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垂落,只见天空里悬挂一轮弦月,花草因这皎白的月色泛着莹莹光泽。空旷寂寥的桃林被蒙蒙白雾笼罩得如同幻境,暗香缓缓浮动甜腻得醉人。
桃林深处传来两三声轻笑娇吟,婉转绵长的语调似是夜间出行专勾人魂魄的鬼魅。
池月玉体横卧在青石上,身下铺了层厚厚的衣服倒也不觉寒冷。
胯下跪着一人,正埋头舔弄他的肉棒。
池月看着胯间不停晃动的脑袋嘴角溢出轻笑,颈肩被疼爱过的桃花愈发红艳。
眼角上挑荡着柔情春意,红唇半阖香舌吐露,“啊—哥哥吸得奴家好舒服,骚水要止不住了!”
比起池月的赤身裸体,男人可谓是衣装整齐。虽是跪在地上,衣服却也不显得脏污。
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纤细的脚腕,分开池月修长白皙的双腿,圆润的臀肉似水豆腐般滑嫩。埋头用力吸吮口中的肉棒,肉棒顶到喉咙处激起呕吐感,楚霄鹤忍着不适自虐般地继续舔弄,试图给予池月爽到极致的快感。
嘴里连连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绕着柱身打转刺弄马口里的小洞,龟头沟冠处丝毫不放过。轻轻嘬弄卵蛋,唇舌沿着柱身青筋舔舐。
肉棒激烈地抖了几下,精液尽数吞咽口中,末了楚霄鹤又将肉棒舔舐干净。
“骚货!是本王让你爽些还是那个野男人让你爽?”楚霄鹤掐两条滑溜溜的大腿,指腹留下一片红痕宛如桃花覆印。
他若敢说是那个野男人更爽些,他定将人从乱葬岗挖出来挫骨扬灰。
这个小妖精一天不挨操就骚的很,竟敢当众勾引男人!楚萧鹤一想到这儿,就火冒心头恨不得当场将那人拖下去宰了。
但是这样月儿肯定会生气,上次他就是直接把人从池月身上扯下来,当场一剑给刺死了。气的月儿几个月不肯理他,任凭他怎么哄也不肯与他说话。楚霄鹤现在真是怕极了惹池月生气,不敢扰了他的性致。
这次生生忍住,待他舒爽完才动手将那人做掉。
碰了月儿的人都该死。
一双凤眼斜睨姿态妩媚勾人,黑眸里泛着盈盈春水,池月娇声娇气说,“当然是哥哥吸得爽,哥哥的嘴把奴家的骚鸡巴都操射了。”
葱白纤长的手指玩弄着乳环,鲜红欲滴的宝石吊坠在粉乳下,看得人口干舌燥眼里发红。
“奴家的骚奶子好痒要哥哥揉揉。”池月牵起楚霄鹤的手按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手指绕着敏感的乳头打圈揉捏。楚霄鹤被他这一番动作激得头皮发麻,肉棒涨得又粗又红直挺挺地立在两人中间,龟头前端的淫水全抹在池月平坦的小腹上,水光淋漓十分淫糜。
白皙的乳肉随着男人的玩弄一下子就红润了起来,两颗豆子如小石子般挺硬,池月难耐地挺胸往楚霄鹤俊脸上来回磨蹭,“好哥哥,快给奴家舔舔奶子。”
一股沁香入鼻,楚霄鹤盯着粉嫩的乳头眼里翻滚汹涌如风暴席卷的暗流,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是情欲,开口说道“自己把骚奶子递过来”。
池月也不忸怩,端着奶子送到楚霄鹤的唇边,无师自通地说道“哥哥请尝尝奴家的骚奶子”。
一手抓住柔软的奶子在掌心里肆意把玩,冰凉凉的触感十分美好。
唇舌细细舔弄红粒,楚霄鹤含着乳珠哑声问道,“骚奶子会出奶水吗?”
池月抱着楚霄鹤的头按在自己的奶子上,蹭了蹭“哥哥要是舔的好,骚奶水自然就有了。”
“操!骚货!”楚霄鹤咬了一口乳肉,池月难耐发出淫叫,刺激得性器前端又流出泊泊淫水。
明知道池月是故意激他,楚霄鹤还是眼里发红,心里的醋意翻腾似海。大手用力按住池月的头颅粗嘴里粗暴地亲吻,舌尖伸入贪婪地搜刮池月嘴里的蜜液。
池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躺在青石上任他亲吻撩拔。
楚霄鹤见此景,满怀怜爱地亲了亲池月额角沁出的香汗,继而又愤愤骂道,“这么爱勾引男人,也不知道被几个野男人操过了!看本王今晚不操死你这个骚鸡巴!”
颈肩的桃花一时不察被咬了下,舌尖勾勒描摹桃花的形状,痒意难耐引得池月惊呼,下身的肉棒却是更为坚硬淫荡了。
楚霄鹤将这变化看在眼里,笑了一下道“骚货”。
楚霄鹤把他面对面地环抱在怀里,圆润肥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低头啃弄滑嫩香甜的乳肉。
舌尖挑逗磨蹭敏感的乳尖,沁出一股奶香味儿被楚霄鹤唇舌全卷了去,粉色乳晕被舔弄的红艳肿胀,乳尖流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快感从尾椎处席卷而上,圆润的脚趾蜷缩了起来,绷直的身子像是拉开的弓弦,指尖轻点便惊起一串颤抖。
楚霄鹤扩张好后穴将池月的性器全部吞入,内里湿润温暖,肉穴紧紧绞着性器像只贪婪不知足的小嘴,池月舒服地溢出一丝轻叹。
桃林十里,只余欢爱声伴着瑟瑟风声回响。
烛泪垂落,已是燃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