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下的兽人还括不知耻地顶了顶下身,“怎么样我的胜者?要使用我了吗?”
“是啊。”可寒说,“那你要怎么伺候你的胜者呢。”
于是狼郎开始解可寒的裤子,扒出阴茎,用手撸动。
“真是一双粗糙的手。”可寒说。
其实还可以,狼郎的手上虽然有些茧子,但在他自身的恢复力下皮肤并不是那么粗糙,是双有力量的雄性的手,又不是风吹雨打皲裂开口的手。
拿手放在可寒可怖的充满倒刺的粗大阴茎上,显得那么柔嫩脆弱。
可寒这么说,就是挑剔。
“真是一只挑剔的猫。”狼郎说。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可寒往上托了托,托到了自己的胸口,仰头含住可寒已经挺起的肉棒。
与可寒的身型不同,可寒的肉棒非常粗大,而且在兽血的作用下近来还有长大的趋势。
狼郎含得很用心,他尽力把嘴长到最大吞咽下可寒粗大可怖的阴茎。
柔软脆弱的口腔是舒适的窝,阴茎在里面抢占了原本舌头的位置,把口腔塞满,还强势地要撑出自己的领域,舒张的肉刺刮挠在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撑开柔软的两腮,撑开结实的下颚,还要被挤占了位置的舌头侍奉它。
可是它居然还是不满。
因为咽喉的弯曲这样的姿势是不能全根而入的,可寒明显对半入的感觉不满意,他站了起来,示意狼郎在自己身前趴下。
吐出阴茎后狼郎舔了口嘴角:“嘶你们猫族的阴茎要不要这么变态,这些倒刺扎死人了。”
倒刺刮在口腔内壁的感觉必定不好受,在抽出的时候会尤为地疼痛。
“嘛,本来就是用来刮掉别的雄性的精液的。还有本来不是特别痛吧,你吐出来才会特别痛,是为了防止某些人中途反悔的。”可寒回答地非常随便,一点也不在意他造成的痛苦。
然后得到了狼郎的一个斜眼。
说起来,猫族的倒刺有刺激性腺促进雌性排卵的功能,别的可寒不知道,但兽性觉醒后他刺激性腺的作用是加强了,上次操银龙的时候可是把银龙操得整个人湿哒哒黏糊糊软绵绵的了。
“明明是这么扎的东西,还嫌我手糙。”狼郎不满地抱怨到,还举起了自己的手,五指张开,“看看看看,多么平滑的手啊。”
但他还是乖顺地趴伏到可寒的胯下,张开口把可寒的阴茎含了进去。
口腔黏膜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说不痛是不可能的,狼郎不过是仗着自己等级的防御力和自愈力而已。
他乖乖的吞吐着,头颅埋在可寒胯下前后摇摆。
可是他到底兽性不改,其中他很不忿地咬了一口,那不重,可能连使坏都算不上只能算调皮,但是那一下之后可寒就抽出去了。
可寒说得没错,彻底抽出才是最痛的。尤其是在受方没什么防备的时候。
狼郎被刮得满嘴发麻,丝丝缕缕地痛楚遍布了他的整张嘴,他十分不忿地瞪了可寒一样。
可寒却把手指伸进了狼郎的嘴中。狼郎的舌头缠过来,却被避开了。可寒的手指弯起,划过牙齿。
一瞬间,狼郎懂得了可寒的意思,眼神也弱了下去。
可寒在不满。狼郎清楚。
小气鬼。他是这么想的。
不就是用牙齿咬了下吗,又不重。
他吐出了舌头,表示自己的乖顺。
可寒的手指退出,在狼郎湿润柔软的舌尖划过,那上面确实有着丝丝缕缕的红色划痕,那是被他的阴茎勾出的痕迹。
口腔分泌的唾液沿着探出的舌滑下分布,手指只要一离开就会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像是唇舌的不舍。
可寒的指甲在舌上的伤痕处刮了下。?
狼郎的眼神湿漉漉的。
那是犬科兽人在表示臣服时的特征。
让人舒适的特征。
“转过去。”可寒说,“我要后入你。”
“啊啊~你就这么想操进我的最深处吗~”狼郎用一种似乎非常无奈的腔调说着,却非常干脆地转了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战斗而衣衫破败,那些被打的痕迹在这段时间之后显现了出来,红红紫紫的像是被狠狠凌辱过后的结果。
那是可寒打上去的痕迹,为了显示他和狼琅“打得久一点”。
真是让人心动,这个本来整洁干净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开撕裂,身上沾满了他赐予的痕迹。
残忍的痕迹。
?
像极了一个任他给予急求的所有物。
可寒扶住狼郎的后腰,操了进去。
非常惨烈的嘶叫。
猝不及防的疼痛。
狼郎因为疼痛而佝起身子,身躯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他现在知道为什么猫族的阴茎要“防止对方中途反悔”了。
不,应该只是可寒这家伙太恶意。
“你就不能先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