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宫内,榻前跪着的女子身着湘水裙,乌黑的发简单的绾了个发髻,蒙着眼,露出的面容不难想象是何等的俏丽,像一朵冉冉浮于水面的净莲,清纯秀美,惹人怜爱。
床上,周承景看着女子婀娜的身段,他吩咐内侍熄了殿中的烛火,一片黑暗之中,周承景觉得好受了些许。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的女子发出来一声嘤咛,娇媚婉转,周承景却只是冷呵一声:“闭嘴。”
周承景小心的护住肚子,挺腰进入了女子柔软的身体,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时,花穴骤然收紧,女子细微的呜咽没能引起对方的丝毫怜惜,周承景只是机械的在女子的身体里抽插着,隆起的孕肚底部偶尔也会撞到女子柔软的臀肉。
花穴越发的柔软粘腻,不知是血还是爱液,粗重的喘息与浅浅的低吟交错着,周承景摆腰的动作越来快,头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孕肚也随着周承景的动作摇摇晃晃,腰间的坠胀感越发的明显,周承景发出一声低吟,低下身子,靠双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沉重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几乎要连成一片,没有爱抚近乎残暴的性事让身下的女子感到恐慌,她忍不住哭着求饶,一开始被宠幸的激动早已消失殆尽,她只盼望能早点结束。
周承景没有理会女子的哀求,内心却烦躁不已,他是有快感的。可是就像一壶煮不沸的水,永远是那样温吞吞的,他发泄似的越发用力的抽插,可时间越久他就觉得自己里高潮越远,心中的欲望也越焦灼。他挺起身,在床头的小柜中摸索着,拿起一样东西,将手伸到自己身后,咬着下唇,认命似的闭上眼,顺着早已湿润不已穴口插了进去。
冰凉的死物却迅速唤起了身体的记忆,只是轻微的抽插感,却让周承景的身体立刻感到了快感。他仿佛闻到了那令他沉醉不已的冷香,耳边似乎是清浅的呼吸声,仿佛有一双手抱着他,在他的敏感点划过,在隆起的腹底抚摸着,他的身体还记得那酥麻的痒意。
滚烫的巨物会填满它的身体,狠狠地戳弄的敏感点,会插到极深的地方,喷薄而出,将他填满,然他怀孕。周承景咬牙用力,将手中的玉势整根没入。
周承景放开了身后的手,任由玉势在甬道里动作,后面的水流的越发的多,让他几乎夹不住湿滑的玉势,快感在体内翻腾,周承景越发激动,挺着肚子冲刺,沉重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孕肚微微压变形也顾不上了。
“呃嗯啊啊——”
甬道中的玉势滑落,沉闷的声音响起,周承景瘫倒在床上,腿间精液爱液混在一起,一片黏腻。身下的女子早已晕了过去,寂静的寝宫里只有周承景剧烈的喘息着。
射过一次后,身体却不满足,竟传来隐隐约约的痒意,这种痒像羽毛划过,痒的钻心,是空虚与欲望的焦灼,身体痒可以满足,可是心里的痒,又怎么办呢?
光明殿内,圣子坐在桌前看书,直到桌上的饭菜彻底冷掉,也没有等来他在等的人。
他叫来福公公,“最近朝中出事了?”
周承景昨天缠着他说想吃枣糕,他特地让人备下,现在这枣糕都凉透了也不见人。
福公公一愣,“未曾出事。”
接着心思活络的福公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今夜陛下召了柳美人,怕是过不来了。”
圣子一愣,静了许久,说,“知道了。”
圣子强行压下心中的怅然与酸涩,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这只是任务,不是吗?周承景有了自己血脉相承的孩子也是好事,以后孩子陪伴他也不会太过寂寞。而自己早晚是要回去的,回了天庭,就会没有情爱之心,有些不该有的关系还是早些断掉的好,免得徒增烦恼。
这一夜,让周承景彻底绝了对女人的心思,同时也让他无颜面对圣子,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连半月,周承景都缩在自己的寝宫内,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圣子则以为周承景明白了女人的好处,放下了对他的迷恋,便也有意不与他联系。
周承景这半月格外难熬,白天还好受些,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越发的想念圣子,同时,身体的欲望也像潮水般翻腾,几乎要将他淹没。
周承景第二次被镇南王找来谈话时,神色萎靡,但宁死不屈,格外强硬,“我不去!我死都不碰女人!”
镇南王,“列祖列宗都是这么做的,怎么到你这就这么困难?你看看那个谁,有六个皇子五个皇女,足足十一个孩子。远的不说,就刚驾崩的弘德帝,也有两个皇子三个皇女。”
周承景一言不发。
镇南王,“这是硬不起来?”
周承景尴尬的脸色通红,“不是!”
镇南王看着周承景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圣子可是神仙,人仙殊途,你再喜欢也没有用。”
被点中心思的周承景一愣,喃喃道,“是啊,我知道”
“罢了,不做就不做吧,虽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