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待的那些时日,林父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林沂,让他不要过多叨扰老人家。老爷子到底还是给林父打了电话,至于和林父说了什么,景宴把林沂送回林家的时候,林父明显比原先热情许多。后来还是林翰在私底下和景宴悄悄说:“爸爸脸皮薄,不太好意思对你嘱托什么,他让我跟你说,别让沂沂太早怀上孩子,咳还有就是平常记得多注意措施。毕竟现在不比从前了,他有些旧思想改不过来,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景宴闻言,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懵圈的表情,他捂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保证道:“会的,替我转告伯父让他放心。”
林翰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也替我向你爷爷问好。”
景宴笑道:“好。”回头就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俩人在电话里争论了一番,最后不欢而散。
没多久林沂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听他在电话里委委屈屈的哭诉他如何如何想他们,景宴又如何如何忙,忙到忘了他这个爷爷。林沂忙安慰老人家,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当晚林沂就被景宴操得下不来床,好在他得到了景宴的承诺,说一个星期会回一次老宅陪爷爷,并保证不会和爷爷拌嘴。
当然不会拌嘴了,景宴在心里想,前提是那个老头子能够安分的话。
在郊区小别墅待了两天后,林沂最后决定回父母家住。从此景宴每隔三天便会上门给林沂腺体注入信息素,偶尔趁外出的时间,他们便回到景宴市中心的房子来一场爱的鼓掌。
国家规定要到20岁时才能结婚,林沂19岁生日那天,景宴便向他求了婚。在奢华无比的酒店宴厅中,景宴当着两家长辈的面,单膝下跪,诚恳的请求林沂嫁给他。
若不是有父母在场,林沂早就扑到景宴怀里大声说他愿意了,他脸皮越来越薄,在面对景宴的求婚时,他羞红的脸堪比二月的春桃。
他们在家人的祝福声中拥吻,久久不曾分开。
接下来的一整年,林沂和景宴像普通的情侣那般,逛街、约会、吃饭、做爱。只是景宴不再标记他,每次做爱我都会戴上安全套,他很认真的在履行答应林父的事情,而林沂的发情期在与景宴的相处中逐渐稳定下来,打了长效抑制剂后,他足有半年时间不再发情。
有了景宴定时定量的信息素标记,林沂许久没有过敏的症状了。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日子平稳安逸到让林沂完全想不起来在他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对他持有不一样想法的人。
那是他刚答应景宴求婚不久后的一天,他们回老宅陪老爷子,之后景宴把林沂送回家,老远就看到林家大门口林翰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对话。
从远处看林翰的表情不是很好,年轻男人的脸上亦是如此,景宴凭着良好的记忆回想起那个年轻男人是曾经找过林沂的家伙,看样子是追求者。
这下轮到景宴的脸色不好看了,林沂经历情事一年有余,对感情之事也有了些了解,也曾从哥哥口中了解到此人对他存有爱慕之意,他忙去看景宴脸色,果不其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满,于是他赶紧去哄景宴,景宴当然知道林沂和对方没有什么,他只是觉得奇了怪了,林沂这一年都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这人又是如何见缝插针的逮到林沂出门回家的时间呢?
林沂还在那不停地解释:“没有见过面,就一年前他去找过我那次,你也在的,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景宴冷笑道:“那对方也够痴情,那么长时间不见还对你念念不忘。”
林沂有些委屈,“他说不定只是找哥哥不是找我啊,你也说了这么长时间了,人家也未必还喜欢我啊。”
景宴闻言立马捏着林沂的下巴,然后把他的脸抬起来,低下头和他来了个深吻,景宴边吻边咬,有些生气的说:“我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觊觎你,我就没来由的生气。”
林沂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害羞得连视线都不知该落在何处,他早就没有当初那般懵懂,但却变得越来越羞涩。他和寻常人的性启蒙教育完全颠倒,寻常人总是先了解后做爱,然后由被动习惯变为主动习惯。林沂倒好,越深入了解,他越是害羞,做得越多,他越放不开,身体就越敏感。近几次的情事还要景宴有一种在强奸他的错觉,当然他也爱死了林沂在床上这种可爱的反应,毕竟能满足他各种恶趣味。
林沂软糯的说:“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和别人走的。”
“哼。”景宴没好气的在林沂脸蛋上咬了一口,说:“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在那之前我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林沂不由打了个哆嗦,有些害怕道:“不、不会”
景宴和林沂下了车,两人十指交缠并肩往门口走去。年轻男子在见到林沂时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景宴觉得刺眼,把林沂拉到自己身后。年轻男子不以为意,越过景宴和林沂说话:“小沂很久不见了。”
林沂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对方的问候,他知道景宴不喜欢他与别的有接触,于是他只好闭嘴装瞎。
年轻男子见林沂不理他,眉头紧蹙,略带些不满的表情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