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裹挟甜丝丝的气味扑过来。
你嘴里的糖絮化作甜液。被认错性别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在你身上发生了,他的问话毫无意义。
“喂,你!”见你无视了他,他不知怎么就恼火起来,抓着你的衣领就把你拎起来——最近总是有人对你这么做。“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棉花糖被挤压在你们之间,融化在他汗湿的胸膛。
“这什么鬼东西!”胸前粘腻的感觉令他皱起凶悍的眉头,大手一抓,把轻飘的云团捏成薄纱,棍子被扔在地上发出响声。
“好久不见。”在一次眨眼的时间里,你想了想,既然他主动与你接触,那么,你也应该表示一下,为了押韵,你又加了一句,“甚是想念。”
他正要推搡的动作猛然顿在那里,手不自觉松了松,惊愕不信的面容把他的表情变得奇怪,“你说什么?!”
“我想念你。”你眼睛看着他,回答得肯定。你确实想他了,晚上。
红色迅速窜上他的脸颊,推开你,他掩饰地用嫌弃的表情大声道:“谁要你想啊!死给!!”
周围的人被这声音引得频频转头看。与他一道的花臂汉子们走向你们,脸上表情新奇荒诞。
他不是真的讨厌你。你上前一步,他退了一步,你再前进一步,他退了半步。
展开手臂,你拥住他,炽热的身体抚慰你不安分的情绪。
手足无措,他别过头,仰身避开与你的接触,“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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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好像不愿意跟你有身体触碰。
“老大?这小子来找事的?兄弟们帮你搞他!”
“哟!还是个学生!”
“胆儿真肥!知道我们老大嗯?这小子不是前两天那个”
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汉子们大声喧哗。
仇闵背脊一僵,火急火燎拍掉你的胳膊,转身斥道:“就属你们话多!”
这一声呵斥出去,当即虎背熊腰的汉子们就原地打直了身体,一副做错事不敢说话的样子,脸上都是苦色,不知道哪又惹得他们老大不高兴了!
“最近闲得没事做了?居委会大妈都没你们八婆!我之前应该有说过——不喜欢话多的!特别是不带脑子说话的!呿!”等到他转回头,却只看到你慢慢离开的落寞背影。堵在他嗓子眼里的滞涩让他叫不出口,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难些什么迟疑些什么又想对你说些什么。
唯有恼火地把脖颈上的毛巾扔到地上!
天空聚起云翳,看起来又是一场大雨。自从来到这个城市,晚上的鬼天气就从来没让他见到过星星和月亮!
你看着脚下影子的长度,用脚步丈量;看着路边景物被影子一点点吸走光线,路径变换方向;看着扭曲的躁动从脚底爬上你的背脊,暴躁卷土重来,嗓子干渴得厉害。
呼出的气息里带了潮湿的闷热。从胃部烧到肺的火焰燎痛了五脏六腑,表皮如被针扎,既痛又痒,脑袋里胀得厉害,毁灭的欲望比每一次都强烈,周围的空间因你的力量而扭曲。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云层中的阴电荷不停延伸触角冲破空气阻碍与大地的阳电荷联结在一起放出巨大的电弧,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劈坏了数个地方的电气设备与大树,火焰吞噬着可燃物张牙舞爪,人群在尖叫逃离。
要需要想要谁都行要身体皮肤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双臂用力抓挠,皮肤浮起红色凸痕。痛意丝毫不减焦躁,你皱起眉毛难受低嚎。
谁来
纷乱的场景在你身周浮现,你的外形与动作时而变换重叠。同一时刻的你,不同位面的你。
“谁来”你的嗓子里呼出干哑的血腥气。
谁来靠近你谁来谁来触碰你
场景在变换中被筛除。
“您这样是在折磨您自己。”低沉的声音随着微痒的热气扑到你耳后,带着粗茧的指腹划过鬓边捞起你未干的长发用棉布细细搓揉,恭敬的语气里是严肃而微涩的不认同,“您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何况她已经毁诺。”
轻柔的抚慰激起微微异样,以及,不知足的渴求!
电光火石间,你抓住了背后男人的手腕,身形落实到另一位面。
反手将人甩到池边洁白的绒毛软毯上,你扒掉他用金饰别住的苎麻衣袍将他压在身下!
异域黎棕肤色的男人惊异回头,“泽王!您?”并出于之前遵循的规矩极力减少与你接触的面积。
你却追着他紧紧把自己贴到他肌肉厚实的背部将刚抬起身体的他又压倒了。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美好,瞬间抚平了你沸腾的情绪,你将脸埋在他后颈深深吸气,皮肤的温软气味让你放松下来。
男人紧张得动弹不得,英俊深刻的面孔上涨出了罕见的酡红,“您怎么突然”每次不得不有接触的时候,他都小心控制碰你的度不敢多做停留,今天的你实在太反常,也太让他难以把持。
压在软毯上的乳豆被绒毛搔得立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