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没穿内衣?(H)</h1>
林静山把秋婉送到家门口,两人一路无话,下车时秋婉也没什么话好说,只道:“六叔再见。”
“砰、砰”一前一后两声车门关上的声音,秋婉错愕转头,看着下车的林静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还有事吗?”
林静山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了秋婉几秒钟,说:“进去吧。”
秋婉没跟他客气,立刻进去,“顺手”把门锁上。
林静山的车走了没多久,陈言之就过来了,刚刚在旁边兜了好一圈才等着这尊瘟神离开。把车停下,他反倒不急着敲门了,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和头发,又敲了一根烟出来,刚要点燃又放下——他要保持清新的口气。
对着黑暗的长街走了会神,他从副驾驶上拿起一枝红色玫瑰下了车。
很显然,秋婉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但在心里,究竟把她置于一个什么位置,他还没有理清楚。
唯一很明确的是,和秋婉在一起,他很开心。
门打开,一只纤白的手把那一枝红色接了过去,“花我喜欢。”
“那人你喜不喜欢?”陈言之跨进来,把门掩上,本想给她一个又长又热的湿吻,这妮子却只顾着花了。
秋婉在屋里转来转去找东西插花,她的东西真是少得可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可用的瓶子。陈言之跟在她身后,无言的陪着她找,视线在她臀线上流连。
最后她用一个喝水的瓷杯装了点水插起来了,放到窗台上,后退两步看了看,笑盈盈的说:“还不错。”
陈言之握住她的手臂,用了巧劲,秋婉转半圈撞到他身上。他的手不安分,直接摸向她浑圆的两瓣屁股。
“一直在等我?”
秋婉被他摸出了感觉,声音娇滴滴的,“是呀。”
陈言之把她的衣服下摆提起来,大手伸进去。她穿的是睡衣,松松垮垮的,好摸得很。
他的嗓音哑了一些,“没穿内衣?”手指摸到滑腻的乳肉,秋婉低叫一声。
她推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去里面。”
人没动。
“去房间……啊……”
陈言之的手钻进她的裤子里往下摸,圆挺的臀部绷出一个弧度,顺着着弧度往下,是一条窄窄细细温温热热的肉缝,他的手指从缝里插进去,挤开两瓣阴唇,停留在洞口——那里已经有点湿润了。
“你不是在外面准备了椅子吗?”陈言之把她抱起来,秋婉的双腿主动盘住他的腰。“我们就在院子里做好不好?”
她刚刚在院子里看月亮,搬了一把躺椅出来。
“不结实吧……啊……”
陈言之已经带着她坐了下去。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他显得急切又有耐心。秋婉还没有坐实,就被他扒了裤子,岔开腿坐在他腿上,上衣的衣摆掉下来,正好盖住屁股。
陈言之有意先让她爽一爽,憋着气没把自己东西放出来,而是先吃她的奶,秋婉挺着身子,把奶往他嘴里送,半眯着眼睛长长短短的“嗯……”着。
衣服宽松老往下掉,一开始她自己撩着,陈言之吃得越来越起劲,她也上了头,手提不稳,直接落下去,把陈言之的一颗脑袋罩在了里头。
一个成年男人罩在她胸口吃奶,秋婉感觉到莫大的刺激,下身吐出一股水来。
陈言之还在卖力的吸舔,先是把她的乳肉大口吃进去,弄得那地方红艳艳的一片,然后再吐出舌头,舔她挺立起来的乳尖。秋婉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股一股的麻从大脑散开,她忍不住拉着他一只手往下,“言之,摸我。”
陈言之的手伸进去,丛林里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他刚刚吃奶的耐心陡然就荡然一空。躺椅的靠背太低了,他靠腹肌撑着上半身,抬手解皮带,解了两下没解开,直接拉开拉链,把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棍放了出来。
火热的东西拍打在秋婉大腿内侧,烫得她一个哆嗦,她觉得身体发酸。
陈言之吸着气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套,飞快的撕开套上。在秋婉体内的酸意越来越浓时,他提枪冲了进来。
冲到底之后,他没有马上退开,而是晃动着秋婉的腰,让那根东西在她体内乱撞,秋婉咬着唇,呜呜的哼。这屋子与沈隽开家只有一墙之隔,她生怕闹出大动静让他听了去。
陈言之也不大好过,颊边出了几滴汗,这张椅子不大方便他施展。竹子制成的椅子,虽然铺了一层衣服,但在他和秋婉的肉体厮磨下,早已经乱成一小团。现在他一动,背就痛。
鸡巴爽着,后背发痛,两种感觉夹击,让他头昏脑涨。偏偏秋婉不满他停住不动,自己晃动着腰肢前前后后磨了起来,温热的肉壁包裹着他的命根子,爽得他长长的喟叹了一声,直起来一半的身子又躺回去,在椅背上重重硌了一下。
“嘶——”
他吸了口气,叫秋婉宝贝,让她先起来,“我们去屋里。”
秋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