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开门,任泽愣了愣。
对面的人平静地看着他,脸上瞧不出任何表情,任泽却大睁着眼睛吃惊地望着面前这个人,有个一面之缘的人。
“你好!”
对面的人伸出一只手,任泽下意识也伸出手同他握了握,少年的手有些凉,轻握了一下便立刻松开了。
“是你?”
“嗯。”
咖啡馆的老板居然来敲自己的门?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任泽一时间脑子里充满疑问,他还没开口,老板又说了一句,“好巧,我住对面。”
狭窄的楼道口上上下下都是搬运家具的工人,一个接一个把沙发椅子挤进对面那扇比自己厚不了多少的房门。
“还真是很巧啊。”
老板没理会他这句回答中其他意思,抬手递给他一个袋子,任泽一眼扫过,这是他的衣服。
“额,谢谢。”
“不客气。”
说完少年便转身进了对面的屋,不重不轻地关门声在他心里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暴。
任泽盯着手里干燥的衣服,依稀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苦涩味,大概是咖啡的味道吧。
这是怎么回事?
他俩昨天晚上就见过一面,任泽在这附近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那个角落居然还开着一家咖啡馆,今天那个奇怪地老板就敲开自己的房门,没头没脑地和他打了声招呼,这就住进了自己的对门?
当然这一段他还不至于脑补得离谱,毕竟这附近的廉租房就是给他们这些外面的打工仔,那个老板个子不大,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又经营着一家很惨淡很惨淡的咖啡馆,估计也是个看店的,住在这种小地方似乎情有可原,任泽琢磨了半晌便觉得好没意思,转身继续对着那叠文件惆怅,连晚饭都懒得做了。
“嘭嘭嘭!啪啪!”
卧槽!
还没安静三分钟,一阵噼里啪啦声音响了一地,听起来像是玻璃摔碎的声音,而这声音的源头来自那两扇门背后。
任泽无语地盯着对面那扇门,忍不住敲了敲,那一阵响声还没停,开门的人也就姗姗来迟,少年拉开门疑惑地看着任泽,表情仍是没什么变化,要不是瞥见房间里碎裂一地的玻璃,任泽真心觉得这人手上滴的血是假的。
“咳咳,你这里怎么回事?”任泽扬扬头对着少年正在滴血的手掌嘟囔道。
少年这才反应过来看到自己被鲜血染红的手掌,片刻之后,少年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动不动。
幸亏不是在大街上,任泽忽然庆幸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汗,暗搓搓更一发。
☆、做饭给你吃呀
“喂,你醒了?”
周然从沙发上半躺起来,一阵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面前的人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浑然不觉。
“额,是不是烧焦了什么?”
“哎呦,我去!”
任泽急慌慌跑去厨房,厨房里一口锅上蹭蹭蹭地往上冒火,他急忙盖上锅盖,虚惊一场。
还没擦完冷汗扭头一看,差点被脸色惨白的周然又吓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周然掀了掀眼皮看向那口冒烟的油锅,十分一言难尽的望着任泽。
“那个,没和你打招呼就用了你的厨房,不好意思啊!”
“没事。”
“感觉好点没?”
少年疑惑地望着任泽,刚才毫无征兆地倒地,现在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起来,这一惊一乍地任泽都要见鬼了。
“你刚才晕倒了,你是晕血吗?”
少年愣了半晌,没吱声,任泽走上前仔细看着他手腕上的纱布确认不会渗血才松了口气,“你该不会连自己晕血都不知道吧?”
少年缓缓摇摇头。
一个看起来20岁上下的小伙子,该不会长这么大没见过血吧,正当任泽在心里pass掉这个荒谬的想法时,一抬头就看见少年摇头,心下吃了一惊,好在有前车可鉴,不足以吃惊到掉眼球。
“你这是做什么?”
任泽顺着他目光走向油锅前,掀开锅盖,一股热气袭来,飘进了周然的胃里,肚子应时地咕噜了几声。
“做饭,你不介意吧?你今天是刚搬来的吧?本来想出去买点东西,但是怕你忌口,就在你家冰箱找了点蔬菜做了点饭菜,总是头脑发晕的人要多吃点东西才好,用了你的厨房,别见怪呀!”
周然一怔,呆呆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十分娴熟地盛菜然后认真摆好在餐桌上,一时间有些恍惚。
“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昨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你道谢呢,就算是我们扯平了。”
任泽递过一碗饭,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说起来,咱们这也算是邻居了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任泽,你呢?”
周然扒拉着筷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