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的时候,林沂以为自己死了。
下半身早就没了知觉,他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两天。这两天一直绑着自己,任其深陷无法高潮的情潮中自生自灭
林沂下意识朝屋子的角落望去。
样貌英俊冷酷的正好整以暇的用着他的笔记本。
他好像在忙,盯着电脑屏幕的眉头一直皱着紧紧的。林沂撑起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已经套上了衣服,手腕间有绳子捆绑的红痕。他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
还好还好,还能感觉到触感,证明没有坏掉。
门铃一直在响,林沂抖着双腿下床,还没等他完全站起,便朝他投来视线,“起来干嘛?”
“开、开门啊。”
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走到林沂身旁,压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躺回床上,冷着一张脸问:“什么人会来找你?”
林沂伸出一根食指,说:“妈妈。”再伸出一根中指,“王医生。”最后伸出无名指三指并排给看,“还有陈助理。”
母亲和医生的身份可以解释,“陈助理是谁?”
林沂老实回答:“是王医生的助理,医生最近出差了没空来,要陈助理拿药给我。”
“过敏药?”
“嗯,但是陈助理前两天出了车祸,所以应该是我妈妈来了。”林沂猜测,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如果让他妈妈看到他屋子里有陌生的,和自己这幅被蹂躏的惨样,他妈妈估计要报警吧。于是他抬头对说:“你赶紧躲起来,被我妈妈看到你要被警察抓的。”
不在意,刚才他就从窗户上看到,大门外的是一个男人,且还是一个。
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被他临时标记过,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你撒谎。”
林沂睁大双眼:“我哪里撒谎?”
“来的是一个。”
林沂一愣:“不是我妈妈?”
“嗯哼?”看着,挑眉,示意对方最好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沂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在盘问我吗?”
不说话,维持着姿势看着林沂。
林沂不解的问:“为什么呀?”
不客气的说:“因为我标记了你。”
“可是,不是还没完全标记吗?”林沂反驳道。
再次挑眉,眼神忽然暗了下来,沉声道:“有意见?”
林沂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回道:“没、没有。”他皱了皱鼻子,惊觉自己居然闻不到大门外那个的信息素。
“我的过敏好了?外面是一个陌生的,我一点过敏反应都没有了!”
轻笑道:“怎么可能。”
林沂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发现那里鼓起了一个小包。
“嘶好疼。”这究竟被咬了多少次?林沂能感觉那处酥酥麻麻的。
说:“我在你那,”他指林沂的腺体,“注满了我的信息素。”
这个认知让林沂没来由浑身一震。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只对我的信息素不过敏,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药会比我的信息素更管用?”
林沂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
“门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阴沉着脸:“这就要问你了。”
林沂向伸手,对方疑惑的看着他。
害羞的低头说道:“我腿没劲儿,你能不能抱我去看看?”
定在原地两秒,弯腰把抱了起来。
窗外,一个高大帅气的手里拿着白色的玫瑰,耐心的按着门铃。
林沂认出他是哥哥的朋友,俩人曾有过几面之缘。
林沂说:“是我哥哥的朋友。”
皱眉:“他干嘛来找你?这里还有谁知道?”
林沂回答:“没什么人知道,大概是我哥哥告诉他的。我要让他进来吗?还是我要装作不在?”
阴沉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你的家。”
出于礼貌,又因为是哥哥的朋友,林沂觉得还是不要拒客的好,可惜被一个眼神把待客的想法给扼杀了。
“还、还是装作不在吧,毕竟我和他不熟。”
“哼。”
信息素隐藏得很好,他给林沂同样喷了隐藏信息素的香水。一时间,整栋楼干净得像从没人住过一样。
见屋子里一直没动静,门外的失望的离开了。
坐在林沂房间的角落,翘着二郎腿,侧目冷笑的看着对方离去。
林沂搞不懂的心情,他突然想起来。
“你怎么会闯进我家的?”
打开笔记本,面无表情道:“躲人。”
林沂联想到一系列追杀仇杀躲债的场景,他有些同情,说:“我有什么能帮你吗?”
“别搞错了。”沉声道:“现在是我帮你,不是你帮我。”
林沂“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