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铺开,帮助可寒玩弄他的依附者。
食物不止被可寒从上方的嘴中塞入银龙体内,还有下方的后穴。
没有被操成雌性的兽人没有脆弱需要照料的孕囊,玩弄的手段几乎没有禁忌。
塞入银龙体内的,有坚硬的装饰用的蔬菜花朵,也有稀烂的泥,或大或小的肉,甚至餐后的水果。
银龙如今还披着他的外套,那白色的,曾经干净如谪仙之装的外套早已沾染了各种污渍,然而更污秽的,则是他沾染食物的,被彻底玩弄过的身体。
这具白皙的身体上早已布满了各种红肿的痕迹,指印、压印、伤痕。
如今,他胸口的乳头肿胀,那是因为被尚且烫口的土豆泥铺盖,可寒的唇舌附上食去,动作粗鲁凶残。银龙胸膛上的映红仿佛是菜中的一味配料,被反复咬弄舔舐,似乎要合着菜肴一起被吞吃入肚。吮吸啃咬这可怜的奶头的人并不懂得疼惜,残忍地啃咬拽动,用坚硬的牙齿撕咬这里柔软敏感的嫩肉,让它们肿胀着挺立着,被牙齿陷入,被挤压着扯动着。
银龙仰起头,发着抖,长长地性器挺立抖动,却被插入了一朵又一朵装饰性的花朵,花朵摆放地错落有致,如同专门用来装饰,被插花能手设计的花束,但是这束花却是被插在银龙的阴茎里的,一支又一支或粗或细的长长花枝插入尿道,它们摩擦着,重叠着,挤攘着,插入地如此之深,穿过了脆弱的环状肌,联通了尿道与膀胱,阻止了输精管的连接,不得射精。
他的腹部红肿,上面布满了煽动欲望的红线划伤。他曾被按在桌上被当做餐盘,任由主人使用刀叉在坚硬发腹肌上面切割肉类,他的主人不是一个不知轻重不懂得控制力度人,但是是一个十足恶趣味的人,时常状似不经意得划下刀,赐予这具身躯痛苦或者瘙痒。
“主人,您吃饱了吗?”银龙问道。
每道菜,可寒都尝过,在银龙的面前。
很明显,银龙问这句话的意义不在于问一直在他面前享用美食的可寒是否吃饱,而是为了下一句。
“您还有胃口享用我吗?”
他抱起自己的腿弯,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子一样露出他鼓鼓囊囊的后穴。
现在他的体内塞满了各类不该在肠道出现的食物,在他的肠道里用它们不规则的形状撑开他的肉壁。那是可寒的手笔。
现在甚至因为他此时压迫腹部的动作而鼓得更加明显。
可寒强硬地将各类菜肴塞入这不该容纳它们的地方,哪怕银龙鲜少被人碰触的地方早已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东西。
可寒会逼迫银龙将头伏在自己肩头,然后罔顾他颤抖的身体用力将那些异物用蛮力塞入。不容拒绝。
现在,那些食物不但塞满了银龙的肠道,还鼓在了外面,哪怕银龙有意识的收紧,也会吐出一个圆圆的形状,看得出那张小嘴里塞满了东西。
“可是主人”银龙动了下腰身,他的声音微喘,他却坚持继续诱惑“我现在怕是容纳不下你了。”
“哦?”可寒的手伸向银龙的后穴,哪怕不挤入闭合的肌肉里,也可以触到那些他亲手塞入的异物。
鼓鼓囊囊。
“那你想要容纳我吗?”可寒问道。
“当然想了,我的主人。”银龙笑道。
很难以想象,在他如此脏乱的时刻,请求别人的插入,他还可以笑得如此风轻云淡,仙气缠绕。
“那就请你自己排出来吧,银龙老师。”
最后四个字可寒贴着银龙的耳朵讲的,极近的距离让他的话充满了特殊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间,银龙的脸色是僵硬的。
他现在仰靠在桌前,臀部悬空在桌外,如果此时排出,那么那些从他体内而出的东西必定会经过长长的距离,砸在地上。
他其实没有表现过,他及其厌恶肠道中有东西。
可寒的阴茎和精液是特殊的例外。
如今的情况让人尴尬,他体内的东西不止固体还有液体。
不管排出的视觉效果如何。
用力排出的人会感受到一种类似腹泻的感受。
类似腹泻的,液态固态粪便从体内排出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银龙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早被他彻底做过准备——他不但做过彻底的灌肠甚专门有熏香塞过,顺株水洗过,侍主果养过——他只感受到,他在饭店,饭桌上,却要用后穴排泄。
那是他嫌恶多年的行为,如同本能。
排泄,那是神者不会做的事情,那就像是一个判断能力的分水渠,身为神者的兽人早已超脱世外,甚至不受饥饿的困扰,能直接使用自身力量维系身体所需的他们也早就不会需要做排泄这种肮脏的事情。更何况银龙,似乎是血统的挑剔作祟,银龙在这方面异常的洁癖,对待他的依附者与玩具,他对后穴的清洁程度与柔顺程度有着极其苛刻的要求,而如今,他却要在可寒面前,在有他人存在的地方,边上还站着无能的辅助者的情况下,做着这样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