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房间里将房门反锁后,倚靠在房门上渐渐滑落下来的赤司也终于能长吁出一口气,松下一路上保持紧绷的神经,努力甩着脑袋想把残留在脑内的可怕画面驱逐出去。
青葱年少的赤司君,面对着刚才混合人兽触手黏液激射等诸多重口py的场景,可谓是遭受重创三观俱灭,连眼前的世界也变得焕然一新了一起来。
真是太可怕了……大人的世界,都这么肮♂脏吗!
一想到自己父亲与平井何夫费尽心思抓到传说中能实现人愿望的珍兽,其真实目的竟然非钱非权只是为了体验重口py的愉悦之后,赤司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感觉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糟糕起来了呢,又是新来转校生竟然是非人类的戏码,又是据说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奇珍异兽,再这么玄幻下去,他真的还能与小伙伴们一起愉快地打篮球拯救世界吗!
而且,那只传说中能力堪称稀世之宝的白毛珍兽,竟然……竟然不会打篮球!玄幻的白毛不会打篮球!说好的篮球番世界观何在啊!
↑等等,你们的杀人篮球也让牛顿爱因斯坦在厕所里哭晕过不止一次了吧,还有你那头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红毛有啥资格吐槽别人啊喂!
好不容易将两人一兽的高耻度画面从脑内驱逐成功后,赤司决定要去洗个澡好好冷静一下,先让自己回复到平常状态在考虑其他事情。
从昨天宴席上他父亲与平井何夫努力灌酒导致那白毛笨蛋露出原形开始,仿佛整个世界都染上玄幻色彩了一般,精神冲击与信息量都不是一般的巨大。即使是赤司,也没办法在一时半会里接受完这些设定啊。
冰凉的清水迎头浇下,令他燥热的脸颊迅速降温了下来,连受惊过度变得浑噩的精神也一并清醒过来。汩汩清流顺着脸颊下颚颈部一路滑落,掠过胸腹间隐约可见的肌肉轮廓线,在少年挺拔而不显纤细的精瘦身体上留下了暧昧的水光。
真是……让人头疼的神展开啊。
跟那奇怪转校生初见时闹出乌龙被自己当成MB就算了,到头来对方竟然连人类都不是,而且现在还在跟那两个恬不知耻的成年人一起小黑屋羞耻py……赤司顿觉自己头都快大了一圈,完全不知道该拿这无理取闹的世界如何是好了。
“你在叹气什么呀?苦大仇深得像是被人上完还只给450日元的样子,嗯,有啥不开心的你凑跟窝说,让窝也一起开心一下!”
比变声期少年低沉沙哑的声音更加软糯、又比孩童尖细声音更加清朗的声音传入了赤司耳中,惊醒了站在水流正下方冷静着大脑的红发少年。警惕环顾一周发觉没人后,赤司才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自言自语道:“还是太在意了么……都产生幻听了。”
“不,这压根就不是幻听啊,为何你要逃避现实呢骚年。”我略有点郁闷地说道,“我知道刚才的黑屋触手两人一兽颜♂射py画面对你冲击力有点大,但你也不能就此拒绝认清现实了啊!赤司巨巨,请冷静镇静沉着地听我说,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赤司终于发现了,那迎头浇下本该清凉透澈的清水,不知何时浸染上了纯白的色彩。从刚开始水里带白再到最后恍若牛奶般浓稠,这些从喷头里喷涌而下又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划过一遍的白色浆液,压根就没有要流入排水口中的意思,反而是在地面上渐渐聚拢,变化成了固态。
从浆液状重返QB本体后,我歪了歪脑袋,摇晃着身后柔软的尾巴向赤司说道:“刚才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意外,你父亲他们只是因为对我动歪脑筋所以受了点教训……”
我的话说到这里便中断下来了。
因为,置身于冰凉清水淋浴间却依然面部温度急速上升的那位红发少年,用手掐住我脖子将我捏了起来,让我没办法继续说话下去了。
啧,即使是我等孵化者,在被人制住发生器官的情况下也没办法继续说话了嘛。
赤司面色非常不自然地将自己赤|身裸|体的不雅状态隐藏起来,但悲哀发现自己现在这样子就是要么袒胸示人要么光屁|股对着我以后,才羞恼至极地压着声音低吼道:“你这家伙,到底是要把我的生活搅得多乱才肯罢休啊!竟然从喷头里跟着水流出来,还擦过、擦过了……你想要做什么?像教训他们一样,来教训我?!”
“咳、咳咳……那个,擦着我的手可以、松一点吗?不方便、说话……”
感受到脖子上钳制的巨力松懈下来后,我也轻松了许多,用真诚的眼神注视着面前这位羞怒难掩潮红面色的尴尬少年,“就算你再想杀死我也没办法啊,虽说这是本体,但对于我们孵化者来说本体也不过寄居精神的躯壳罢了~”
“要是掐得再用力一点,也许我会变成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你手滑落下去哦!”
赤司面色迅速变换了几下,然后松开掐住我脖子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到了浴室门口,用宽大浴巾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和身体后迅速穿上了浴衣,然后才黑着脸走过来看着我,咬牙切齿道:“知道么?现在的你,比人类时欠揍了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