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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风软踏进了“枷锁”的大门,开始日常的巡视工作。
满意的看到所有调教室的进度后,他把身后跟随的下属打发走,独自来到了俱乐部的私人医院。
他预约了医生,果然在他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后,陈晾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风少,怎么今天有时间来这里坐坐?”陈晾带着慰问病人标准的微笑。
“阿晾,我来找你做个手术。”
风软不愿意和这个老朋友扯皮,他踌躇了一下,慢慢的坐在了陈晾对面,只有略微僵硬的肢体暴露出他此时有些紧张。
“我...想做个手术...”风软又重复了一下,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点,像是自言自语得说,“我想要女性的生殖器官。”
“什么?!”
陈晾在听到风软的小声要求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就是把我变成双性人。”
“不可能!”
“风软,这是俱乐部完全禁止的”
“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
“你知道这一旦被发现会怎么样吗?你是监督人你应该最清楚枷锁的规矩。”陈晾试图改变风软这个无比危险的决定。
“但我必须要这么做。”风软释然的笑了,“况且,再过不久我就会被引退了,老爷子准备让我那个便宜弟弟来。”
突然,风软身体凑前,越过了半个桌子一把攥紧医生的手。
“你要替我看好这个地方,别让风季那个傻小子毁了‘枷锁’。”
“我会回来,但不是一个人回来。”
九月,手术秘密进行。
十月,枷锁的监督人风软被辞退,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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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转眼间就过去了,在风软消失的一年中,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如旧,可他一直在疗养基地做着术后恢复。
尽管现在人体改造技术已经完备,但像风软这种让身体突然多了一个器官,身体的磨合期总是漫长的。
已经到了年末,终于等来了陈晾点头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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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穿衣镜前,风软全身赤裸着,看着手下送来的奴隶制服,灰白色,有着肥大的袖子和裤腿。
他拿起了衣服上的项圈,黑色皮质垂下两个吊牌,一个上面印着红色的编号305,另一个印着两个字ーー谢卿。
随即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用手摸索着那两个银质的吊牌,嘴角勾起浅笑。手慢慢摸过自己的锁骨,慢慢往下,一年的修养早已把风软全身的肉都养的娇嫩白皙,而且还做了全身的褪毛,就像是新生儿的肌肤一般,哪怕是被枷锁重点养成的奴隶都很难达到这种身体状态。
十二月二十四日
谢卿如往年一般,独自参加了这次“聚会”。
这是“夜婪”的年会,邀请组织内的调教师参加,一般来说调教师都会带上近来身边的私奴。夜婪的规矩是,独自前来的调教师当晚的房间都会配置一位精心挑选的“礼物”。
谢卿如往年一样,在台上发言,举杯,饮酒。]
等到好不容易坐下来的时候,就被好友拉住灌个不停,谢卿把玩着杯子,看着这群平日里冷酷手黑的在喝了酒之后没了正形的打闹。
“诶!大家知道枷锁之前那个风软去哪了吗”故作神秘的开口。
“那小子每次见面都冷着一张脸,不都管他叫活阎王?”有人发言
“不是因为玩的太过直接被风家赶出门了吗?”
“你们绝对猜不到!”,眨了眨眼,走到大家中间显然一副喝多了的神态,“风软啊,风软被人弄成奴隶了。”
“天呐.....”
“我去......”
这句话像是一记炸弹,瞬间在众人里炸开了花。
眯着眼抿了抿嘴,肖想着说:“说不定,哪一天就到我们手里了呢?”
“啧,我少看来一定是有门路了,到时候再来一场公调,记得叫上我们啊。”
众人又是集体意淫了半天。
突然摇摇晃晃走到谢卿身边,一把揽住谢卿的肩,“谢,风软就交给你了啊,弄到夜婪啊,嗝。”
还没说完话,就打了个酒嗝。
谢卿听着无奈的点了点头,哄着应和道:“好,到时候送到你少的床上。”
等一切结束,回到房间时,谢卿的脚步有些漂浮,今天本不该喝这么多,但听到关于枷锁的消息,尤其是风软之后,他的脑子里总闪过风软的模样。
他和风软接触的不多,也只打过几次照面,可他发现他竟然记得每次见面时风软的样子。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月光从玻璃窗透进来,隐约能看到,床边跪伏着一个人,线条优美的脊背,腰身纤细。
谢卿并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半靠在床头,一把抓住了奴隶柔软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