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赛伦没法装不知道了,他把小人鱼推开一点,说道:“艾瑟尔,坚强点!你已经长大了,要试着自己抵御邪念!”
艾瑟尔撒娇道:“我试了,可是我抵御不了,爸爸,爸爸,您帮帮我!”
赛伦喝道:“我能帮你一次两次,能帮你一辈子吗?振作点!”
见他发怒,小人鱼不敢再造次,只好把自己缩回水草里。他望着父亲的背影,心里既畏惧又渴慕,如果说以前只是孺慕之情,那么自从那天与父亲交尾之后他的感情就变了,梦里都是父亲抱着他亲吻交缠的缱绻春情。得知自己怀孕,而且其中一个是父亲的孩子,他其实是很欢喜的,但父亲看起来并不开心,他便不敢把心情表露出来。
爸爸,爸爸他心里默默地叫唤着,鱼尾在浓密的水草下缓缓卷曲,下腹悄悄地在石头上磨蹭。玻璃外面那位纯洁无暇的玫瑰小王子正被那个可怕的皇帝压着不知道第几次深入射精,清澈的嗓音也叫哑了,神志不清地哭着说“不要离开我”“我爱你”。小人鱼的心怦怦直跳,慢慢把手滑到生殖囊入口处,指缝露出一个尖尖的锥状物——一个海螺,赛伦刚刚为他准备的餐点。
这个海螺的螺壳坚硬厚钝,纹路清晰漂亮,跟他在维洛星家里挂在床头那个海螺有点像。当然以前他从来没对海螺有任何邪恶的想法,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小腹一直在发软发酸,流水不断,满脑子只想着拿个又大又硬的东西把下面的小洞堵起来。
小人鱼咬着嘴唇,一边紧张地偷瞄着父亲,一边用尖尖的螺尾撬开覆盖在生殖囊入口外面的鳞片,一点一点把它推进那条紧闭的细缝。
“唔”
坚硬的尖端戳进娇嫩的肉缝里,被异物入侵的小穴立刻猛烈收缩起来把入侵者挤出体外。小人鱼不敢太使劲,但里面又热又痒,实在难熬至极。他变换了几个角度,终于找到一个好办法,轻轻旋转着螺壳,顺着螺纹的方向钻了进去。
“啊哈好大”
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一手握着海螺左右旋转,一手捂住嘴巴阻止声音外泄。他整个上半身半埋在细沙里,尾巴向上缠着一块粗糙的青石不断剐蹭,幻想着自己被抱在怀里狠狠插入。殊不知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赛伦的注意。
“你在干什么!”
赛伦不动声色地游过来,看见儿子抱着一块石头在沙子里扭来扭去淫态百出,血液刷地冲上脑门。小人鱼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把海螺狠狠推进生殖囊深处,尾巴一阵痉挛,又疼又爽连话都说不出来。
赛伦怒气冲冲地把他揪起来,小人鱼“啊”地一声,抱着肚子泪汪汪道:“疼”塞伦这才紧张了,手还揪着他胳膊,力道却松了许多,“知道疼了?我早说什么了?手拿开,让我看看!”
艾瑟尔侧身趴在沙子上,这个角度让他的肚子显得尤其突出,膨胀的肚皮把上面的鳞片也撑开来,露出本来隐藏在两块鳞片之间的娇嫩皮肤——失去掩护的肌肤粉嫩娇弱,似乎轻轻一划就会破损。本来孕肚上的鱼鳞是会随着胎儿的成长自动变大提供保护的,但第一艾瑟尔身体还不够成熟,第二怀的还是双胞胎,鳞片的成长便有点跟不上。赛伦伸手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抚摸了几圈,松了口气,脸又板起来了:“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
小人鱼道:“不敢了啊!”
这又娇又媚的一声叫出来,他自己后知后觉,愣了两秒才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赛伦的表情。
赛伦黑着脸把他的身体全部翻过来,终于知道他疼在哪里了——小小的生殖囊被一个直径差不多有他拳头那么大的东西撑开,不疼才怪了!
“这是什么?!”
因为海螺被整个旋了进去,只剩螺口一圈卡在生殖囊入口,被嫩肉裹得紧紧,赛伦一时判断不出是什么。小人鱼羞得声如蚊讷:“是海螺。”
赛伦气得发了好一阵抖:“你长出息了!”
小人鱼连忙求饶:“我错了爸爸!怎么办,拿不出来了呜呜”
事到如今骂也没用,把那该死的海螺拿出来才紧要。赛伦道:“哭什么,自己作的死要怪谁?”嘴里凶巴巴,却无比温柔地把小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着生殖囊周围那一圈鳞片缓解他的疼痛。小人鱼紧紧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慢慢收住眼泪,觉得那里被父亲一摸不但疼痛大减,而且还怪舒服的,心里隐隐希望那只手摸得更用力点,最好摸一摸里面。
“不要乱动。”赛伦按住他轻轻拍打的尾鳍,“放松,尽量不要夹,我现在帮你拿出来。”
小人鱼连连点头:“嗯。”
赛伦把手指探入螺壳里,轻轻往外一拉,小人鱼立刻叫道:“轻、轻点!爸爸别动,别动!”赛伦皱眉,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只好停了下来。艾瑟尔喘了好一会儿,两手抓着父亲的手腕,一张小脸皱巴巴的。赛伦道:“干什么,放开。”小人鱼哀求道:“让我缓缓,真的好疼啊。”赛伦冷冷道:“疼就对了,不疼你还不知道死活。”小人鱼嘟起嘴咕哝:“就知道骂我”赛伦道:“你说什么?”小人鱼立刻扑到他怀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