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没抖,再对视一番,眼睛也没红。
江予走到他身边,嘟囔了一声:“怎么了?”
贺霖牵了他的手说:“生日快乐歌是要当面唱的。”
江予说:“没人这么规定过。”
“有。”贺霖坚持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太犯规了。
江予心想。
他永远拒绝不了贺霖这么炙热的眼神。
低下头清清嗓子,他缓声道:“那我唱了,你也真是,不嫌难听嘛。”
贺霖一言不发,他便开口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唔!”
明明才刚唱完第一句,贺霖却猛地将他拉近,堵了他的嘴,又不许他唱。
声音无法出,整个口腔都被攻城略地,生日歌化为了一声声呜咽。江予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人的恶趣味,一个恍惚间,他又被整个抱起。
唇舌短暂分离,江予连忙圈住对方脖颈。贺霖双手托着他的臀,掂了掂重量,说:“怎么好像轻了。”
江予轻喘着:“这几天吃这么多明明胖了,而且还刚吃完。”
贺霖勾了抹坏笑:“这周我天天抱,怎么能掂不出来你是重了还是轻了。”
说着,他挪了两步到床边,单膝跪上床铺,将江予放下,又如胶似漆地贴着。
“回你房间吧。”江予还记得这是贺霖爸妈的床呢。
可贺霖无视了他的低喃,不退反进,欺身上前,贴着他的唇轻语:“你刚才给我机会算账了。”
“嗯……”江予应声。
贺霖又摸上他的耳,问:“你当时拆了我这么多东西,你说我该怎么和你算账?”
“你……”
只发出一个音,贺霖另一手又倏然摸上他的腰腹,在裤腰边缘来回摩挲。
“嗯?”
一声无辜的询问,混着满逸的暧昧绻入耳廓,江予双唇翕合,忽然答不出话。
贺霖又笑,自问自答:“那就……”
尾音拉长,后面的话对方没说下去,只留给人无限遐想空间。江予在颤栗间,却隐约猜到他的本意。
——那就将你吞拆入腹好了。
转瞬,江予抬眸凝视起对方,迎接着贺霖愈发深沉的目光,伸了舌去舔舐他的唇缝,双腿又盘上他的腰。他羞,却竭尽所能地去诱惑,去吸引,好似是在说——
那来吧。
我准备好了。
贺霖目光一沉,那暗潮汹涌而来,在刹那间把人淹没。他按着身下的人,重重亲吻上去。
床单是在假期前刚被换上的,可它又脏了,乱了,那两名始作俑者还在上面为非作歹,把几乎与他们齐龄的床板晃出一道道声响。
缱绻不曾停歇,贺霖摩挲着对方的耳畔,沉声求他:“刚才视频里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吧。”
江予被羞得一缩,换来了更难以承受的凶狠。他败了,只得寻着对方的唇去亲,去咬,去求饶,贺霖却拿他无法拒绝的眼神紧逼着他,请求着他:“再喊一声吧。”
江予咬牙,在无力收敛的哭吟中终于投了降,混入一句低哑的呼唤。
“哥……”
贺霖笑得温柔,却又完全不温柔,如狼似虎般,餍足又不满足,尝了顿仿佛永无止尽的盛宴。
直到吃饱也喂足,他轻撩身下人湿润的前发,对上江予力竭失神的眼,缓缓说了声:“谢谢。”
第二天,飘窗上传来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两人。
贺霖胡乱抓了把头发,下床拿了手机一看,徐肃在两小时前给他打了好几个连环call,接起的瞬间就收到一声吼,响得在床上闷着头的江予都能听到。
“兄弟!您可终于醒了啊!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
贺霖一看手机时间,快要下午一点。他爬上床,把人搂进怀里,说:“干吗呢一大早打这么多电话。”
那边大约是翻了个白眼才说:“早上经原点名了,分了课题发表的小组,你和江予都没来,我把你们都捞我们组里了。”
“谢了兄弟。”
“那你下午选修还来吗,”那边又问,“江予电话我也打不通。”
贺霖抬身又看一眼飘窗,江予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上面,便说:“不去了,江予估计也没起,明天直接学校见。”
那头应道:“行,明天可别睡过头了啊,那门课必点名的。”
等对方挂了电话,江予终于从被窝里钻出,又攀到人身上,问:“徐肃?”
贺霖搂紧了他,严丝合缝的:“嗯,说早上点名了。”
“啊,”江予清醒了片刻,又合上眼,“一次没到,不管了,假期上来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去。”
贺霖以轻笑作回应,手轻揉着对方腰背,又问道:“下午排练也不去了吧,你还跳得动吗?”
昨夜弄到三四点,这会儿江予一动,就能牵扯出全身难以言喻的酸楚,更别说去跳舞了。他抬手锤了贺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