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篆的裙摆底下,的确藏着一个秘密。
傅庭的手掌拢着他的囊袋,拨开一点儿。和寻常男子不同,白香篆白腻的会阴处,裂着一道细缝,颜色淡红,露出一点肉粉色的褶边。那是一片畸形的小阴唇,发育不良的肉缝包裹不住,只得软软地夹在肉蚌间。
傅庭两指捏住那颤抖的肉褶,沿着深粉色的内侧,重重地剔刮过去,那触感像什么柔腻的花瓣,在他指间痛楚地战栗着。他有心让白香篆变得敏感一些,但收效甚微,有时候搔刮得轻了,白香篆甚至会失声笑出来。
“别弄了,有人”他伏在傅庭怀里,腰肢越来越酥软,双颊晕红,眼神也是湿漉漉的,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那条细缝却始终是干涩的,小肉唇被搓揉红肿透亮,却连分泌淫液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
不管他表现得多热情,他的身体总会在第一时间出卖他。他像是被截断了触角的蜗牛那样,哪怕软绵绵地蜷成了一团,也并非出于快感和依赖——那只是他在不安中的本能罢了。
傅庭已经等得失去耐心了,甚至专门为他定制了一套小东西,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狠戾货色。
傅庭正要帮他重新拉好裙摆,怀中人却突然敏感地颤抖起来,发出了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唔啊!”
一条滚烫滑软的东西,舔进了白香篆的膝窝里,仿佛一柄软中带硬的小挫刀,一下一下,湿腻腻地挑过他的伤处,几乎将那条肉粉色的细线舔弄开来。
白香篆的双膝曾经横断过,如今已经乍看与常人无异了,但微咸的涎水渗进新生的嫩肉里,依旧足以令他惊喘出声,他触觉迟钝,仿佛蒙着一层铜版纸,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麻痒,只知道膝窝处火辣辣的,热烫惊人,仿佛被无数小蚂蚁撕咬着。
他甚至没有夹紧双腿的力量,只能任由小腿垂落着。
“老傅!”他忍不住道,“别玩了!”
谁料裙摆里的手纹丝不动,桌布反倒剧烈晃荡着,傅真握着筷子,不知所措地探出了头。那双漆黑的眼睛,睫毛纤长浓密,像是被围猎的麋鹿那样看过来,怯怯的意味一览无余。
大抵是傅庭作恶多端的缘故,仅有的儿子委实不肖其父,与其说是未长成的狼崽子,骨子里裹着孤与狠,倒不如说是草窝里搂来的兔子,毛色雪白,还耷拉着两只淡粉色的长耳朵。
白香篆看看傅庭冷硬的下颌线条,再看看傅真那怯生生的模样,险些笑得歪倒在傅庭怀里。
“你又吓到他了,”白香篆温声道,“小名是叫真真吗?”
傅真点点头,也不敢看他,捧着碗,将脏兮兮的筷子尖蹭在了饭粒上。
傅庭皱眉道:“别吃了,出去。”
餐桌前空落落的,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傅庭抱着白香篆,怀里的身体很柔软,能轻易揉成软绵绵热烘烘的一团,压在膝上也没什么分量。
寻常的成年男子,自然不可能轻到这种地步,仿佛只是一幅虚搭在男人肘弯里的雪白画皮。
“又轻了。”傅庭抱着他的腰臀,掂了掂,一把推到了餐桌上。白香篆的腰肢也没什么力气,当即仰倒在桌上,裙摆被推到了腰骨上,露出一片白里透红的下腹,和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他的性器歪倒在一边,肿得通红,根部的皮肉还带着一圈发白的箍痕,显然是被限制得久了,血脉不通。两个囊袋红通通的,收缩痉挛得如同铜丸一般。
事实上,白香篆刚瘫痪那段时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失禁漏尿,只是稍微靠坐一会儿,整只屁股便被浸泡在了一滩滚烫的尿水里,连股沟都是湿亮粘腻的。
他自己也觉得羞耻,却只能勉强挤出几缕气音。
等傅庭回来的时候,他软倒在一堆软枕上,双颊潮红,瞳孔放大,湿透的床单黏在屁股和大腿上,傅庭抱着他的腰,将床单从他红肿的股间揭了开来,那上头赫然洇着一滩纤长如花梗的湿痕,以一只圆臀为中心,四面浸润开去,仿佛曾经囚困着一条湿漉漉的人鱼。
以他的身体状况,完全是离不开专人照料的,傅庭偏偏不肯叫佣人来侍奉,宁可坐在床头办公,不厌其烦地为他垫上护理垫。
等他的情况稍微好转了一点儿,能靠坐在轮椅上了,傅庭便拨弄着他半废的性器,在根部箍上了一枚银环。这银环有两指粗,本来是用来拘束性奴,控制射精的,两侧还带着两枚核桃壳大小的金属圆壳,能够罩在囊袋上,死死锁住卵丸,将一副男性性器束缚得宜于把玩。
白香篆虽然无法勃起,但两枚青涩紧绷的囊袋,依旧被挤压得近乎爆裂开来,无法泄出的尿水在下腹乱窜,四下炸裂,冲刷着精管,隔着皮肉也在散发着令人的热度,像是膀胱内壁里黏了一层滚烫潮湿的兽皮。
白香篆在被推到餐桌之前,已经被迫憋了一整晚的尿水了,小腹都微微鼓起了,窝在傅庭怀里,轻轻打着尿颤。
如今束缚一解开,他精管酸痛,如同火烧一般,偏偏什么都泄不出来。
傅庭力度轻柔地按摩着他的铃口,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