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敛逍走后,妄沉便脱力地倒在了座椅上。
独自静坐了许久,他闭着眼抬手抚摸自己的双唇,痴痴地回味着方才的触感随即,一个耳光就狠狠打在了自己脸上。
逍儿都主动对他示好了,他怎么可以拒绝?怎么可以拂了逍儿的面子!
这分明就是他千百年来梦寐以求之事,自己前脚还抱着人亲吻,怎么后脚就装起了清高?
真人的脸面算什么?道行算什么?师尊师徒的伦理又算什么?哪里比得上逍儿半分?!
只要逍儿要,他就该给。
明明本就恨不得捧着求着送给他。
妄沉心意已决,当即拾起了衣服,独自走进了浴池。
仔细清洁好从未使用过的后穴,他提了两壶逍儿最爱的清酒,沉着气走进了后山的桃花林。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怔在了原地。
落英缤纷,绯红的花瓣飘飘零零,散落在男子的肩头、发间是他刚刚束好的发。
衣着还算齐整,尉敛逍单手抓着胯下少年的头发,专注地做着那事。他窄瘦有力的腰肢摆动着,不断撞击两团乖顺的臀肉,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少年的肉穴里快速抽插。
白皙俊美的脸颊泛出情欲的薄红,把莹润的耳垂一直染红到脖子根。尉敛逍随手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有一滴汗液顺着指尖滑落,衬得他指节白玉修长,让人想要含进口中细细舔弄。
少年在他胯下不停地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不遗余力地讨好着身后的人。他双手撑着石头,翘起臀部迎合男人的撞击,即便男子一点都不体恤,暴虐地在他身上掐出些印子,他的表情却依旧痴迷沉醉
妄沉死死攥住了拳头,彻底红了眼。
这边,尉敛逍早已把他的穴肉cao得松软,谄媚般蠕动收缩着,一层层全部腻在他的阴茎上。
“你是母狗么?”尉敛逍抓着迟昭的头发挺动腰杆,声音沙哑性感,“不是母狗怎么会被人cao?”
“昭儿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专门给主人cao的”
“主人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迟昭顺着他的话迎合,俊秀的面容泛着薄红,却丝毫没有不情愿。
“真骚。”
被迟昭的话取悦到,尉敛逍难得笑了声。用力压住他的上身,十指收拢掐紧他的腰,他重重地破开洞口的软肉,又快又狠地cao进了肉穴的最深处,性器整根抽出再整根捅入,将柔嫩的内壁摩擦得红肿滚烫。
迟昭被他顶得气喘吁吁,粗长的性器满满地塞进他的肚子里肆意冲撞。他把自己当成师兄的鸡巴套子,努力收缩着穴肉挤压按摩他的性器,只求让他更舒服一些。
只要想到师兄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面他就浑身颤抖,满足得快要落下泪来。
察觉到再一次涨大的性器和更快频率的cao弄,迟昭知道他快要到了,连忙耸动着臀部配合他的冲刺,嘴里也发浪地用言语刺激着他,“昭儿要被师兄cao死了”
“主人,射给母狗吧”
“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
“求主人赏赐啊”
“”
伴着尉敛逍的一声闷哼,几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了迟昭的肠道深处,把他烫得浑身一哆嗦,无上的满足感顿时在心底蔓延开。他身子抽搐了几下,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靠心理达到了高潮。
“方才瞎说什么?”他听到了尉敛逍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的,隐约带着笑意,“你还能给我生孩子?真把自己当母狗了?”
“”
不知怎的,单这一句话,竟让迟昭从心底生出了一阵暖意。
尉敛逍在桃花林呆了两三日,有花有酒有人陪,乐得自在逍遥,等到师兄回了山,他才慢悠悠地从桃林里出来。
“你要去哪?”
倚在门上看着打点行李的祁慕言,尉敛逍问道。
“下山。”祁慕言停下手里事情望向他,“东冥有不明煞气涌现,我前去查看了一番,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尉敛逍扬眉,“要去很久?”
“是。”祁慕言走过来抱住他,声音涩涩的,“明明你才刚回来”
尉敛逍沉思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我与你同去。”
祁慕言一愣,随即又惊又喜地抬头看他,“此话当真?”
“当真。”尉敛逍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山中无趣,我待不住。”
然而他刚回来又要下山的事情被妄沉知道后,他却难得阻止了尉敛逍。
“此事过于危险,我不放心你去。”
尉敛逍不看他,随手拨弄了下额前碎发,淡淡道,“我的修为并不亚于师兄。”
“时日太久,为师舍不得。”
看着尉敛逍漠然的侧脸,妄沉一咬牙,终于将实话说了口。
耳根发红,他整个人都微微有些颤抖。这话在他心里憋得太久,如若再不说出来,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发疯。
而且那日他亲手将逍儿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