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沂缩在客房的被窝里无声尖叫。
他疯了吗?
他是被操傻了吧?!
他昨晚叫什么?
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其实很放荡?随便就叫人老公?
不过
他们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就做爱了。
“额”这是正经会做出的事情吗?林沂欲哭无泪。
自己也在深思,他抱着被弄脏的床单立在洗衣机前发呆。
那声“老公”居然把他叫射了
真的是
操!自己骂自己。
没用的东西!
下午的时候,趁还在休息,出了一趟门。出门前,他把客房的门窗锁死,一条缝隙都没留,然后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以确醒来后他不在身边不会被意外经过的信息素所干扰。
其次他在的腺体里注入了许多自己的信息素,短时间内不会再因为他的信息素而发情。弄完这一切,带着一丝丝顾虑离开了。
晚上八点多,林沂被饿醒了,四肢酸酸痛痛的,下体更不用说,屁股好像被杖刑了一样,动一下都会有撕裂的痛感。
肚子咕噜噜的叫,林沂艰难的坐起身,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切好的三明治,因为放久了而变得冰凉,这不用想都知道是准备的,他顾不得许多,饿死鬼投胎样的拿起就啃。等他吃饱了,他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
屋子里都是的气息,林沂极舒服的抱着被子傻笑。他不知道去哪了,他想再睡醒时,就会回来吧。
可当他睡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房间的角落并没有看到的身影。这几日每当他睁眼,都会在角落里用他的笔记本忙他自己的事情,可今天却不在了。
因为不曾开过门窗,所以屋子里的气息还很浓郁。林沂皱了皱眉,床头柜上还摆着昨天吃剩的三明治,杯子里没有水,也是他昨天喝完的。
他下楼,整栋房子都是的味道,但是到处都没有的行踪,他视线转到屋外头,发现院子里晒着他房间的床单。
林沂呆呆的想,这个居然会替他洗床单?
走了,他会回来吗?林沂不知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的名字。想了想,好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心不在焉的洗菜做饭,冰箱里的菜快吃完了,他想妈妈快要来了吧。也不知道他会给自己带什么好吃的。
有的信息素在,他想这两天应该不用吃药。直到他发现只要他身体里还有的信息素在,即便不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受到其他的信息素影响。于是他尝试走到院子里晒太阳,偶尔走远一点,会到小公园里溜一溜。托的福,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当然了,他随时都带着过敏药以防万一。
消失了将近一个星期,他留下的信息素也渐渐消失。
林沂从最初的轻微失落回到习惯一个人生活。
这一天,院子的门铃突然响起,林沂正在玩游戏,听到铃声他欣喜的望向窗外,当他发现来的人并不是而是上次来找过他的那个哥哥的朋友时心里不由的感到烦躁。对方的信息素隐隐飘来,林沂手臂上开始泛起大片红斑。他翻出过敏药赶紧吃了两粒,见药效太慢他又加了两粒。过了半分钟左右,红斑不再蔓延,却也没有消下去。
林沂摸着自己手臂上的红斑,靠在窗户边上看着院门外的人,只见那人手里拿着白玫瑰,正一遍一遍按着他家的门铃。
那白玫瑰是送给他的吗?林沂想。
他不喜欢白玫瑰。
太素了,没特点。
他喜欢紫罗兰蔷薇牡丹这种色彩鲜艳的花朵。
他也不喜欢哥哥的这个朋友,总是彬彬有礼,客客气气。
他喜欢的是性格恶劣别扭
“嗯?”
等等他想什么呢?
林沂甩了甩头,装作没听见门铃声,回到电脑前继续玩游戏。
谁知道对方锲而不舍,门铃声不停的响起,扰得他头疼。他实在受不了,直接跑下楼站在一楼的门口处,大声对院门外的人大叫:“你回去吧!我不会开门的!”
听到有人回应,院门外的人愣了一会,有些激动的说:“林沂!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听你哥哥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林沂皱着眉嘀咕,探望病人会一直按门铃吵人吗?
林沂谢绝他的好意:“谢谢你,我的确是生病了,但我哥哥没告诉你吗?我不能见外人,特别是!”
门外没有及时回答。
林沂猜想,那人一定不知道。
果然,过了一会,林沂就听到他说:“你哥哥确实没和我说,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见吗?”
林沂着急回去玩游戏,不想再搭理这个人,于是他说:“你回去问我哥吧!如果他愿意告诉你的话。”说完,他把一楼的门窗反锁,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厨房的后门也打开了,于是他顺道把厨房的门也锁上。谁知道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腰身突然被人抱住,嘴巴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