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刚熬过发情期,林沂发现自己的信息素过敏药吃完了,于是他联系自己的专属医生,麻烦对方替自己送过来。
林沂是一个,他对的信息素过敏,所以他从小就被养在家里无法出门。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得小心翼翼控制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外泄,否则一旦被林沂闻到,林沂便会全身泛红呼吸不畅。有过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哥哥生日宴会,请了一堆他的朋友,结果当天夜里林沂就因为过度吸入信息素而导致重度休克被送去医院,险些丢了小命。
从此,林沂便独自一人住在偏远郊区的小别墅里,他妈妈偶尔会来看他,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在林沂14岁那年,他的专属医生告诉他,国外研制出了一种防信息素过敏药,是专门针对像林沂这种对信息素过敏的所研制出来的。于是从林沂14岁那年开始,开始每天服用防信息素过敏药。用了过敏药,林沂就可以和父亲哥哥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也仅仅如此。因为药的效力太低,不足以抵抗外头充满了无数信息素的世界。
有了过敏药,林沂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但他也逐渐发现,过敏药慢慢的不起作用了。
某天夜里他被窒息的热潮憋醒,慌乱下他连吞了两三粒药才把过敏症状压下去。明明一粒药的药效就能维持一天左右,现在他要吃到四五粒。
林沂感到很害怕,他找到他妈妈,和妈妈说了这件事。他妈妈皱着眉,和他爸爸商量过后,再一次把林沂送回了那幢小别墅里。
林沂很失落,但他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旦过敏药完全失效,家里父亲和哥哥加上这附近散发的信息素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这天,林沂的过敏药吃完了,他的专属医生因为出差不在市,便派了一个助手给他送药。结果助手路上出了车祸,林沂的过敏药便不能及时送达。林沂想,这附近反正也没什么人出入,过敏药缓两天吃也无所谓。
于是他把屋子里的所有门窗都锁好,以防止不甚路过的信息素渗入。
当天夜里,林沂再一次被热潮激醒,他呼吸不畅的睁开双眼,发现屋里有陌生的信息素味道。他赶紧打开柜子找药,可惜的是他忘了他的过敏药吃完了,他滚下床,心想自己这回死定了。过了好一会,他发现自己出了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外,并没有任何窒息难受的情况,身上虽然泛红,但却和之前过敏的时候不一样,他觉得身体某处有液体在流出。
倒是和发情期很像。
可他的发情期明明才刚过不久。
难道抑制剂也失效了?
他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间,空虚的身体内里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他好不容易下了楼,给自己倒了杯水。身体潮热,脑袋晕沉,感官却毫无排斥。林沂发现,自己正在被这股陌生的信息素吸引。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安,忍不住想依赖,想靠近,想碰触
他迷迷糊糊朝信息素最浓烈的方向走去。来到厨房,发现厨房的后门被打开,夜风从门外吹进来,林沂有片刻清醒,下一秒,他便被一只大手捂着嘴,抱着拖进了屋内。
他想挣扎,但他发现信息素是从他身后的这人身上传来的时候他便放弃了。
他心跳加速,身体的某处开始快速分泌液体,林沂颤抖着双手抚上捂着他嘴的那只大手。身后的人以为他要反抗,另一只手紧紧捆住他的腰身。强大到不容抗拒的信息素席卷而来,林沂双腿发软,若不是身后人的钳制,他怕是会摔倒在地。
“唔”林沂眼角开始有泪滑过,他被这股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
来人突然俯下身子在他耳畔沉声说道:“抑制剂在哪?”
没有伴侣的发情的时候都会选择自行隔离,他以为怀里纤细的是因为要隔离发情期才会出现在这幢偏僻的小别墅中。他无意冒犯,也在收敛自身的信息素。但林沂与寻常不同,他对的信息素异常敏感,一星半点都有可能要他的命。
但身后的人却不同,林沂知道对方有在刻意压制信息素,且压制得很好,但因俩人距离实在过于靠近,那微乎其微的信息素已然让林沂如坠云端,飘飘飘忽忽。
林沂没法思考来人的话,他先是摇头,无力的靠在来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对方大概知道林沂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于是松开了对林沂的桎梏。林沂失了依靠,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下半身,抬头望向来人,但因夜色太黑,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抑制剂在哪?”来人再一次询问,语气里稍稍透露出了些不耐烦。
林沂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二楼,“在、在房间”
对方闻言,二话不说转身上楼,刚踏上两级阶梯,他又折返,弯腰打横抱起林沂,还顺手颠了颠。
林沂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嘴里突然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低呼。
“额啊”
抱着林沂来到二楼,来人面无表情说了句:“哪一间?”
林沂好像没听到对方的提问,下意识就想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