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结束旅程本是临时起的意,但经过这件事后,他便决定即刻回程。
有些不开心,但他知道在生气,他不敢惹,更不敢在对方生气的时候说任何忤逆他的话。于是他只能乖乖的和回家。
那盏香薰灯被放在了床头柜上,每次见了都笑得和个小傻子一样。
“我送的!这是我送的,你喜欢吗?”睡前总要缠着说话。
无奈的扶额,两个字说了不下百遍:“喜欢。”
“嘻嘻嘻。”
又问:“你最近睡得好吗?”
其实和从前并无多大区别。但不想让不开心,于是他说:“很好。”
觉得这是他的功劳,在床上越加卖力诱惑。至于为什么不是讨饶而是求对方把他操得更狠,这大概只有自己知道了。
林沂觉得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明明最后都受不了了还要索求更多。
也觉得最近有点奇怪。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的缘故吗?但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个意识,只是在床上越发诱人,让他忍不住想继续深入的占有。
随着发情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对方对情事的欲望也越加强烈。
觉得这样下去对的身体会造成负担。于是在再一次缠上他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用手铐铐住了对方。
林沂在那一瞬间是懵的。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双眸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要嘛”
捏着他的小脸蛋,面无表情的说:“你知道你的发情期快来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林沂觉得身体很热,身上散发出的那点信息素简直像要了他的命一样,他极度渴望对方拥抱他,亲吻他,然后占有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脑子里只想着做爱的小母狗。他泫然欲泣的不停蹭着身下的床单,“难受”
感受着这满屋子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心想的发情期不会就这么来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的额头。
有点热。
操,居然提前了。
头好晕,浑身像有无数蚁虫在啃咬,身体里的热度灼烧得让人无法忍受。林沂觉得这次的发情期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发现以往能独自熬过的发情期这次似乎有些熬不过去了。
“唔想要”林沂在床上蜷成小小一团,被铐住的双手置于下体不停揉弄。可是不够,完全不够。他能感到内裤已经被某种液体浸湿,可他摸不到那里,那个地方很痒。他急切的寻找,可对方也不知道去哪了,徒留下微弱的信息素,人却不在房间里。
他被抛弃了吗?林沂难过的胡思乱想,眼泪开始滚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不停喘着气,用力撸动阴茎,不一会便高潮。他头脑发昏的抵着床,拱起身子,想去脱掉裤子,可是双手被铐着他没法能顺利脱去,反倒是内裤卡在腿根不上不下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咚”的一声滚下床,脑袋不小心磕到床头柜,疼痛让他哭出声,“呜呜景景宴你在哪”
他可怜兮兮的趴在地板上,起又起不来,身体被欲火包裹着,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捅一捅。
不过下楼倒杯水的时间,就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他也不知道该头疼还是该骂人。他把抱上床,喂他吃下抑制剂和水,替他解掉手铐和衣服。只不过这一会的功夫,整个人就像在水里过了一遍似的,头发背上全是潮热的汗水,要不了多久估计就会脱水晕死过去。
的小东西翘得高高的,后穴里湿软得不像话,碰一下手心里就全都是黏腻的淫水。从未见过这么敏感的,他认为如果这个时候就标记对方,估计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亲吻着湿漉漉的嘴唇,哑着嗓子低声道:“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
“唔”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不停的在身上爬,他意识全无,嘴里呢喃着:“要你要你”
像专门被人养在卧室的性爱娃娃,此刻脆弱又诱人。红扑扑的小脸蛋好似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粉嫩的小舌舔着红润的唇瓣,湿漉漉的双眸中,从里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翻身压在身上,腰腹磨蹭着对方泥泞不堪的下体,眼神暗沉的说:“我没想趁人之危,你看清楚,我是谁。”
林沂觉得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已经欲火焚身到快到疯掉了他还在问自己这种问题?
虽然他快疯了,但林沂还是老实出声。
“是是景宴”半阖着眼睛,全身软绵绵的,声音也软绵绵的。
舔吮着的脖子,然后停留在他腺体处厮磨,“然后呢?”
什么然后?
“唔用力点”仰着脖子,把自己性感的部位送到对方嘴里,“景宴我想想想和你生孩子你答应答应我的呜”
笑出声,咬着的腺体,开始漫长又磨人的信息素注入。
“啊唔”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浑身发热如置身火炉之中。习惯了平常有些霸道的方式,突然这么温柔,让有些受不了。
“再多多一点哈啊”就连吐出的呼吸都带着能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