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烈惊讶道:“这是什么地方?”
伊斯利尔红着脸道:“是我的本体。”
花之精灵的本体相当于他们的灵魂,除了父母和伴侣,其他人是不能触碰的,更别说进入中心。比起本命花这种“求婚钻戒”,托付本体就等于托付生命和灵魂。除此之外,本体还能在花之精灵遇到危难时将主人传送回来,是个绝佳的避难所。
刚才伊斯利尔害怕至极,他的本体便自动启动传送,但缺点是,这种法术会把他触碰的人也一起传送过来了。
奥德烈打量着这个小花苞的内部——地面是浅浅的碗状结构,最外面是一层层洁白的花瓣,靠着最里层的花瓣有一圈又细又长、向内弯折的雄蕊花丝,顶着一团团绒绒的的花粉囊,发这些花粉囊发出淡淡的荧光,照亮了整个花苞;中心地带是一簇圆滚滚的柱头,正是这朵白玫瑰的雌蕊。
伊斯利尔时不时会回自己的本体睡觉,小小的花苞容纳他一个略有宽余,但现在多了个体型高大的人,顿时变得十分拥挤,躲都没地方躲。
皇帝喜滋滋地抱着伊斯利尔:“小王子,你的本体跟你一样又甜又美,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花儿了。”
对一个花之精灵来说,最高的赞美莫过于夸他的本体了。伊斯利尔从小被夸了不知多少次,但这简单的一句话从他深深爱恋的人口中说出,竟有了非凡的魔力。直到现在,他还不愿相信他的骑士是个坏人,反倒是想自己有哪一句话、哪个举动做的不好,惹得对方性情大变。
“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他轻声羞涩道,“我都把你带到这里了,请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心。”
奥德烈大概也猜到这个地方的特殊性质,简直乐不可支。本来打算在国王和王后面前来一场火辣辣的强奸戏码,不过现在也很不错!他把小王子拉回怀里,邪魅一笑:“宝贝儿,你想的真周到,这可不就是个完美的新婚洞房?”
伊斯利尔慌忙解释:“不是,这里只是暂时躲避一下”
他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令这句辩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雪白的纱衣垂下来遮住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反倒显得更加暧昧。奥德烈背靠着雄蕊的花丝,轻轻向上挺胯,龟头隔着内裤一下下戳着小小的花穴,一只手扶着伊斯利尔的臀,一只手在身下的雌蕊柱头上抚摸,哑着声笑道:“小王子,你的花心都沁出淫水了。”
伊斯利尔吃了一惊低头去看,果然雌蕊的柱头上不知何时分泌出一层透明黏稠的蜜液,散发着阵阵幽香。本来春日宴就是庆祝繁殖季节的来临,不但动物会发情,植物也纷纷开花吸引昆虫传粉。这一天刚好成年的小王子也是第一次经历本体花发情,本能让他隐约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又慌又怕又羞,紧紧攥住奥德烈的手臂:“不不能在这里,求你了”
奥德烈道:“为什么?”
伊斯利尔羞得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会,怀的”
“嗯?”皇帝捕捉到那个微不可闻的词,兴奋得瞳孔收缩:“正合我意!既然如此,我非得在你的小花苞里操上个几天几夜不可,不把你操怀孕了绝不出来,哈哈哈哈!”
伊斯利尔急得哭出来:“不行的,我们还没结婚,不能怀孕的!”
“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奥德烈嗤地一声,说谎不眨眼:“在我们那里只有怀了孩子才能结婚。”
伊斯利尔一愣:“啊?真、真的?”
“当然。小王子,你不是说为了我愿意放弃一切吗?那么现在我要你放弃花之国跟我走,你愿意吗?”
伊斯利尔咬着嘴唇陷入内心的挣扎,最后还是轻轻点头,“我愿意。”
原来骑士一直这么着急要跟他做羞羞的事,是为了要跟他结婚——小王子为自己的误会和偏见感到深深的内疚,同时也喜悦不已。他身子软下来,顺从地偎依在爱人炙热的怀里,颤着声重复了一次:“我愿意的。”
雌蕊又沁出一大滩蜜液,皇帝把手伸进纱衣下摆一捞,满手湿哒哒的,果然伊斯利尔下面又发大水了。他扯下那湿得能拧出水的内裤,挑在指尖深吸一口气:“好香。”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再次把狰狞的龟头对准了花穴入口。
“小王子,我这就让你未婚先孕——”
噗地一声,仿佛静夜里花苞绽开,伊斯利尔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呐喊,泪水扑簌簌掉下来——痛!太痛了!下面像被烧红的烙铁硬生生从内部破开,直直捅到胃里!前一秒还沉浸在幸福中,后一秒却遭受了生平未遇的极刑,娇生惯养的小王子根本没想到这种事会如此痛苦。
这不能怪他,花之精灵都是温柔体贴的爱人,尤其在初夜,插入的一方总是做足润滑、动作轻缓,力求能使伴侣减轻疼痛,享受快乐。在他们的性爱教育里,绝对不存在“粗暴”一词,都是温柔再温柔。但霸道的昆达星人在床上是横惯了,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尤其是极度自我中心的皇帝。陪小王子玩了那么久恋爱游戏,忍的时间越长,积累的暴戾就越多,因此一朝得手就忘乎所以,第一下就如失控的野牛般全部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