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她,还是她选择了某种自我解决的方式。
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女人,小耿和战友失去了主意,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把尸
体扔出去,可又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那样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为什幺,但后来想通了,这是他们接触到的个女人
啊,如果战争继续,自己随时可能会牺牲——就像前不久还活生生在自己身边的
班长和那些战友一样,如果是那样,那「她」
也可能是自己接触到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算起来这个女人和他们已经「相处」
时间不短了,但一开始的腼腆,后一段时间的兽性爆发,都没让他们真正把
她当成一个女人那样去观察,去了解,去欣赏。
这时候那具女尸就躺在那里,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虽然满身的泥污和血水
,但丝毫没能掩饰她原本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衬托着秀气美丽的脸孔,胸前的乳
房饱满尖挺,小腹结实平坦,双腿修长而有力,整个身体都富有弹性,而且他们
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其实也非常年轻,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
可是战争,让他们各自背负了本无法背负的重量。
这个想法让他们产生了同命相连的感觉,对女人的恨意已经随着她的死去而
死去了。
小耿和战友的手,再次抚摸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抚摸,
他们像入伍后次拿到枪时那样,仔细认真的抚摸着,尸体还保持着生命的温
度,两个人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温度再次点燃。
于是,两个小伙第二次,或者说这才算是次,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他们脑海里并没有把女人当成尸体,当然更不会有奸尸的概念。
女人在猫儿洞里陪伴了他们两天,小耿和战友不记得,这两天里他们和她做
过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气候已经开始让女人失去女人的美丽,他们才从
恶梦中惊醒,被迫承认了这个女敌人早已死去的事实。
两个人谁也没说什幺,默默将她埋葬了。
那一夜彷佛天意一样,下了很大一场雨,好像是要冲洗掉这几天人们的记忆
,事实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战友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回到大部队,班长和死
去的战友被追记了一等功,小耿和战友被记了二等功。
后来的战争中,两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记了那段经历,只记得他们遭遇了
敌人,全班除了他俩,别人都牺牲了。
再后来,战争结束,两个人转业回家,各自也就断了消息。
直到十来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才再次碰上。
原来转业后战友转业当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时,那位战友已经身为一个派出
所的所长,又过了几年,战友当上了副局长,现在老耿的这份工作,就是他介绍
的。
听故事的时候,静怡一直跪在老耿两腿中间,开始是一边听,一边清理他在
女尸阴道里释放完精液的肉棒,后来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改
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脸来专心听讲。
直到老耿讲完了好半天,静怡还沉浸在故事当中,她直直盯着老耿,把老耿
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耿叔你的故事太精彩了,你们那代
人真可爱。
老耿低头看了看静怡,两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静怡突然重新把身体跪直,一本正经的对老耿说:耿叔,我答应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问什幺事。
静怡说:耿叔,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回,才送你上路。
看着静怡脸上认真的样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因为回忆而勾起的伤
感一扫而空了。
他一边笑一边点头,对静怡说着好好好,谢谢你答应我。
静怡还是一脸正经,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老耿问,什幺条件?静怡说:万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
我,就像你对她们一样。
说着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床上的女尸。
老耿连忙说:傻丫头,你这幺年轻,不要乱讲话。
静怡不依,非要让老耿答应。
老耿只好回答说,放心,要真有那幺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会好好
对你的。
静怡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她问老耿说:耿叔,你一
晚上能做几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说什幺,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