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交合的姿势,圣子附身吻住了急需疼爱的孕夫。周承景这半月来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这样一被近身,哪里还受得住,前端兴奋的发抖,后穴一缩一缩的,水流的越发汹涌。
周承景立刻软了身子,炸裂的快感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眼前一阵晕眩,似有烟花绽放。
“呃啊啊慢、慢些——呃啊——啊——”
孕夫此刻情迷意乱,浪叫肆意宣泄出口,伴随着肉体沉重的撞击的身和木床咯吱作响,在炎热的午后激烈的性事足以让周承景融化。
浪叫里是藏不住的愉悦,表情是沉醉的享受,原本想要好好惩戒一翻才如此用力的圣子颇感无奈,却也心疼,昂扬的性器更深的没入男人的小穴,毫不留情的拔出,再顶入,强势的戏弄着紧紧包裹缠绕的软肉。
“啊太、太快——不行啊——呃呃——嗯——”周成景就像是风雨中摇曳的小舟,紧紧的攀附在圣子身上,此刻声音痛苦,沙哑的求饶被撞得破碎,似乎真的被狠狠地惩罚着。
然而鼓涨的胸口,越发濡湿的甬道,已经射过一次却还精神满满的性器,还有死死抓住圣子后背不放开的双手,都毫不留情的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啊——啊——嗯嗯——唔!”
被填满的快感汹涌堆积,半个月来的思念与折磨得来了久违的安抚,被爱人操弄的感觉太好了,
又重又狠的撞击仿佛撞到了周承景的心口,让他有种置身云端的错觉。
“呃——殿下——呃——”周承景惊呼一声,还未出口的话就被卡在了喉咙里,头高高仰起,全身紧绷发颤,高耸沉重的孕肚有些坠涨,大腿根部却不自觉的颤抖着,包裹着凶器的媚肉此刻更是绞的死紧,周承景知道,他又要射了。
周承景身体的反应一丝不落的传递给与他紧密相连的圣子,被肉穴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为之一振,欲望汹涌,占有他的想法异常强烈,炽热的凶器强势的顶开紧致的媚肉,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的肆意侵略。
“唔!”周成景将头埋在圣子的肩膀,脚趾蜷缩,全身紧绷,绯红从脸颊一直到脖颈,下体堆积迸发的快感伴随着阵阵酥软,让他隐约有种失控的感觉,他死死的憋着,生怕一个放松就会出现一些令他难堪的事情。,
圣子注意到了周承景过分紧张的样子,贴近他的耳朵问到,“不舒服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周承景瞪大双眼,酥麻的氧意让他瞬间就软了半边身子,之前的辛苦全都白费,周成景失控的仰起脖颈肆意淫叫着,性器跳动着吐出一股股的精液,同时双腿间大量蜜液喷涌而出,冲破了甬道内入侵者的阻碍,臀部的软肉湿漉漉的一片。
圣子被夹的舒爽,挺身冲刺几下,射在了周成景体内。
抽出性器,没了阻碍后,白灼的精华混着清澈的蜜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周承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都被愉悦满足包裹着,眼神迷离,努力平复着呼吸,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圣子抬手抚上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高隆的孕肚,腹中的小圣子很健康。他不打算再折腾困倦的孕夫了,于是将孕夫清理干净,抱起孕夫,只需片刻,就回到了光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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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承景睡醒,有些发懵,昨天他好像用玉势然后就梦到了圣子然后
周承景真的以为那是一场春梦,可是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什么春梦,明明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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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饥渴的样子岂不是岂不是
周承景羞愤欲死,他实在没脸继续呆在这了,顾不得腰间的酸困乏力,他撑着腰下床,挺着肚子,拿起衣服笨拙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想去哪?”
正在穿裤子的周承景被这一句吓得一哆嗦,重心一偏就要栽倒,险险被圣子一把扶住,环住了腰际。
“我我我回上元宫去”周承景脑中自动循环播放他是怎么放荡,此刻正尴尬不已,头都不敢抬。
这副样子在圣子眼中就显得心虚,抗拒。认识周承景快一年,这还是周承景第一次这样拒绝自己。周承景临幸了柳美人的事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以前圣子尚可忍受,如今明白了周承景的心意,柳美人就成了两人之间的一根刺。
周承景这么一句,刺到了圣子,他强压着心中的不快,故意问道,“回去见谁?柳美人吗?”]
“嗯嗯?不是!不是!”脑内还在循环播放羞耻小剧场的周承景听到问题胡乱应了一声后,大脑才慢一步传递信息。
周承景的这个反应激怒了圣子,他一言不发,眼神可怕的几乎要吃人。
周承景第一次见到圣子生气,慌了,急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啊!”
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被死死的按在榻上,身上的人仿佛有千斤重,让他无处可躲。,
“不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