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耳边一阵瘙痒,是陈老师亲昵地在用舌尖舔舐右耳,啜咬着有着丰富毛细血管的薄薄耳廓很快便敏感的涨红了起来。我不适的扭了扭身体,不习惯这样弱势的表现,偏过头试图掌握主动。
“不乖哦,”陈老师加大了抱住我的力度,收紧双臂,我顿时感到一阵憋闷,那双看起来瘦弱的双臂下是巨大的怪力紧紧的困住了我的胸前,不由得昂起头长大了嘴呼吸。“是太久没见到我了吗?所以才这么格外主动。”第二人格的声音不同于主人格,是发音方式的微妙不同,他的声音更低沉,在耳边响起时甚至能感觉声波在耳道里暧昧的剐蹭碰撞。
理智告诉我这样的温柔从来不会和第二人格搭边,但人总就是犯贱,一次又一次的沉溺在他的假象里。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道,然后突然发现似的,“是我抱的太紧了吗?”体贴地松开了手。
把桌子上散乱的书本练习册扫到地上,陈老师轻而易举的就抱起我把我放在桌上,情欲未退的身体碰上冰凉的书桌,我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却不敢说出拒绝的话。第一次和这个人格交锋就已经让我吃进了苦头,后来的一次次触犯他之后的处罚更是让我对他的恐惧攀上了顶峰。
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这个人格一贯的自说自话,他再次环抱住我,一边随意的用手指cao弄着我的花穴一边摸着我的肚子,视线扫过周围的环境,故作讶异的说“我的小宝贝,还在神圣的课堂上就欲求不满了吗?”然后又自己接到,“真是为难,不过课还是要上的。”
他放开了我,后退几步,重新穿好衣服裤子,手在系衬衫扣子时微妙的顿了顿,挑起了一边的眉,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下微凸的小腹,手下不是肚腩的柔软而是更硬的触感。意识到是什么的陈老师嘴角勾了起来,“我的小母狗真能干。”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的脸色刷的白了,喏喏的张了张嘴却不敢说什么。另一个人格的软弱让我可以肆意的玩弄,然而陈老师的第二人格可是从来没有让我cao过
“肚子里有个小东西的感觉真奇怪,”他自顾自的说着,手摸着尚且平坦仅仅微凸的腹部,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好在不影响行动,不然满足不了我的小母狗可不行。”
“难道说,我的小母狗喜欢我大着肚子cao你?”他顿悟的一拍手,“那可不行哦。”他的嘴角还挂着笑,声音却冷了下来,“体力不够的话可是不能满足我的小母狗呢。”
看似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蓦地抓起一搓拉扯起来,我不得不昂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让他去堕胎,懂了吗?”
我忍着发麻的头皮点了点头,颤抖的身体大概是取悦了他,他放下了我的头发,同样温和的笑在这个人格身上却看上去格外的阴暗,他拍了拍我的头转身走向讲台。
我半低着眼帘不敢看他,好在他也没多在意,脚步声响起,他从讲台上取过一个小小的话筒和扩音器,是上课时挂在耳边收音方便所有人听见用的。
“上课前都要测试一下器材吧,”他说到,摆弄着小小的话筒走到我身边。“不如这位同学帮我测试一下话筒。”他微笑着,我却知道不可能是简单的测试话筒那么简单。
“好好的。”我却不敢拒绝。
“真是个好孩子,帮助老师测试教具。”他夸奖到,“话筒一般是怎么测试?”
“能不能正常出声?”
“不不,当然不是,最重要的是防水,你想想,话筒贴近人的嘴巴总会不小心溅到一些口水,防水性能可是第一位呢。”陈老师摆了摆手。
“是,是这样啊。”我张了张嘴,呆呆地的回到。
“所以,”他凑上前,那张俊美的面庞一瞬间和我贴的极近,我甚至能闻得到他洗发水的柠檬味儿“我们来试试吧。”
我咽了咽口水。
他微凉的指尖抚过我的眉梢,然后揽过我的头和他的唇齿相接,舌头灵巧的在我的口腔里滑动甚至作出啜饮的动作拉扯着我的舌头,我的下体早就兴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立起,花穴里的跳蛋已经堵不住满溢而出的蜜液,淅淅沥沥的顺着我的阴唇落到桌上。
而那个小小的话筒在我失神的片刻被生硬的塞进了柔软的花穴里,好在里头足够的湿滑而小小的话筒却是一路畅通无阻,扩音器被放在一旁,尽职尽责的收纳着话筒传来的声音。跳蛋嗡嗡的运作声通过紧致的空间回荡在小小的话筒里,被扩音器放大环绕在整个教室里,我的脸色涨的通红。
“听听,是你欲求不满的证据。”陈老师摆弄着话筒线,“我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人cao你寂寞的都需要自己玩了么。”
我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下了泪水,嗓音哽咽着点着头。
“半跪着,”他命令道。我只得爬起,顺从的半跪在桌上,这个姿势让孕肚更加的明显也更下垂紧迫的压着下面的器官,叉开的双腿让湿漉漉的花穴更多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下意识的紧了紧阴唇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羞耻。
小小的话筒还含在花穴里,旁边的扩音器不断地传出