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还会有余力再去招惹别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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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俩现在也不过是说个玩笑话罢了。
他要是真敢正正经经地向封大摄政王提亲,只怕,无论对方之前在他身上下了多少本钱,都是要立马撕了他这张再度长歪了的白菜卡。
纳不起,纳不起,还是命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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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南郡的封家人反了,楚怀瑾本以为封晏舟会八百里加急,带队全速奔袭回去救火。
谁知这人却是不慌不忙,一路上都是照顾着楚怀瑾这个新人骑手的速度前行。
结果他们这一队人走了将近一个半月,才将将从国都到了南郡封地的边界,搞得楚怀瑾都有点要担心,拖了这么久的时间,等封晏舟回去了以后,还能不能镇得住场子。
要是封大摄政王这样一个满级大号,重生后还没能大杀四方,就先在自家新手村翻了车,那可就笑话大发了。
然而,还不等他们这一行百余人回到新手村呢,就被人给拦在了半路上。
还是,近千人包围了他们不到二百人的队伍。
楚怀瑾直想回到几十天前,问问那个正傻乎乎地给封晏舟送行的自己——
亲,你是从哪里看出来,随封大摄政王去南郡,危险系数会比留在京中低一些的啊?!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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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八月十九,中秋刚过,秋高气爽。
他们还有二十余里的路,就能到了南郡。
封晏舟正给楚怀瑾讲南郡的风土人文与物产,讲到一半忽然勒住马,叫停了整支队伍。
他打量着前方的密林与山岗,向身后的魏宏问:“府内昨日可曾传消息来?”
“未曾。”魏宏答道,“上一次还是三天前来的消息。”
“那便不是他们……”封晏舟说着,就派了一队三人的斥候,去林中先行查探。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这三人回报,在前方十里外的山坡后面,果然有支近千人的队伍驻扎着。
那些人并未穿着铠甲,统统扮做了寻常山匪、流民的模样。
但在这个距南郡不远的地界上,封晏舟怎么容得下能有千人的流寇,更何况,正规军队行事的齐整划一、令行禁止,绝不是那些乌合之众能轻易学得来的。
这定然是一支,提前埋伏在他们返回路线上的兵马。
这次随封晏舟入京的豹骑卫,虽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要以一敌十,却是有些难度。
“可是朝廷……”魏宏虽未显得焦躁或怯战,但到底是有些担忧,对他家主人进言道:“王爷,我们是否要兵分两路?由我和甲戍带队按原计划前进,您带着殿下绕道而行?”
封晏舟沉思了片刻,没置可否,而是又对斥候下令道:“你们再去远些的地方查探,看这些人是不是从西北方向来的。”
这次斥候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日渐西斜,才返回来禀报,那队近千人马正是从西北方过来的。
封晏舟点了点头,然后竟是笑着安抚明显有些紧张的楚怀瑾:“怀瑾莫怕,这是发横财的机会来了。”
虽然吧,封大摄政王这一世又是精神不正常,又是在他们南郡内乱的事情上翻了车,他在楚怀瑾心中深谋远虑、算无遗策的人设,已经崩得差不多了。但楚怀瑾现在贼船都已经上了,也没有其他的退路可选,只能闭着眼,跟着他一路走到黑。
于是,在天边最后一道夕阳也要黯淡下来的时候,他们便与那队伏兵交会了。
那队人马领头的,是个二十初头的青年,用一块黑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神采奕奕,天生就带着笑的月牙眼。
那人手持一杆银色长枪拦路,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冲他们喊道:“打劫!此山我开路,行路你留财!”
封晏舟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阁下想要多少?”
那劫匪首领探头看了看他们后面的长队,说道:“你们每人算十两银子的买路钱,加起来,一千五百两总是要有的。”
封晏舟摇了摇头,“盘缠我们在路上都用光了,凑不出来,该如何?”
那人就哈哈一笑,伸手一指楚怀瑾胯下的白马:“那就以这马儿抵债好了!”
封晏舟自然是不答应,“雪娥至少价值两千两白银,以它抵债,我便亏了。”
那蒙面首领与身后的手下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接过了一个黄澄澄的金锭,举在手中说道:“此乃五十两黄金。你收下,我们便是平了,你若不肯收……哼哼,小爷这三千兵马可不是吃素的!”
楚怀瑾听他这么说,也明白了过来。
他之前以为这些伏兵是冲着封大摄政王的人来的,现在看这架势,敢情是冲着封晏舟的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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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强买强卖宝马的封晏舟,显然是一早就明白了,忽然就楚怀瑾摆了摆手,“怀瑾,去把那金子收下,然后……谢谢你赫连二哥这么慷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