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的精干身躯被束缚在绳索之中,断角的兽人在其中安静地垂着头,被剥落了视力和听觉但他依旧安静。他向来安静,很早之前他就学会了怎么服从可寒的安排。
恢复听觉的时候羓羝动了一下,因为他突然能够感觉到风的细微流动。
主人要用他了吗。
羓羝是个战士,懂得用声音判断周围一切动的物体的位置,比如他的主人的位置。
很近。
这个久经沙场的战士的心脏在胸膛里跳动得快而有力,他自己仿佛都能听到它跳动的声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期待。他在被可寒的手碰触的瞬间猛地一颤,反应大的像是没想到可寒会先用手碰他。
可寒的皮肤和羓羝比起来很白,他的手在羓羝胸膛上游走的时候和羓羝的肤色产生了一种鲜明的对比。此时,这只看上去弱小的白嫩的手很稳,而它之下看上去力量十足的身躯却在颤抖。手指停留在胸膛上褐色的乳圈旁边,可寒点着羓羝的胸膛凑到羓羝的耳边问:“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身体很适合伤痕。”
羓羝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本来应该是翘了一下,因为他看上去有些愉悦。他说:“只要主人喜欢。”
“这具身体可以留下主人喜欢的任何痕迹。”
可寒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冰凉的光泽在流转,最终隐去。他抚了一下羓羝的额头,命令:“别叫出来。也不能咬自己。”
“是。”羓羝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可寒想象的到羓羝的眼神。那一定一如既往的平静。
自从羓羝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就一直十分懂得服从和忍耐,在接受命令之后表现的很平静,也真的会很好地服从。
可寒退远了一些。他有很多材料可以选择,可以按照疼痛的持久度或者留下的伤害程度分成很多档。他后来想了想,选择了藤条。
藤条抽打的时候会发出极其独特的破空声,处理的好的藤条可以不打破肌肤的情况下造成足够的疼痛和持久的痕迹——鞭打之后一开始没有明显的伤痕,却会在之后的一到五分钟内慢慢浮现红痕直至变紫,产生的疼痛猛烈而持久,造成的伤痕哪怕是恢复力强于人类的兽人也会几日不散,皮肤变得脆弱易破。可寒觉得刚刚好,那种即破不破的范围,那慢慢浮现的伤痕。
束缚着羓羝的绳索一松一紧,就将羓羝的身躯摊开,展露出即将承受鞭打的躯体。
可寒准备从前方开始,把最引起人性欲的后方留到最后。他手持藤条让藤条在羓羝的胸膛上摩擦,预示着下一鞭落下的位置:“你知道规矩的,挨打的时候要放松。”肌肉会很好的阻断伤害减缓疼痛,如果肌肉绷紧会把伤害降到最低,羓羝是一位优秀的兽人勇士,他身躯的肌肉有很强的力量也可以绷紧到足够的紧实。但可寒要的,是羓羝彻彻底底承受下最大的痛楚。
“是的主人。”可以看出羓羝的身体在因为可寒的碰触而紧张,但他真的在放松自己。藤条下的胸肌在地软化,准备承受之后的鞭打。
“啪”随着破空声抽下的疼痛在羓羝身上排出响亮的声音,羓羝的胸膛震动,那是他喘气的幅度,他确实一声不吭。应该不是很痛。毕竟羓羝是肌肉含量放在那里,哪怕是特地放松,胸膛的主要成分肌肉也不会让他感到多么的疼。肉多的地方才是适合鞭打的,而体脂含量明显很低的羓羝这样的部分很少。
但是。
可寒看着眼前慢慢浮现出来的红痕,他知道这道痕迹在之后会变成狰狞可怕的颜色。如果他让羓羝身上全是这样的痕迹,那么一定很美。被凌虐的美男子的美。
“啪。”
绳索中的男性躯体震动了一下,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寒一条一条的,将鞭痕布上了羓羝的身躯,肩膀、腰腹、胸膛、手臂、大腿、小腿。如果你认真看,你会发现它们的疏密呈现一种敏感部位密集其余部位稀少的情况。这时候可寒已经之上而下打到了小腿,在脚背上轻轻抽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也许该翻个身了。羓羝想,但可寒一直没有动作。绳索似乎在变化,但明显到不了能让他翻身的地步,羓羝一边随着绳索细微的变化移动身子一边想着翻身的姿势。
“唔!!!”随着一声短而响的破空声,藤条再一次打在了羓羝的身上,这一次,羓羝没有忍住地浑身一颤,并且出了声。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腿被摆开,不是很明显的移动对于可寒来讲抽打大腿根部变得轻松很多。藤条划过,狠辣地抽打在了羓羝的大腿内侧,现在不过是一点红,之后很快就会显示出来那一鞭子有多么毒辣。
这时候你才发现,羓羝颤抖的大腿中心,阴茎硬挺。
可寒的眼神在意外坚挺的物件上面绕了一圈,一鞭子抽打在了刚刚一鞭的旁边。
作为忍耐叫喊的代价,疼痛只能通过动作抒发,羓羝的双腿在绳索中超出之前幅度地踢动,仿佛这样他就可以踢走痛苦一样。
“啪”
下一鞭抽过他的大腿内侧离原来两边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