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李秀对晏戈道:“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感觉,虽然是第一次相见, 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说的就跟宝哥哥和林妹妹第一次见面一样,其实晏戈也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但这感觉并不是很清晰。
李秀说完之后就紧张的盯着晏戈, 见晏戈沉默不语,李秀急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晏戈一愣,“说什么?”
气得李秀哟……
“你到底答不答应朕?”李秀说着有点委屈道:“朕都这样说了,你……你答应朕,朕就不怪你欺君之罪。”
晏戈苦笑道:“你这是在逼我吗?”
“我……”李秀挫败了,“你若非不答应,朕自然也是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见一国之君委屈成这样,晏戈也有点不好意思,他道:“我答不答应你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你是皇帝,皇帝怎么能和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呢?但若你既要传宗接代,又想让我从了你,这是万万不行的,我绝不和别人分享男人。”
李秀一惊,不怒反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晏戈暴躁道:“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
“听了听了。”李秀兴奋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摆,他道:“你……我不想别人,什么传宗接代的我也不在乎。我这皇位本来就是捡来的,送给别人又何妨?只要你答应我了,我就……总之别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全交给我,你就……你就安心的在我身边吧。”
晏戈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还太嫩了,想得也太美了,真以为世上的事都那么容易?
晏戈道:“那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
“啊?哦。”李秀的脸瞬间羞红,好像个第一次恋爱的大小伙子一样手足无措的爬下了床,然后茫然的站在床边。
晏戈道:“快让御膳房给我做点好吃的吧,这么多天光吃糕点了,我都快不行了。”
“哦,好。”李秀道:“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大将军晏戈病情好转已经能下床一顿能吃三碗饭的消息不胫而走,知道真相的人装开心。那些朝中大臣都惊了,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庆祝晏戈归西了,结果他突然病好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秀不顾大臣们问情况的折子,以晏戈伤势未愈为理由,继续把晏戈留在皇宫。只不过他由每晚睡在西暖阁的软塌上,变成了和晏戈一起睡在大床上了。
时隔几个月,终于再次和晏戈睡在一张床上,李秀不满足于和晏戈抵足而眠,他要和晏戈同床共枕。
一个枕头就那么大,两个人枕一个枕头自然挤得慌,但李秀不觉得难受,反而兴奋的浑身发烫。
晏戈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个觉,人一放松就困得不行。奈何李秀一兴奋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晏戈困的迷迷糊糊的还要强打精神和他说话。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道:“你到底睡不睡?”
李秀委屈道:“咱们才刚把话说明白,你就对我这么不耐烦吗?”
“啧。”晏戈无奈道:“你明天还要早朝呢。”
“一天不早朝又有何妨?”李秀道:“普通百姓还有个农闲的时候,我做皇帝想歇两天都不行吗?”
晏戈不能说不,他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看,咱们都是那样的关系了,总不能和以前一样吧?”李秀抓着晏戈的胳膊道:“我总觉得这样不真实,你真的答应我了吗?我们和以前似乎没什么不同。”
晏戈明白了,他伸手揪着李秀的衣领然后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道:“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中李秀脸红的跟被人狂扇了一百多个巴掌似的,足足沉默了半晌,之后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不行。”
晏戈:“什么?你能不能大点声?”
“不行!”李秀吼完又弱弱的道:“我觉得还不够?”
晏戈:“那怎样才够?”
李秀答:“我也不知道。”
晏戈点点头,道:“之前太医院不是给你调制了安神的精油嘛,你去拿过来。”
“做什么?”李秀嘴上问着,行动上却不含糊,直接就爬起来拿东西了。
“我让你够够的。”晏戈接过瓷瓶,对李秀道:“你把衣服脱了,然后趴在床上。”
李秀脸红了,他至今未曾娶妻更无一个女人,对男女之事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总结来说就是理论经验有,实践经验为零。对男男之间更是傻傻不知道,毕竟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才几个月,这几个月事多的不行,他也没机会来了解这些事。
晏戈让他脱衣服,他是既羞耻又隐隐期待,也不知道期待个什么。把衣服脱了乖乖趴在床上,然后他就感觉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背上。皮肤毫无阻拦的接触,让李秀浑身过电一般战栗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在然后晏戈就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晏戈仅凭一双手就让他飘飘欲仙要死要活。之后他闻到了精油的味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