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奈原本想站起来,但是站起来很困难不说,子宫和肠道里的存货更可能因为挤压而漏出来,想了想万一自己弄脏地板,爸爸会有的反应,尤奈哆嗦着,老老实实的决定爬过去。
可爬过去同样是很艰难的事,尤奈的胳膊还被锁在后颈,叔叔出于恶劣趣味没有给他解开,稍一用力就会扯着项圈勒到脖子,让尤奈窒息一样喘不过气。他只能用肩膀撑住地板,同时慢慢抬起屁股和大腿,改成跪趴的姿势。尤奈小心夹紧了塞在两个洞里的东西,防止存货漏出来,幸运的是尤奈的阴茎今天是被套子牢牢包住的,不用担心前面会漏出淫液来弄脏地板。
第一步完成,尤奈给自己打气,然后只要慢慢爬过去就可以了。
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了,尤奈撇着嘴,爬过去的过程同样艰难,沉甸甸绞痛着的小腹更是让尤奈冷汗淋漓,没法用手的他只能用肩膀撑着地板,一点一点的挪过去,屁股每扭一下,两个洞里的东西和存货都会互相挤压着碰撞着,想冲出狭小空间的束缚。
要喊叔叔吗?一个念头闪过去,又立马被尤奈否决掉。
不要,才不要喊他。尤奈眨着红通通的眼睛,抽噎着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他最讨厌叔叔了,比讨厌被尿在身体里面更讨厌,也比讨厌被爸爸惩罚更讨厌,求他帮忙,尤奈宁愿再被爸爸绑到公共厕所当便器。
在尤奈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被人扯着胳膊拖了起来,尤奈一边挣扎着艰难喘气,一边下意识的就吼了出来,“放开我!我不要你帮!”
“尤奈,你要迟到了。”回答他的却不是叔叔。
“爸、爸爸?”尤奈僵直住,忘了挣扎,“对、对不起,我”
,
“安静。”爸爸冷着脸,扯着尤奈的胳膊,把他拖进了浴室,尤奈闭上嘴,喉咙被勒的红辣辣的痛,但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和喜欢听尤奈混乱哭声的叔叔不一样,爸爸不喜欢吵闹,最好尤奈像个小哑巴一样一点声音都不要出来,他唯一会容忍的吵闹对象,就只有叔叔。
爸爸把尤奈拖进浴室,把他丢进专用的浴缸里,就转身去拿洗浴用品了。
尤奈在浴缸边缘磕到了胳膊,只能在心里偷偷呜咽,紧紧闭着嘴巴,不敢痛哼出声。
他自己在浴缸里调整好跪姿,两腿打开屁股撅起,平时这时候他都是自己努力把异物排挤出来,但是现在爸爸在,没有爸爸的许可,他不敢自己随便动作,只能跪好了,等爸爸的指令。
尤奈没等多久,爸爸就回来了,他没有打招呼就打开了高压水管的开关。早晨冰冷激烈的水柱毫无预兆的冲上尤奈布满伤痕的背,像鞭子一样又辣又痛,还比鞭子更冷,尤奈几乎要冻僵了。尤奈哆嗦着,紧紧咬着牙关,害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爸爸没有急着上洗刷用品,他准备先把尤奈彻底的冲洗一遍,像给狗洗澡一样。首先是背上的血污和精斑,然后是乱糟糟纠结在一起的淡金色短发,冰冷的水柱打在尤奈的头上,他冻的脸色惨白,一些凉飕飕的液体甚至灌进了尤奈的耳朵、眼睛和鼻子里,尤奈难受的要命,但是不敢躲避的他只有紧紧闭上眼睛和嘴巴,屏住呼吸,忍耐着等着一波过去。
然而身体逃避痛苦的本能却背叛了尤奈的意志,他低着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锁在后颈的胳膊,正在努力向下压,想护住脆弱的脑袋。直到爸爸停下水柱,他还茫然未觉,甚至有点开心的错觉已经冲刷结束了。
直到爸爸解开他的胳膊,他也还没有意识到不对,但是接着,爸爸压着他反折的胳膊,用几乎折断肩膀的角度锁到浴缸的底部,尤奈才被剧痛的肩臂提醒到爸爸在生气。
尤奈的脸也被迫贴在浴缸底部,他身上冲下来的污水汇集了一层,差点淹过他的鼻子,他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惶惶不安地咬着嘴唇,努力把惨叫咽回空荡荡的胃里,还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然而一直冷着脸的爸爸也不打算跟儿子解释惩罚的理由。除了把尤奈弄干净送去学校,他还有很多事等着要做。
他重新打开水管,这次换到了清洗的重点部位——尤奈一团混乱的下半身。爸爸用水管对着尤奈还红彤彤的屁股和颤巍巍的双腿冲了几下,去掉叔叔刚留下的新鲜痕迹。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尤奈耳朵和脑袋里轰隆作响,好像谁在说话,被水声盖了过去。
爸爸关掉水管,是叔叔的声音。
“老哥,过来看一下,”叔叔的声音从浴室外面传进来,“你把我外套丢哪去了?”
“自己弄出来。”爸爸放下水管,冷淡的吩咐完尤奈,转身离开了。尤奈看不到他,只能从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推断他离开了,浴缸底部积累的污水因为水管停下而迅速被排掉。尤奈庆幸了一秒自己暂时不用担心被淹死,又恐惧起了万一爸爸回来他还没能自己弄出来的话,又会惹的爸爸不高兴。
尤奈鼻息凝神,专心对付起了自己的两个肉洞,这个两腿分开屁股向上撅的姿势其实很不利于尤奈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