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中的兽人挣动了一下,因为一只手此时正在他的身上抚摸。
鞭痕的疼痛仿若会扩散一般,此时他也分不清那些鞭痕在哪里。唯独知道的,是那只微凉的手。那手自然不能解决他身上的炽热和疼痛,但他知道那是可寒的手。属于他主人的手。这个认知就够了。
可寒在羓羝的耳边低语,安抚了被鞭子抽得火热的身躯,于是这个兽人在之后的束缚下安静顺从。
他就像被丢到墙上的玩具,主人需要了拿下来把玩,玩够了扔回去。但他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就好像这样的事情是应该的,而他的承受也是理所当然。
可寒看着也觉得神奇。羓羝是这个世界上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也是最听话的,很难想象这只羊族的兽人曾经多么不屈不挠抵死不从,现在又有多么少言多为细心顺服。其实他很少对羓羝动手之后不操到最后的,所以羓羝是身躯也在鞭子下呈现出了动情的红,散发出发情的雄兽的热源,此时的身体,是最适合被捆绑在墙上的。受难的雄兽。
矫健的身体呈现出性欲的狂野,身上布满红色的鞭痕,交叉在身上的粗糙绳索将他捆绑于墙上,束缚的不只有身躯还有那奋发的性欲。
“你沉在欲望中求而不得的样子很美。”那是刚刚可寒在羓羝耳边的低语。那个时候羓羝就清楚自己被勾起的欲望会被吊着得不到满足,而他接受了这样的处置。他对他主人的安排向来听从。
而在房间里剩下的那个兽人可就不一样了。
他也顺从着这个猫族兽人的安排,却偏要做出一副自己主导的模样。
斗蓝鳞。
被从水系胶体中解放出来之后他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不忘快点恢复然后对可寒露出妖娆的笑容,他的眼神扫过明显被享用过的两具躯体,然后流露出一种“我就知道我会是压轴”的表情。
胜券在握到让人牙痒。
可寒手痒。
“啊~”某人发出婉转的呻吟好像刚刚可寒在他身上打的一巴掌是床上的情趣一般,然后微微低头,用湖蓝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发出求欢的声音:“主人”
水族在兽人中本就以妖艳着称,何况是出了名颜色亮丽尾鳍华美飘然的斗鱼族,再配上斗蓝鳞身为王族培育出的健美躯体,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弯腰趴伏到可寒身上的动作起伏,是人类难得的水中芭蕾演员才有的气质,而他是天生的水族,比那些芭蕾演员多了一层忽视不了的种族优势,再加上他此时心系眼前人,流露出的魅意浑然天成。他双眼狭长,微微低头从下往上眺视的时候呈现出一丝眼角微挑的妩媚,媚而不妖,斗蓝鳞展现的模样被他自己精准地卡在了中性的位置,他不是离不开别人的弱者,而是自己放下骄傲承欢的王者。他懂得怎么调整自己的姿态容颜展现给这个猫族最诱人的一面。
“那里面好闷”如水般透亮的眼睛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因为知道他在他人面前是何等冷漠又迎刃有余,此时带着委屈的控诉才更加诱惑。他攀附而上,身若无骨,鱼尾缠在可寒的腿上,悄悄挤进两腿之间,“主人我已经湿了。”
可寒:“”斗蓝鳞又不是母鱼,一个体外受精的鱼种的公鱼他湿哪里?嗯?哪里?
但这并不影响可寒压制住身上的兽人并通过自己雕上的依附纹身逼迫蓝鳞化为人形。而一个依附者被主人调动了纹身,那就真的湿了。
人形的斗蓝鳞身型也比可寒高大许多,他干脆把可寒压到身下自己骑乘而上。
他撩了撩自己的右侧垂下的长发,恰好露出本被蓝发遮掩的乳链。打上钉子的乳头露出两侧的圆头闪着金属的光芒,闪烁的宝石碎玉在链条上闪烁,是斗蓝鳞喜好的剔透饰品。他总是知道怎么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被娇养在豪华海宫中的殿宠。
妖艳的水族兽人将双手撑在可寒的胸膛上,腰间用力在可寒的身上划着圈,随着他臀部的摇摆腰上的细碎金银链条划出坠着细碎宝石的弧度,他咬着唇,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啊!哈”当他被可寒按住腰猛然按下,臀底撞上下腹,菊穴吞下阴茎的时候却叫得像是始料不及。他一声声地叫着主人,狭长的双眼眯起眼中攥着泪花,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然而其实可寒没有开始欺负他。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像是北极的冰山在阳光照耀下的通透,殊不知那蓝色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在冰下折射出的浅淡颜色。
“湿了?”可寒的言语让蓝鳞深感不妙。下一刻他的预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