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戳着他的嘴唇,他只好左边含一会儿,右边舔一会儿,脑袋摇来摇去把两边都伺候好。忽然间下体一阵剧痛,原来一直在他臀缝里舔来舔去的猛地把鸡巴插了进来,又粗又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全根而入,狠狠碾压着娇嫩的内壁。
崔斯汀发出一声惨叫,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好疼好疼啊”
那一插进去就立刻大幅度耸动公狗腰,边操边骂:“疼什么!又不是处,早就被上将操烂了,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贱货,骚逼,让你装!老子把你肚子操大,看你还怎么装!屁眼夹紧点,松货!”
崔斯汀还在呜呜哭,在他头顶的两个可不耐烦了,一个把鸡巴塞回他嘴里,一个拿龟头在他脸上戳。一开始趴在他胸口啃咬的也直起身来,让出一些位置给另外两人,大家握着各自的大屌在身上胡乱拍打戳刺,用他的手包住鸡巴撸管,用龟头顶着他的肚脐眼模拟插穴。在后面干屁眼的一下撞得比一下响,一阵狂操后压着双腿折向其上半身,又慢又深地插了两三下,说道:“操进生殖腔了婊子里面全是淫水,还说什么不要操他在夹我!”他啪地狠狠一掌打在崔斯汀屁股上,臀肉颤巍巍的立刻浮起一个印子。其他人帮忙一起把翻转过来跪在地上,那的巨屌死死钉在肉洞里,泡在软乎乎的生殖腔里的龟头渐渐膨胀成结,他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崔斯汀被操得骨头都酥了,下意识摇摆着屁股迎合,媚声连连:“操我操进来上将操我操大我的肚子”生殖腔里的龟头忽然猛地往里一顶,把小小的腔体顶得变形外凸,在小腹显出一个隐约的形状。大吼一声俯身狠狠咬住他颈后的腺体,同时在生殖腔里爆出第一股精液,彻底标记了这个。
“啊好多好烫”被信息素侵入血液,被浓精满满灌入,崔斯汀浑身痉挛着度过发情期的第一波高潮。当抽出性器时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软软地撒娇道:“老公”
“谁是你老公!”毫不留情地把他大力推开,冷笑道:“操你一下就急着喊老公了?下贱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你这副淫样配喊谁老公?你他妈就是个军妓,千人操的烂货!”
崔斯汀当场一盆冷水泼下,发情的热度似乎也瞬间消退了,他仿佛从一个迷梦惊醒过来,呆呆地看着拔屌无情的,不知所措。脆弱迷惘的模样并没有引起谁的怜惜,几个看着他的眼神既贪婪又冷酷,眼里只有兽类的欲望。
“不,不是的”他把自己紧紧抱住,躲在虚幻的保护壳里,“我是第一次我从来没被人标记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然而即便他真是个“冰清玉洁”的,长期手握权力核心的也不会给与多少尊重,更何况在这群昔日下属的眼里,他不过是个靠卖屁股爬上来的狐假虎威的虚伪小人。相比起来,临盆在即还要反抗到底的维恩反而令这些暗暗敬佩。
崔斯汀看着一圈渐渐逼近的狰狞面孔,如坠深渊。发情使他不能自控地燥热,颤抖,说出乞求侵犯的淫荡话语,但每一个把身体压过来狠狠进入他时内心又不可抑制地悲恸——每个都狠狠地操开他的生殖腔,在射精的同时咬破他的腺体完成彻底标记,丝毫不顾短时间内不同信息素大量涌入体内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极有可能因信息素紊乱导致精神失常甚至自残自尽,严重受伤的生殖腔从此也可能不能生育他的身体在不停迎合,灵魂却已绝望成碎片。
失去理智的把发情的翻来覆去地轮流奸淫,到后来都是两人一起插生殖腔内射,一起把信息素注入腺体,一群人看着他沾满精液的雪白身躯蛇一般在地上扭动哈哈大笑。然后他们又用的威压命令副官跪在地上挨个舔他们的皮靴,把他的脸踩在脚底,嘲笑他下贱肮脏的模样。当崔斯汀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其中一人捏着他的脸强迫他跪在胯下,“张嘴!”
顺从地含住那根粗黑丑陋的鸡巴,垂着睫毛等待下一个指令。但只是把他脑袋牢牢按在那里固定住,龟头戳着喉管,粗大的茎身忽然抖了两下,马眼张开,一股腥臊恶臭的液体像高压水枪般射入他口中。
“呜!!”
崔斯汀霍地瞪大双眼,双手捶打着对方钢板般坚硬的腹肌,胃部强烈抽搐,一股浓浓的反酸涌上喉咙。然而龟头喷射水柱的力道大的可怕,肮脏的液体一股脑冲入食道,把那股酸意狠狠压了回去。
“快喝,敢漏一滴出来就尿在你屁眼里!”
看着趾高气扬的副官跪在男人脚边、仰着脸张着嘴咕噜咕噜吞尿的屈辱模样,们纷纷吹起口哨。崔斯汀的嘴一获自由就捂着肚子呕吐不止,吐出黄黄白白一大滩也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液。另一个皱眉:“真脏!”走过去把他拎到一边,一脚踢跪在地,扶着鸡巴后入。他重重地挺了几下胯,最后一下啪地撞入,双手掐着的腰,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周围口哨声更响了,“哈哈,真尿在这骚货屁眼啊!”“真的,你看他的肚子鼓起来了,像怀了野种一样!”“爽吗?我也憋挺久了嘿嘿!”“这肉便器看起来不错”
那完事了还在里面抖了抖,抽出来后龟头在臀瓣上左右擦了下,一脸快意:“爽,尿在生殖腔了。”
“我艹你还真下得去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