌在嫩臀上打了幾下,泛起淡淡粉紅,大腿側
夾著讓密穴更緊,他腰上也更用力地將粗大的陽物不斷送入,
“夢到你這個........變態!”
蘇小小滿面通紅,渾身和燒起來一樣地燥熱,小穴口掐著男人的陽物,卻每一次都
被暴力地插開,感覺那股快感就要耐不住,眼神似嗔似羞又似享受這男女魚水的放
蕩,那樣的神態幾乎將烏鴉激的想將她壓在床上幹死為止,兩人關係重新確立了之
後,他竟一點也沒膩了這種激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