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出事</h1>
林静山进去,只觉得屋里格外的冷,秋婉坐在床上,脸上还依稀看得到泪痕。他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低声说,“这几天去我那边住好不好?”
秋婉点点头,说好,当天晚上就跟他一起过去。林静山知她心里还有芥蒂,在床上也只是搂着她睡觉,但第二天早上,秋婉就没能按照计划起床。
林静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衣服给剥光了,温热的唇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脸上,一只手覆住她的乳肉,轻拢慢捻。
待到秋婉呻吟着睁开眼时,刚叫一声“六叔”,他的舌头就侵入进去,以横扫千钧之势把她吃得喘不过气来。
他本想慢慢的吻,可一碰到她柔软的唇,就有些忍不住。
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秋婉伸手下去,轻轻的握住,五指曲成一个中空的圈,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林静山在她手下喘着粗气,低低的呻吟,他撑在秋婉上方,看清楚她眼神清明,要求她,“婉婉,叫我。”
秋婉的手伸得酸,一路上行从他衣服里面伸进去,摸到他胸前凸起的一点,指尖搓了搓,才喘着气道:“六叔。”
林静山再度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被他一挺身贯穿时,秋婉听到他性感得要命的声音,“我爱你。”
起来时已经是中午,秋婉有些恼,前天回林家、昨天心情不好,她给林静山准备的新年礼物一直没有送,本来想趁他睡觉时早点起来搞个惊喜的,结果……
林静山比她收拾得快,却一直呆在房里看她穿衣服不肯下去。她没法,只能当着他的面从床底下捞出一个箱子,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他。
“六叔,送你的。”
林静山似乎没有收礼物的习惯,和上次一样,他看着,没有接。
秋婉只好把盒子打开,往前送了送,里面躺着一块怀表,刚好和上次那条怀表链相配,就是不知道那链子还在不在。
林静山默了一会儿,把她拉到面前,一个深吻下来,“我很喜欢,婉婉。”
说完又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才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盒子,秋婉认出是她当初送的那一个。
他把两样东西拿出来放在她手里,目光缱绻的望着她,“你帮我戴。”他今日用不着出去,但很想立刻把她送的东西戴上。
弄好之后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你不是送了吗?”秋婉奇怪,新衣服新鞋子新包,他几乎给她全身都换了新。
“不一样。”
林静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打火机,秋婉很认得,这正是他每日拿在手间的那个。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所以没有包装。这是我从父亲那里拿到的唯一一件遗物,对我意义重大。”林静山惯性的摩挲了两下,郑重的放在她手心。
有时候,人做了一件事,要很久之后才会明白为什么这么做。
当时他打听到亲生父母的地址,又悄悄去看,明明他和他们一点感情也无,更是说不着几句话,可在那个家最后一个人逝去时,他还是想留点念想。
为什么要留?他终于想清楚,因为他对家有执念。
秋婉觉得眼睛有些热,她牢牢握住,紧紧抱住他,“我知道,六叔,你放心,它跟着我不会吃亏的。”
往后几天,天竟然开始降雪,外面冷得要命,她便一直缩在房间里,成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发上,拿两本书解闷。
林静山也不怎么出去,林二爷的事情已经慢慢淡去,他整日的在床上缠着秋婉,套子一个接一个的用,秋婉真怀疑他是不是在家囤了货。白天她解闷,他也要过去把她拥住。
秋婉有些啼笑皆非,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把“粘人”两个字用在林静山身上,那明明是比较适合言之的词。
陈言之的脸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造化弄人四个字实在是很贴切。
如此一想,除了那一天,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这样也很好。
尽管过年期间不营业,但林静山也不能和秋婉一样天天窝在家里,他偶尔要回林家,有人上门拜访,他得出面。每次回去照例问周叔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周叔说没有,走了两步,又突然奇道,“陈家那位少爷竟然还活着。”
林静山不想谈他,“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不等周叔说完,客厅里的人听到声音已经先站起来拱手打招呼,“六爷!”
周叔只好把话又咽了下去,他更奇的是,陈少爷还来了府上,似乎和二爷相谈甚欢,不知他们二人的关系是什么时候结成的。
等到送完客,周叔也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林静山每次匆匆来,又匆匆走,饭都很少在这里吃。几个姐妹暗猜他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人,但谁也不敢问。这甜蜜的生活持续了几天,直到一个早上,秋婉打开门看到林小霜。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